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邊有很濃重的消毒水味道,幾個負責照顧白觀音的醫生,看到周瑞進來了,他們之前已經得到了消息,所以準備了一身隔離服給他穿上。
周瑞進到房間的時候,正看到白觀音麵色蒼白,泡在一個盛滿液體的的高大木桶當中,雙臂落在木桶的邊緣,兩條胳膊一起在輸液。
“知心姐姐到底怎麼了?”周瑞心裏開始狂顫,她走到了木桶旁邊的時候,眼中忽然就怒火燃燒了起來,因為淡綠水下,她兩條腿從膝蓋以下全都不見了,切口非常的平滑,應該是被非常特殊的利器切掉的。
過了片刻,周瑞走出了房間,把衣服脫掉之後,一腳踹開了門,那本來是一扇防盜門,愣是被他一腳踹的扭曲變形,然後整個人衝了出去,留下那群目瞪口呆的醫生。
“誰幹的?”周瑞出去之後,便看到蕭邪正靠在一根大理石柱子閉目養神。
蕭邪微微睜開了眼睛,眼中全都是殺氣:“夢魘一個後進的成員,一個很陰毒的女人,好像叫毒女。”
“對方用什麼把她的兩條小腿切斷的?”周瑞即將抑製不住心底的怒火,他很想找個人好好的打一場。
蕭邪說:“是我用特質鋼絲切掉的,她的腳先中的毒,那毒性非常的烈,當時如果不當機立斷,那你今天就不是來看望她,而是來吊唁的。”
周瑞抓住了蕭邪的領子:“為什麼?我草,為什麼這個狗屁夢魘組織不找別人,偏偏盯上你們蕭氏,為什麼要讓知心姐姐一個女人去麵對那麼恐怖的家夥?”
蕭邪一把將他的手打開,旋即大吼道:“你以為我願意啊?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槍打出頭鳥嗎?他們針對的不是某個人,而是整個蕭氏,我草他瑪的!”
周瑞愣了愣,他和蕭邪也接觸很多次,還是第一次聽他罵人,看來他的怒火不比自己小:“走,找個地方打一架!”
“行!”蕭邪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一個小時之後,兩個人鼻青臉腫地坐在地上,因為他們沒有躲避對方的攻擊,而是那種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當然周瑞的傷勢更厲害一些,甚至都破了相。
“你能代表天門嗎?”蕭邪擦掉嘴角的嘴,問。
周瑞苦笑:“不能,但是老子能代表自己,如果你們蕭氏要和夢魘開戰,算老子一個。”
蕭邪冷哼道:“我也不能代表蕭氏,但我會替我姐報仇的,我會讓毒女嚐到這世界最為殘忍的手段,我會的。”
周瑞哈哈大笑:“記得叫上我。”
蕭邪點了點頭。
周瑞在醫生給他處理臉上的傷口時候,把在這邊了解到的情況彙報會坤沙,然後又給蜀地報了個平安,讓家裏的人不用擔心自己,他要在蕭城待上一段時間。
蕭城,零點酒吧。
周瑞坐在一個角落裏邊,點了一桌子的酒,還有好幾個女人,蕭邪就坐在他的對麵,不過他一個女人都沒要,這些全都是周瑞自己的。
“老板,喝酒啊!”一個女人嬌媚地給周瑞喂酒。
周瑞哈哈笑著:“來,一起喝。”
“那位酷酷的老板怎麼回事?難道不滿意我們這裏的姑娘嗎?”女人輕聲問。
周瑞說:“不用理他,他不會尋歡作樂,隻會殺人。”
頓時,那些女人就是一愣,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因為她們覺得周瑞在開玩笑,周瑞沒有解釋,蕭邪更加不會。
“出來不玩,那你跟著出來幹什麼啊?”周瑞用酒瓶敲擊著巨大的茶幾問。
蕭邪抓起了一瓶酒:“喝酒!”說完,他直接一個手刀削掉瓶口,然後把整瓶伏特加“咕咚咕咚”地灌進了胃裏。
“哈哈,來,喝!”周瑞也是同樣一瓶子,有時候再強的男人,都會需要酒來麻醉一下自己的神經,這樣可以暫時逃避一切不願意接受的現實。
“帥哥,一個人嗎?”在巨大的舞池當中,一個青春靚麗的殺馬特少女,看到一個不苟言笑的青年,她主動湊了上去,因為這個青年有一種非常孤傲的氣勢,足以吸引這個年紀少女主動投懷送抱。
“你想征服我?”青年掃了少女一樣,問。
少女一甩滿頭的紅發:“難道你就不想征服我嗎?”
青年搖了搖頭:“不想。”
少女忽然愣住了,她整個顯得非常的尷尬,過了半晌才說:“那你為什麼接受我的搭訕?”
青年說:“說話就是搭訕嗎?那照你的意思,每個跟你說話的男人都是在搭訕嗎?”
這時候,一個已經喝得爛醉,正在拚命地搖晃著自己身體的男人跳了過來,他一眼就盯上了這個少女:“美女,做個朋友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