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十幾秒鍾之後,風狼發現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那把怪異的長劍就是紋絲不動,好像和他的胳膊和賭桌連在一起了,隻有劍鋒和骨頭摩擦的聲音響起,並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雷空看到這一幕,聽到風狼的慘叫和骨頭和劍鋒發出的“咯吱”聲音,他這個揚言會成為替天1號的年輕人,終於心底出現了寒意,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人生目標都多麼難以實現,比普通人說要賺一個億都難的多。
“啊……草你瑪啊……”在如此的疼痛之下,即便風狼是這樣的高手,他還是經受不住此類折磨,但求生的欲望也沒有讓他放棄拔出那把怪劍,終於激發了潛能,忽然在接下來的一秒內,將那劍開始慢慢地往外拔。
“你還剩下最後五秒鍾。”屠夫不急不緩,心裏一直默默地記著時間,而且一秒鍾都沒有差,即便風狼真的拔出來他也會願賭服輸,饒風狼一條命,這就是一個賭徒最瘋狂的地方。
風狼因為劇痛和憤怒,他的那張臉早已經扭曲的不像個樣子,血淋淋的劍被他一點點拔出來,他現在看到了希望,所以不想放棄這可以活下來的機會。
“還有最後一秒了哦!”
“我草……”
在風狼大罵一聲,他的渾身已經被鮮血以及更多的汗水打濕,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他終於將那怪異的長劍拔了出來,已經管不了那把劍怎麼會那麼重,而是在慶幸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又回來了。
“你可以活命,我是個講誠信的男人。”屠夫從風狼手裏奪過了自己的劍,隨意在地上某具屍體的衣服上擦幹淨,舉重若輕地提在了手裏。
噗嗤!
一把匕首戳進了風狼的心窩,他還沒有高興幾秒鍾,表情就凝固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動手的雷空,又看了看屠夫,滿口流著血說:“你說話不算話!”
屠夫頭也不回地說:“我發誓,我絕對沒有指使他去殺你,我這個人是講誠信的。”
“嗚嗚……”風狼死死地抓著雷空的手,他沒想過自己會死在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裏,隨著那匕首拔出來,他的瞳孔開始渙散,直到倒在地上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甘心模樣。
“不錯,我喜歡你這種有眼力勁地年輕人。”屠夫用欣賞的目光打量了雷空幾眼,隨意揮動了幾下長劍:“我的龍吟劍要飲血了。”
雷空從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裏匕首,可是比起他剛殺了風狼,屠夫的行為依舊讓他心有餘悸,跟著屠夫就走出了包房,很快就看到了外麵已經有八個替天成員在“行凶”了。
其中一個滿臉傷疤的青年,他手裏的匕首不停是在狼幫小弟的身體裏邊進進出出,那速度那殘忍的模樣,幾乎嚇死那些毒客,但是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短短幾秒鍾已經有不下八個狼幫小弟死在他手中。
“殺,殺人啦,殺人了啊!!!”在一個油光滿麵的富婆大叫聲中,她第一個就朝著賭場的大門跑去,仿佛這裏是地獄,出去就是天堂,也許現實可能是這樣,但那並不是真正的現實。
真正的現實是一名替天精瘦青年,一腳踢在這個富婆的心口,將她整個人踢飛出去,那肥胖的身體直接撞在了天花上麵的水晶大吊燈上,火花劈裏啪啦地一陣亂響。
短短幾分鍾之內,整個賭場就是一片混亂,不管是看場的狼幫小弟,還是那些賭客都在遭殃,終於從三樓衝下來一批手持鋼刀的狼幫小弟,足有小四十人。
“誰敢在狼幫的地盤鬧事?不想活了?”帶頭的小頭目揮舞著鋼刀就衝上前去,可是迎麵而來的就是一把特殊的長劍,一劍穿透了他的腦袋,從鼻子進去,從後腦門出來,劍尖上沾滿了紅白相間的粘稠物。
“你們真是卡點來的啊……”屠夫下一秒將劍拔了出來,一臉的壞笑。
可是並沒有回應他這個替天1號,把八名替天成員如同怪物一般衝向了那狼幫的小四十人,麵對這樣的恐怖的家夥,四十個普通的狼幫小弟明顯不夠看,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結果是有被殺的份兒。
“草,連風狼哥的場子都敢砸,你瑪的!”在替天成員和狼幫小四十人打鬥的時候,又衝出三十來人,此刻大廳內更是混亂,一些來不及逃命的賭客不是被替天的成員幹掉,就是被狼幫的小弟殺害,原因是他們太礙事了。
那個滿臉傷疤的替天成員,手裏的匕首依舊是那麼快地揮舞著,不斷有狼幫更多的成員死在他的手裏,期間不管是厲害一點兒的,還是普通一點兒的,幾乎個個都是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