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氏總部。
“教主呢?”門口走進來兩個青年,他們連門都不敲,直接就走進來問。
陳青作為蕭氏的三朝元老,看到這兩個莽撞的青年,不但不怒反而笑著說:“周護法,王護法,這麼著急找龍頭,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不好意思陳前輩,剛才失禮了。”周林逍已經沒有早先那副偷雞摸狗的打扮,整個人換了西裝變得風流倜儻起來,畢竟作為血教的左護法,其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當時也就是碰上蕭石林出手。
陳青哈哈笑著:“沒事沒事,這次大敗天門,如果不是因為血教兄弟們的幫忙,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成功的。”
另外一個人,相貌也屬於少見的絕代風華,身手了得,為人更是不拘小節,這人便是血教右護法王東遙,他抓了抓腦袋說:“陳前輩,您快告訴我們教主去什麼地方了?我們真的有急事。”
陳青指了指房間裏邊:“龍頭進去休息了,如果不是特別急的事情,那就跟我說吧,我或許能夠幫得上兩位的忙。”
血教左右護法對視一眼,周林逍說:“陳前輩,其實就是資金的問題,我們血教又聚集了十萬教眾,我們兩個正愁怎麼安排他們的衣食住行呢!”
王東遙狂點頭:“是啊,陳前輩要是能讓咱們蕭氏撥一筆錢就好了。”
陳青一聽先是一愣,旋即就大笑起來:“好好,這點事情我能夠處理,不過兩位可是又一次給我們蕭氏帶來的驚喜,之前和天門打時候的五萬兄弟可是立了大功,想不到又多了十萬,這次打敗龍氏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說著,陳青已經拿起電話給蕭氏負責財政的主管人員打了過去,說到底如此大的火拚,打之前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不過蕭氏這麼多年已經積攢下來不少資金,完全足夠應對幾場超級大火拚了。
微微推開了蕭石林房間的門,看到蕭齊正躺在冰冷的地麵上,她沒有打擾,而是也躺了下去,縮進了蕭石林的懷裏。
在這一大一小,一男一女蜷縮的四周,畫著一個女人的肖像,他們兩個就躺在這個肖像的肚子裏邊,安然像是肖像懷了一對龍鳳胎。
蕭石林已經熟睡了,他感覺有人縮進了自己的懷裏,早已經習慣的他,把那較小的身體摟緊之後,繼續睡著,仿佛隻有這樣才會有安全感。
其實,任何掌權者為了避免子嗣爭權奪位,都會有自己做事的方式,比如說夏宇把坤沙送到金三角,直到夏天在天門的地位穩定之後,他才讓坤沙回來,而蕭石林和蕭齊的父親也是一樣。
蕭石林年幼便遠到英國,他雖然不愁吃喝,甚至過著極為富有的富家公子生活,但是每當深夜,他都會想自己的母親,幾乎都是縮在床角中流著淚入睡的。
有一天,蕭石林用學校帶回來的粉筆,在地上畫了一個很簡單的女性肖像,當傭人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在肖像的“肚子”裏睡著了,看著傭人都潸然淚下……
這件事情,很快被蕭石林的父親知道,但是當時作為年邁龍頭並沒有為之所動,因為作為一個掌權者知道,自己的時日怕是不多了,如果蕭氏有兩主,勢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甚至發生兄弟相殘的事情,所以他把這件事情埋在了心裏,一直帶入了墓中。
從那以後,蕭石林便喜歡這樣的感覺,他特別喜歡美術課,開始臨摹各做各樣的女性,在他父親下葬之後,他不能回到華夏參加葬禮,但有一個要求,要一張自己母親身前的照片。
蕭石林成年之後,他在繪畫上麵幾乎可以說是登峰造極,完全是畫什麼像什麼,可是他一直在畫自己母親的肖像,隻是肖像比以前更大了,這樣好讓他能夠睡進去。
每個人成為壞蛋的人,並不是他生下來就是壞蛋,而是因為生活環境的影響,所以蕭石林比起蕭齊,少了那麼一絲霸氣,卻多了很多的暴戾之氣,隻不過他一直隱藏的很多,全世界隻有他自己知道那股不甘心的氣息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蕭石林醒來,他伸了個懶腰,薇薇也恰到好處地醒來,很有可能她本來就沒有睡著,隻不過她喜歡和蕭石林同步的感覺。
“林哥,剛剛你那兩個護法來找你,說是想跟你要錢,結果陳老頭給了。”薇薇像是個小間諜地輕聲說。
蕭石林一躍而起,直接一出門,卻發現辦公室早已經空無一人,他拿起電話詢問了這件事情,得知陳青給撥了五千萬,有點不太滿意。
“那些錢你們先用著,我會盡快再給你們撥五千萬過去!”這是蕭石林對周、王兩個護法的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