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整個華夏黑道格局,此刻已經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過程,坤沙和羅漢被夏天剔除天門,相當於一陣狂風衝遍了整個黑道,但是在一次次的計謀之下,再也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
晉西,曾經這個被三大家族掌控,後來夏天和坤沙的介入,一統了這座城市,這裏是夏天的夏天真正的起點,同樣也是坤沙的,後來夏天回到南吳成為天門龍頭,這裏完全就成了坤沙一手控製的城市,而且他還博得美名“晉西王”這個稱號。
坤沙帶著羅漢回到了這座城市,老話說秦檜還有三五知己,更不要說身為天門公子的坤沙少爺了,這裏絕對多數的天門成員,還是以坤沙馬首是瞻的,當然經曆過數次大戰之後,晉西的天門小弟和整個天門的成員來比較,僅僅占據十分之一的樣子。
卡薩酒吧。
這家酒吧承載著很多故事,就像這座城市一樣,故事的主人公有夏天的,自然也有坤沙的,他們兩兄弟在這裏曾經同患難,如今卻分道揚鑣了。
羅漢喝的已經有七八分醉了,他搖搖晃晃地爬在坤沙的肩膀上:“坤哥,我他瑪的不甘心啊,這些年我為了天門也鞍前馬後,說不上死而後已,至少也是鞠躬盡瘁吧,就這樣被他夏天踢出天門,我……唉……”他說不下去,舉起大半瓶的威士忌往嘴裏灌。
坤沙旋轉著手裏的酒杯,酒杯在不停地旋轉著,但杯中的酒水一點不灑:“他一直都是這樣,別人做一步最多看三步,他能看十步,之前把阿火踢出天門,把台風踢出天門,這些都是鋪墊,最後的目標是要把我踢出天門,我現在才想明白。”
“嗬,自古帝王多壞蛋,他沒把我們兩個就地處決,那已經是燒高香了。”羅漢眼圈有些發紅地說。
坤沙苦笑:“是啊,總歸他現在還念及一點兒手足之情,其實這次是我把你拖累了……”
“草,坤哥你說什麼屁話呢,他這是一箭雙雕啊!”
“是一箭三雕,把你射了,把我射了,把黑道所有人都射了,如果換作以往早就有人來找我談合作了,你再看看現在,我他瑪的都回晉西三天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不承認他的智謀不行啊!”
兩個人一來二去地感歎著,身邊坐著的陪酒女都好像聾子,壓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因為隻有這樣她們才會有命賺錢也有命花錢。
“墮落吧!”羅漢一下子摟住兩個陪酒女:“你們今天跟老子走,保證抵得上你們一年在這裏上班賺的錢。”
“老板,我們賣身不賣藝的,哦不對,是賣藝不賣身的。”一個陪酒女很是為難的說。
另一個倒是看得開,用撒嬌的語氣說:“光頭哥哥,你開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今晚跟你走。”
羅漢用迷醉的眼睛盯著那個不情願的陪酒女:“你真的不願意陪我睡覺?”
陪酒女很堅定的點著頭,因為在酒吧的角落裏邊,她的男朋友正像是一隻沒有膽子的小鬆鼠一樣,盯著自己的鬆果,被一頭猛虎踢來踢去玩耍著。
啪嗒……
羅漢點起一支煙,對身後的小弟說:“她今晚就交給你們了,老子不管她是不是貞潔烈女,明天她一定要比賣了十年的biao子都要浪……”
“是,羅總。”三五個小弟笑嘻嘻地搓著手,很快把猶如魔鬼的惡抓伸向了這個陪酒女。
那個小鬆鼠終於跑了過來,一頭就磕在地上,大叫著:“坤哥,羅總,求求你們放過我女朋友吧,下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
羅漢嘭地一腳把他踹倒在地,嘴裏大罵著:“草,既然讓她出來做,就他瑪的別裝純情小綿羊,再廢話老子弄死你。”
“羅總,求求您了。”但是,這話剛出口,就被一群天門小弟連踢帶踹打的慘叫連連。
“不要打了,我陪你,我陪你……”那個陪酒女臉上掛滿了淚水。
坤沙冷漠地看著這一切,其實那個被打的也是天門的小弟,換做以往他早就製止了羅漢這樣的行為,可今天他並沒有,因為他心頭也全是怒火,連自己的親兄弟都那樣對自己,那他在這個世界還有理由去可憐誰?誰又來可憐可憐他呢?
當然,如果換成以往,羅漢也不會這麼暴戾,因為他需要一個發泄的地方,很不巧有人不識相來當這個出氣筒了。
羅漢並沒有再讓陪酒女去陪他睡覺,而是喜聞樂見看著幾個天門小弟,在卡薩酒吧裏邊一個在那個陪酒女的身上打了一炮,她的男朋友滿臉是血,不過並沒有昏迷,這也就是說,他是親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把平常那些稱兄道弟的同夥,一個接一個把他的女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