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衝過來四個傻瓜。”一個小弟揮舞著手裏的砍刀,已經準備出戰了。
老魚當然像道上所有的大哥那樣,敵人來了就吼著“砍死他們”,既然剛才沒有傷到白骨身邊的人,那現在就是個機會,而楊哥自己躲到一邊給老魚打電話求援去了。
“白骨他們來了多少人?”老魚擔心地問。
楊哥瞟了一眼:“兩百來號吧!”說著,他的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因為那四個人猶如虎入羊群,把他那將近八十個小弟打的哭爹喊娘,尤其都是一招放倒,很多時候一下子放倒還不止一個。
“兩百來人對付十二萬人?”老魚嘴裏嘟囔著,他不相信自己數學老師的傳道受業有問題,就是來兩千人也不夠雷社塞牙縫的:“白骨啊白骨,你真是個人物,二百人就像重新拿回粵川啊!”
在老魚等著楊哥說話,但是楊哥本人完整傻了眼,也就是兩分鍾的時間,自己一方已經倒了一半,如果對方和他的人數相當,那樣說明對方是天門的精英,可現在情況完全就不是精英能夠做到的。
“楊子,你怎麼了?”
“魚哥,他們不是人,是一群變態啊!”
這時候,一個陌生人的聲音響起:“喂,小子,你是在給你們老大打電話嗎?快,把電話給我。”
啊……
對麵響起楊哥慘烈的叫聲,聽得老魚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接著就有個人問:“你是雷社的龍頭?咕嚕咕嚕……”
“我的人怎麼了?”老魚心驚膽戰地問。
又有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有些惋惜地說:“死了一多半,剩下的跑了,這都怪我下手太慢了,要不然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瘋子,你給我閉嘴,我正在問他話呢!”之前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操,問你是不是雷社的龍頭,回答就行了,咕嚕咕嚕……”
“我,我不是。”
“我擦咧,不是你嘰歪個屁啊,告訴郝漢那家夥,老子今晚就去取他的狗命。”
“你是誰?”
“我啊,無名小卒,因為愛喝點小酒,他們都叫我酒神,咕嚕咕嚕……”奇怪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叫老魚,是漢哥,不,郝漢的左右手之一,我要和白爺講話。”
“白爺,有個叫老魚的要跟你通話,咕嚕咕嚕……”
“是他啊,有點印象,郝漢身邊的一個人。”白骨的聲音陰冷地響起。
“來,把電話給老子。”這時候,一個無比霸氣的男人應該是把手機搶了過去:“聽著,老子是天門夏宇,你小子要是識相點,今晚就配合老子,老子明天就讓你當粵川老大,要不是不配合,老子明天就讓跟著粵川老大一塊下葬。”
“宇,宇爺!”老魚哭喪個臉:“您這是說哪裏的話,我早就看不慣郝漢的作風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把事情跟您和白爺說,這家夥不但不管天門的規矩販毒,而且還殘殺那些中年大媽,他早成瘋子了。”
“誰叫我,誰叫我?”一個著急的聲音在對麵響起。
“操,跟你小兔崽子沒關係。”夏宇笑嗬嗬地說:“既然這樣,那你就是粵川的老大了,隻要今晚你這樣……再這樣……然後郝漢那龜兒子就死了,然後你就是老大了。”
“謝謝宇爺,謝謝宇爺,不知道白爺的意思是?”
白骨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阿宇完全可以代表我,但我要知道雷社裏邊是誰負責毒品交易,上家又是誰,敢染指我白骨的地盤,死!”
老魚打了個哆嗦:“是一個叫大郎,至於上家是誰我就不知道了,那都是他單線聯係的,全幫會隻有大郎和郝漢知道。”
“好了,按照阿宇安排的去做吧,晚上見。”
掛掉電話之後,老魚在自己的臉上抽了好幾巴掌才清醒過來,夏宇和白骨都來了,郝漢這次真的要完蛋了,看來最終自己還是站對隊伍了。
“天,能相信這個家夥的話嗎?”阿罪不帶絲毫感情地問。
夏天扶了扶眼鏡:“白骨叔叔在粵川的傳奇被當地所有的混混痞子膜拜,多少是可以相信一點兒的,不過我們就當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
“我知道了。”阿罪說:“暴力嚴,讓他們按照計劃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