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扭扭捏捏地出了別墅,藏劍啞然看著他,不過他沒有說,以藏劍的性格也不會問,畢竟周瑞不是什麼良好市民,更不是十大傑出青年,他隻是個流氓,玩個女人是流氓的天性,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張猛等人在車裏等著,遠遠就看到周瑞走路的奇怪姿勢,他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還是忍不住笑了,擁有天門和古門雙重大哥身份的火麒麟,居然如此狼狽,怎麼看都好像跨襠被踹了一腳。
“哈哈,瑞哥你這是咋啦?幾把忽然就長粉刺了?”張猛邊笑邊扶周瑞上車。
“少扯淡,老子被人勾引了。”周瑞想起剛才的一幕,整個人爬在前邊的靠背上,他越來越硬,硬的天昏地暗,硬的天崩地裂,硬的褲衩都快被戳爛了。
馬黃驃皺起眉頭:“到底是咋回事啊?”
“別問了,開車去新華街,那是咱們的地盤,二叔親口說了今晚沒事,我們有一晚上放縱的時間,明天再開始找那些狗日的麻煩。”周瑞急不可耐地催促著,他那活都有隨時爆炸了,必須找女人來釋放一些,而且絕對不能少於三個。
二叔的別墅內。
二叔又站在樓下擦拭他那些古董,聽到樓梯有腳步聲,也是沒回頭:“萱萱,爸爸老了,以後要靠你自己,我是希望你能增加自己個人能力,而不是對這些中位大哥使用這樣的手段,這樣很無恥,你知道嗎?”
萱姐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爸,我不是個男的,所以靠我是沒法征服這座城市的,所以隻能找個有魄力的男人,我的男人征服這座城市,而我隻要征服他就可以了。”
“你變了,變得讓我這個當爸的都快不認識了。”
“嗬,你為了身份、地位、金錢、權利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把我嫁個了慶忌,你當時明明知道我有喜歡的人,還跟他有了孩子,可你就是一意孤行,當時你沒有聽我的,那麼現在我也不要聽的。”
“好好好,當時是我的錯,但你也不用這樣對自己,把那種藥粉抹在自己的胸口,讓那些臭小子挨個看,然後激發他們的欲望,但你要知道,他們並不是因為你而荷爾蒙爆發的。”
“我不想再聽了,老虎在後山等我,我要去找他,那藥粉對我也有……”
“行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趕快走吧!”
“幫我照看孩子。”
“滾!”
新華街。
南城有名的購物街、商業街,在周邊也雲集了幾十家不同規模的娛樂場所,有夜總會、迪廳、慢搖吧、酒吧、台球廳、網吧和洗浴中心,它們全部是由古門罩的,每個月給古門一成利,而古門保證它們生意興隆。
慶忌以前就負責讓手下每個月去收這一成利,然後將其中的百分之九十上繳古門總部,剩下的百分之十是他的,除了要養活一幫子手下,那就是她自己的,別看是剩下的,一個月的收入足夠普通人一輩子去奮鬥。
而這次,古門給周瑞等九個中位大哥的就更加苛刻了,每個月百分之九十九上繳,剩下的百分之一估計都不夠這些大哥請手下好好吃一頓的,畢竟九個人分以前一個人的錢,很明顯會是一個賠本的買賣。
周瑞不會退縮,其他的大哥也不會,沒錢就自掏腰包,比起古門一個上位大哥的身份和地位,能用錢砸出來也是值得的,一旦成功了,那整個南城市都是自己的,到時候錢多的就數不過來了。
這就好比外國一些選領導一樣,開始是投資,後麵就是回報,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在華夏古代還流傳著“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樣的說法,所以一場豪賭即將開始,勝者得道升天,敗者墮入地獄。
一夜七次郎。
周瑞隻是聽喪屍強說曾經天門老龍頭夏宇有過這樣的壯舉,而這一個平靜的夜晚,他不僅做到了,而且還做到了九次,整個人是從賓館房間爬著出來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藏劍把他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醫生的診斷令人吃驚,周瑞被下了藥,但解釋並不是毒藥,而是類似威哥、威而剛這種增強男性床上時間的藥,隻不過這藥又和普通的藥物不同,藥效強到離譜,用一句廣告詞來說——根本停不下來。
蘭桂街。
這是南城最為混亂的街,也號稱消金窟,這裏有大批大批的站街女,也有無數的癮君子,更有不計其數的賭徒,在這裏黃、賭、毒在大街小巷,生活在這裏的人敢怒不敢言,因為這一切都是古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