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很快鎖定了目標,那是一個穿的很時尚很前衛的老頭,頭上頂著很朋克的大簷帽,鼻梁上還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美中不足的是他隻有一條胳膊。
“我靠,屠爺!”
周瑞暗罵一聲,心裏就開始七上八下,屠爺到人家蕭氏地盤幹什麼,這個膽大包天的怪老頭不怕被蕭氏抓了用來威脅天門嗎?
旋即,周瑞把目光移到了一邊,又開始大大咧咧地看起正坐在他之前位置上的女混混,此刻女混混就像是個乖寶寶,手裏抓著周瑞的衣服,也正看著她,不過臉上的表情並不怎麼樣。
噗通!
周瑞一躍跳出了擂台,他才懶得管猛虎的受傷情況,不過他可以保證,剛才那一下是動了殺招的,估計就算是要不了猛虎的命,活著不是白癡就是植物人,畢竟那可是人的後腦啊!
而在周瑞跳下去的同時,蕭邪已經上了擂台,他根本不去管猛虎的傷勢,而是像一隻惡魔一樣,抬起腳就踢在了猛虎的腦袋上,頓時血漿四濺。
“活著也是受罪!”蕭邪陰沉地說了一聲,然後盯著周瑞說:“我不需要你給麵子,你最好別對蕭氏用異心,否則我一定會親手扭斷你的脖子。”
周瑞抓著耳垂,點了點頭又開始嘻嘻哈哈起來,走到女混混麵前:“妹子,叫什麼啊?打算用什麼姿勢給我生孩子啊?”
女混混低著頭說:“對不起麒麟哥,我錯了,我剛才是胡說的。”說話的時候,她眼神不斷向後看,很明顯是白觀音搞的鬼。
周瑞從她手裏接過衣服穿好,然後對白觀音說:“知心姐姐,我有點事需要去處理一下,明天再見哦!”
白觀音無奈地歎了口氣:“你注意自己的身體,小心被掏空了。”
周瑞哈哈大笑:“沒事沒事,我就是覺得這個妹子挺有意思,帶她出去吃個宵夜,你說大晚上還有豆漿沒有?我覺得這妹子想喝豆漿了,如果找不到,老子隻能自製啦,哈哈……”
“麒,麒麟哥,她是我的馬子。”這時候,有個不開眼的小流氓走了過來,就好像一個小男孩兒最心愛的玩具,忽然被一個很凶惡的成年男人搶走了一樣。
周瑞掏出一支煙,塞進了他嘴裏說:“兄弟,也許明天還是,但是今晚肯定不是了,別為了一個人妹子,送了自己的小命,懂嗎?”
“我……”小流氓還想說什麼,跟過來的同伴已經把他拉走了,也幸好就是這樣,要不然明天他家人有可能會收到一筆安家費,當然給不給是蕭氏的問題,跟周瑞沒有半毛錢關係。
周瑞摟著女混混走出了地下拳場,路上知道她叫玫瑰,據她說她自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這個綽號是因為她的紋身,還扯出胸口讓周瑞往裏邊看,那確實是一簇很大的玫瑰啊,嬌豔欲滴的,摸上去卻不紮手,反而有彈性……
藏劍淡淡地說:“瑞哥,你的身體還行嗎?”
周瑞把玫瑰往他懷裏一推:“老子今晚玩多了,玫瑰就跟你吧,玫瑰跟這個冷帥冷帥的家夥,不虧待你吧?”
藏劍很人性地說:“放心,我會付錢的。”
周瑞哈哈大笑:“看看我老子這兄弟,就是他嗎的講究,玫瑰你知足吧!”
玫瑰雖然有些失落,不過還是乖乖地躺進了藏劍的懷抱中,她感覺這個人看起來很冷,其實胸膛還是很溫暖的。
看在藏劍帶著玫瑰打車離開,他靠在一條漆黑一片的小巷中抽煙,煙頭一亮一亮的,成了這條小巷唯一的燈火。
過了一會兒,隻見一個略顯佝僂的身影走了過來,但是他的步伐非常的穩定,這對於一個近百歲的老人來說,光是這幾步走就足以讓人敬佩了。
“屠爺,您怎麼跑蕭城來了?”周瑞問。
屠爺將墨鏡拿掉,說:“他們都說是你偷襲了阿宇,還打了他一槍,我不信,所以過來問問你,這是為什麼啊?”
“唉,事情不是三句兩句說清楚的,不過我確實偷襲了幹……夏宇,這是鐵打的事實。”
“你這小滑頭,還想騙我,我是絕對不信的,因為作為一個讓日夲民不聊生的民族英雄,他是不會去殺另外一個民族英雄的。”
“屠爺,您這話說的我沒法接啊!”
“孩子,不管是不是阿宇做錯了,但那都是曾經的事情,那時候他是天門的龍頭,很多事都需要他去處理,所以難免有失誤的世界,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回天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