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美娜無奈地歎了口氣:“那好吧,我們來聊一些你想說的事情,其實我已經走過了很多城市,也遇到過很多的有趣事情,比如說……你願意聽嗎?”
藏劍點了點頭,然後就任憑女孩兒說了起來,有些事情藏劍會聽幾句,有些則完全沒有進入耳朵,倒是康美娜越說越上勁了,真是個怪人。
忽然,車廂站起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像是帶頭的,他朝著車廂兩邊掃了一眼,每個車廂的盡頭都有兩個人把守著,朝著他點了點頭。
帶頭男人站在了過道上,從懷裏掏出了亮晃晃的匕首:“打劫,全部把腦袋埋進跨襠裏邊,否則老子就給他放點血。”
大多數旅客愣住了,當有個人準備大叫的時候,有個人直接刺進了他的心窩,那手法熟練又迅速,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劫匪,再說普通的劫匪怎麼可能這麼狠就殺了人呢?
“黑道社會大哥,保護我!”康美娜嚇得縮進了藏劍的懷裏。
藏劍一皺眉頭,因為他感覺到這個女孩兒正在摸他的身體各處,好像在找什麼東西,隻不過她一無所獲,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並不是為了錢。
那些劫匪將整個車廂的人以恐懼控製住,帶頭的說:“女人全部站起來,不想死就快點。”
這話果然有效,立馬車廂裏邊女人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但唯獨康美娜沒有,那些人隻是朝這邊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你們是一夥的?”藏劍淡淡地問她。
康美娜坐直了身體,笑了笑說:“這種情況你都能這麼鎮定,看來你真的不是普通人,我可能愛上你了。”
這個時候,那些劫匪開始剝掉車廂內其他女人的衣服,帶頭的嘿嘿笑著:“我們不為財,隻是想劫個色!”
康美娜用手指勾住藏劍的下巴,拱了拱鼻子說:“整個車廂你最帥,我要劫你的色。”
藏劍無奈地笑了笑,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一個長得不錯的女人居然要劫色,這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或許都是夢寐以求的事情,至於那些男人在做什麼,他不想管,也沒有興趣去管。
當然,其他女人有的是和自己的老公或者男朋友同行的,一聽到這裏,自然有男人開始掙紮起來,不過當死了幾個之後,剩下的立馬就安生了。
藏劍不得不說,康美娜很大膽,也很會玩,當然他本人也很享受,不過他一直留了一個心眼,以防康美娜咬斷自己的寶貝,所以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腦袋,如果有一點兒不對勁,他就會拗斷這個女孩兒的脖子。
那些劫匪不要錢,隻是幾個人玩一個女人,然後才換下一個,而且還是在人家男人的麵前玩,不得不說這夥劫匪變態出了從古至今劫匪的新高度。
“你們一直都是這樣打劫嗎?”藏劍問。
康美娜含糊不清地說:“是啊,我們就是劫色,不劫財,在這麼多人害怕的注視下,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
藏劍點頭:“是挺刺激的,而且你的那些同伴身手都不錯,我想你們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吧?”
康美娜從褲兜站了起來,坐在了藏劍的身上,她穿著是個到大腿根的黑色短裙,卻沒有穿內褲,所以直接就上下活動起來,嘴角還殘留著晶瑩的液體:“當然不是,不過說了你也肯定沒有聽過,我們是‘墮落國’的成員。”
“墮落國?”藏劍搖了搖頭,抓住了康美娜的腰肢:“我還真的沒有聽過,那你們到這裏來做什麼?難道就是為了這種事情?”
康美娜說:“這不過是沿途的消遣,其實我們是來對付‘血教’,那些家夥擁護了一個狗屁教主,又開始蹦躂了,他們以前可一直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
“你跟我說了這麼多,是不是打算等下殺了我?”藏劍問她。
康美娜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痙攣,才這種時候她自然無法回答藏劍的問題,隻是隨便點了幾下頭表示猜對了。
藏劍多了個哆嗦,順手把她推開,然後將褲子整理好,同時已經把“腰帶”拿了出來,一抖之下,一把軟劍便出現在手裏,一指康美娜:“你認為你們能殺的了我嗎?”
這個時候,那些男人也爽的差不多了,他們看到這邊的情況,一共七個人就圍了過來,個個捏著拳頭,臉上露出要玩玩的表情。
藏劍能夠感覺到,這些人的身手不同凡響,必然都是高手,要不然他也不會第一時間就把軟劍拿出來。
這是一戰,一場連他心裏都沒有底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