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依舊照亮了整個華夏,也包括蜀地。
周瑞正躺在床上抱著一個很有靈氣的姑娘,一旁丟棄著是一身純白的護士服,兩個人睡得正沉,畢竟昨晚三個小時的衝刺,換成普通人早已經進醫院了,周瑞畢竟是域1,可這個年紀輕輕的小護士也真是個奇女子。
這時候,令人煩躁的手機開始振動,周瑞胡亂摸著接了起來:“你最好……”剛說了這麼三個字,他忽然想到了曾經類似的一幕,連忙改口:“你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對麵沉默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阿火,真是長記性了啊!”
周瑞跳了床,邊往衛生間跑邊笑嘿嘿地說:“是天哥啊,您這話說的,肯定長記性了啊,您大早上給我打電話肯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吧?”
“有點小事情,我白骨叔叔的飛機一會兒到蜀地,你接一下機。”
“白骨?白爺到蜀地幹什麼?”
“廢什麼話,抓緊時間去機場,估計再有一個小時就到了。”
蜀地機場。
周瑞帶著藏劍小心翼翼地看著高大卻很瘦氣的白骨,連忙打招呼。
白骨微微笑著:“小火,介紹兩個我以前的老兄弟給你認識,黑夜,遊戲,其實原本我還有一個和他們差不多的兄弟,隻可惜走的太早了。”
“黑夜哥,遊戲哥!”
周瑞知道那一段,也知道白骨說的是灰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能抓著耳垂不斷傻笑。
“給我找一輛房車,我要去粵川。”
“白爺,我在這裏就是個中位大哥,而是還是臥底的,開的都是麵包車,沒有這種級別的車啊!”
“這卡裏有五百萬,抓緊時間幫我搞定。”
“好嘞!”
“這個人真賤。”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即便他將近四十,但依舊帥的一塌糊塗,那張臉有棱有角,從氣質上來說有點像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裏邊的男主角,但有一點要再次申明,他非常的帥。
另一個男人頭也不抬,正玩著九十年代那種遊戲機,裏邊是現在小孩子都不願意玩的俄羅斯方塊,他隻說了五個字:“確實挺賤的。”
一輛房車行駛在路上,周瑞在裏邊給張猛和馬黃驃等人打了電話,讓他們最近安生點,他要出趟遠門,畢竟有鋼叉和他的人加入,現在周瑞這邊在人數上隻少於王朝,其他中位大哥單個提出來根本不值得一看。
“十年了,你們這兩個家夥,都不去南吳看看我。”白骨麵無表情地說。
開車的黑夜技術相當厲害,那麼大的房車愣是被他開車麵包車,在高速上見縫就插,而且絲毫不減速,什麼車神比他來都弱爆了:“白爺,我們哥倆喜歡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一去看您肯定會碰到宇爺,到時候他又要讓我們給他兒子打天下,那都是年輕人的事情了,我們不想再參與了。但,隻有您有事我們肯定來。”
遊戲頭也不抬:“是啊是啊,真不是不想去,是不敢去。”
白骨坐在車裏那台電子琴前:“小火,想聽什麼曲子,我彈給你。”
周瑞一直戰戰兢兢地坐著,此刻連忙擺手:“我那敢讓白爺給我彈曲子……您會十八個嗎?”
白骨:……
藏劍:……
“我靠!”黑夜差點撞到前麵的車,遊戲原本該放下去補空的長方條放偏了。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阿宇的私生子。”
白骨淡淡地說完,然後對遊戲說:“先暫停了,你替黑夜開車,讓黑夜給咱們煮些菜吃,十年不見了,我也想了十年了,他的廚藝肯定又長進了。”
“好嘞!”黑夜和遊戲按照白骨說的開始開車的開車,煮菜的煮菜。
白骨當然沒有彈那麼庸俗的曲子,說實話他還真不會,而是彈著貝多芬的某首知名的曲子,這個周瑞就不懂啦,不過白骨彈得真的很棒,估計至少也是國際水準。
遊戲的車技真的很爛,黑夜的廚藝真心不錯,坐著七扭八拐的車,吃著爽口的美食,走在一條不知道通往哪裏的道路,周瑞居然會享受地哼起了十八個。
行至一段荒無人煙的地段,前麵停著好幾輛打著雙閃的車,本來以為是有車壞了,或者是發生了車禍,但從那些車下來二十幾個肥頭大耳的彪悍漢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今天真是等到大魚了,居然是一輛房車,這一筆買賣估計能夠咱們兄弟過半輩子的。”一個身高超過兩米壯漢憨笑著,他穿著無袖T恤,露出火爆的肌肉,在這些人當中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