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北邊陲。
經曆了上一場大戰,墮落國成員大幅度縮減,由之前的十五萬成員,縮減到了九萬成員,此刻號稱墮落之王的隗風,正帶著他的餘部和華夏的國土揮手再見,他們馬上就要進入混亂的中東地區。
隗風頂著炎炎烈日,他的高興是流露於表的,因為每遠離華夏一米,那種危機感就會少一絲,他堅信再用不了三天,這種不祥的感覺就會完全消失。
傍晚,一輪豔紅的驕陽西下,在幾公裏之外西方,一股青煙扶搖直上九萬裏,仿佛這一刻天地間已經連接到了一起,此情此景,真是讓人陶醉。
“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隗風不由地吟詩一首,再次感歎:“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啊!這個景色真是讓人神往。”
“隗王,可是有幾天沒見到您這麼開心了。”一個貼身手下說。
隗風點頭:“是啊,之前一直在趕路,心裏又有事,怎麼開心的起來,告訴兄弟們,再走幾公裏我們就休息。”
“是!”
黃沙戈壁的夜風很足,從遙遠的地方響起了野狼的嚎叫聲,一堆堆篝火旁邊坐滿了墮落國的成員,他們把酒言歡,嗓子好的還會唱上幾句,迎來一連串鼓掌叫好的人,同時也有一些五音不全的,自然是噓聲不止。
黑暗之中,一個身穿紅袍的女人,正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向人聲鼎沸的墮落國眾人走去,在她身後是稀疏的爬行聲音,如果有人看到這個場麵,一定會嚇得汗毛直豎,因為那些都是一些劇毒蛇類、蠍類等爬蟲。
“什麼東西?”在隊伍邊緣的人,剛剛舉起手裏的酒壺,忽然發現了一條沙蛇和幾隻沙蠍。
“哈哈,你個膽小鬼,不就是條長蟲,還有幾隻小蠍子嘛,正好當下酒菜!”有人就嘲笑著,很快將蠍子串了成一串,把蛇切成幾段,一會兒香味就開始四散飄去。
“什麼味道?這麼香?”隗風吸了幾下鼻子,臉上有一絲疑惑。
“可能是有人抓到野味了!”貼身手下回答。
啊……
一聲慘叫聲打破了原本融洽的欺負,接著就從四周的邊緣,那些人跳了起來,很快就有槍聲響了起來,場麵異常的混亂。
“出變故了!”隗風神色一凝,幾個貼身手下全部嚴陣以待,但他並沒有慌亂:“去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片刻,一個手下跑了過來:“隗王,是很多的毒蛇和毒蠍,數量估計過百萬。”
隗風心裏不好的感覺越來越重,蛇類和蠍類似兩種完全不同的種類,它們是不會協同捕獵的,再說也不可能會襲擊這麼多人,事出反常必有妖。
“讓兄弟們收拾一下離開這個地方。”隗風下達了命令。
貼身手下說:“隗王,您先走。”
隗風也沒有在這個時候發揚自己和手下兄弟同甘共苦的精神,因為他知道麵對那些毫不感情的冷血畜生,不是拋頭顱灑熱血的時機,而且一旦自己出了事,那整個墮落國的成員就會群龍無首,更加的胡亂。
“我們走!”隗風帶著幾個貼身手下和墮落國的重要人物,第一時間撤離了混亂的現場。
一塊很突兀的怪岩,它在這裏不知道經曆多多少年的風濁,也不知道再過多少年就會消失在這蒼茫的戈壁灘上,此刻一個紅袍女人如同一座雕像似的站在上麵。
“那裏好像有個人!”一個頭目指了指怪岩的地方。
立馬就有頭目說:“別扯了,那肯定是快石頭,隻不過輪廓像是個人,你看一動不動的,是個人怎麼可能保持長時間一個動作呢!”
隗風敏銳的第六感感覺到,那確確實實是個人,還是個高手,並且目標正是自己,可這時候就聽到有人叫喊了起來:“那些毒蟲追上來了。”
隗風一看,如潮般的毒蟲滾滾而來,就如同是貼著地麵被吹起的沙塵暴一樣,數量之多,怕是遠不止百萬,甚至千萬的可能都是有的。
“趕快跑!”
在隗風一揮手,其他人立馬跟著他繼續跑,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說不清楚的力量,控製著這些毒蟲,一直把他們逼到了那塊怪石的附近。
“昨夜,你做夢了嗎?”紅袍女人開口說話了。
隗風一愣,那種強烈的危機感比之前更重,他也是凶狠之,直接說:“這些毒蟲可能就是她招來的,給我幹掉她。”
那些貼身小弟和頭目拿起來槍,可是連扳機都沒有扣下去,他們的身體已經爬滿了毒蟲,毒液從身體各個地方注入,幾乎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他們已經成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