在周瑞帶人到了麒麟幫總部附近的時候,前方發生了堵車,期初以為是撞了車,但一個小弟跑過去看了說,有個女人死了,是警察封了路。
等到周瑞步行過去看清楚死者,他陷入了沉默:“大猛,你去把木頭叫過來。”
張猛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大吼:“木頭,給老子滾過來,你媽死了。”
楊宇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跑了過來,當他看清楚死者正是他媽,兩個警察都沒有拉住他,他一個箭步撲了上去,抱著自己老娘的屍體放聲大哭起來。
“在十分鍾前,一個中年婦人從我身後這棟樓跳了下來,警察初步估計是自殺,她為什麼自殺呢?是因為錢,還是因為情,或者是其他什麼別的呢?我是現場記者劉明,請觀眾朋友繼續關注江州電視台後續的報道。”一個記者手持話筒,對著鏡頭不斷地說著。
“再拍老子弄死你!”楊宇指著記者怒吼著。
記者劉明說:“請您節哀,不知道您是死者的什麼人?方不方便透露一下這位女士為什麼選擇跳樓呢?”
周瑞拍了拍記者的肩膀:“你有媽沒有?你媽死了你也這樣?”
“聽您這話的意思,您一定認識死者,能不能和我以及電視機前的觀眾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啪!
周瑞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娘的,你這個做記者有沒有人性,不滾老子廢了你。”
“警察,警察,他打我,還恐嚇要殺了我。”記者劉明大聲地叫喊著。
兩個警察朝著周瑞跑了過來,下一秒就給他戴上了銬子,其中一個警察輕聲說:“我們都知道您是火麒麟陳瑞陳先生,但這裏有這麼多目擊者,對方還是個記者,請您配合我一下。”
周瑞微微點頭,畢竟他以後還要在這一帶混,他可不想成為江州市警民眼中無法無天的特大號流氓。
“你這個小片警,不想活了,快給瑞哥打開。”馬黃驃臉拉的比馬臉都要長,脫了皮的手臂隻是簡單包紮了一下,鮮血已經滲透了紗布。
周瑞自己向前走了幾步,一轉頭對那些可愛的警察露出了邪惡的微笑:“麵子,我已經給你們了,老子也不過教訓了一條狗,打開吧!”
出現場的警察一共也就六七個,當看到麒麟幫幾十號小弟用不壞好意的眼神盯著他們的時候,那個剛銬了周瑞沒幾分鍾的銬子被一個警察打開了。
周瑞轉身走到記者劉明的跟前,看著他那半邊巨腫的臉,忽然抬手又在他另外一邊臉上打了一巴掌:“老子喜歡對稱的東西,這樣才像顆豬頭嘛!”
記者劉明已經失去了希望,雙手捂著臉,連掉在地上的話筒都顧不上撿起來,那眼神像極了可憐的京巴狗。
“阿星,去這家電視台跟台長說一聲,他要是還錄用這個記者,那他這個台長就當到頭了。”
看著馮星抓著耳垂朝著皇都夜總會走去,馮星笑嗬嗬地看了那個記者一眼:“放心吧瑞哥,這事辦不好,我馮星以後就沒臉在江州混了。”
王氏,皇宮別墅區。
其中有一棟是專門給賓客住的,現在住在裏邊的人除了慶忌和童王那些孩子之外,還多了一男一女。
男人遮住半個臉的劉海異常醒目,即便剃了光頭也絕對是個大帥禿驢,而女孩兒生的美麗,可惜雙腿癱瘓,一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度過。
院子的花園中,一根突兀的旗杆立起,其實在幾分鍾前還是一棵筆挺鮮活的小白楊,此刻已經被連根拔起,上麵的枝葉全部被砍斷,一麵寫著“血童”字樣的旗子掛在上麵。
童王帶著六個孩子站在這麵旗子下,他們的表情莊重而肅穆,麵前是花園裏崛出的泥土堆了三個土堆,每個上麵都插著一支煙。
“降旗!”童王大喊一聲,立馬旁邊一個拉著繩子的少爺緩緩地鬆開,旗子下降到了一半才停下。
輪椅女孩兒把輪椅推到超大的落地窗前,饒有興致地看著那些孩子胡鬧:“哥,他們在做什麼?”
青年輕甩劉海:“可能是在悼念他們死去的成員,孩子心性重了一些。”
慶忌鼻子上貼著創可貼,手裏依舊孜孜不倦地把玩著小刀,隻是臉上的表情並不好:“我真有些搞不懂哎,老大難道擔心我自己處理不了這江州市,還讓你和重名妹妹過來。”
重名鳥甜美地笑著說:“慶忌哥哥,你可千萬不能誤會老大的意思,他隻是希望我們快點拿下江州市,然後全身心投入和天門的戰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