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龍緩緩地撫摸著刀身:“但是我不需要兩個晚上,像那種小勢力,前半夜就足夠全部抹殺掉,後半夜就可以去找肥豬執行家法了。”
“嗬嗬,子龍你還是那麼討人喜歡,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夏天說完,直接關閉了視屏通話。
夏天不僅僅是個聞名黑道的人物,還是四季中老二的名字,夏天即將過去,秋天馬上就要來到,但是蘇州的天氣還是十分的炎熱,幸好下午下了一場暴雨,這讓蘇州接下來的傍晚瞬間涼快了不少。
天氣好了,那些到了晚上閑得無聊的人,就會從家裏走到大街上,約上三五知己,坐在路邊小攤吃著小吃喝著啤酒,忽然才感覺到小日子還是很有奔頭的。
解放路,屬於蘇市一條修建了將近五十年的老路,雖然之後也一直修修補補,但名字從未改變過,這條路是蘇市的象征性的路段,能夠在這條路上做生意的商鋪,都是叫的上名號的牌子,同時掌控這條路的黑道勢力也不是那種小角色。
財狼就是這裏的地下主宰,他三十歲剛出頭,因為驍勇善戰,成為龍氏外圍勢力的中位大哥,道上某個大哥曾經跟他開過玩笑,要用一個縣城的黑道控製權換他這條街,財狼不但沒換,當晚還親手把這個大哥給宰了。
道路上,大概有二十幾輛顏色不同的福特猛禽,就是那種兩人多高的大型皮卡,而且還經過了改裝,聲音幾乎可以說事震天響,在每輛車上還坐著一個打扮很騷的女孩兒,有的已經俯下了身對“司機”進行樂於奉獻的嘴裏活動了……
這時候,在道路的中間,一個渾身滿是殺氣的青年出現了,他手裏提著一把閃耀著寒光的鋼刀,上麵滴滴答答還在往下滴水,仿佛正在哭泣一般,青年的嘴角揚起,冷冷地注視著這些皮卡上的人,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最親愛最變態的子龍,號稱“哭泣的刀”的男人。
在看到這個青年的時候,有人已經有一絲恐懼的萌生了。
“我草,你他瑪的誰啊?趕快給老子讓開,要不然老子撞死你啊!”在那些皮卡逐個熄火之後,一個個光著膀子紋身男人們,全部從車上跳了下來。
子龍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直接冷冷地問:“你們老大財狼在什麼地方?”
“草,老子叫你滾沒聽見啊?你他瑪的耳朵有明白啊?”帶頭的是個青年,他的火氣不是一般的大,隨手就從一個小混混手裏接過了鋼管,直接朝著子龍砸了過去。
隻是,鋼管雖然呼嘯而下,可是並沒有砸到人,反倒是青年的兩腮撕裂了,同時一條舌頭也被切掉在地上,青年捂著自己的臉,眼神中全都是恐懼的神色,但是他後悔已經太遲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生命正在緩緩地縮短。
子龍怪笑幾聲,舔了一下刀上的血:“嘿嘿,小子,慢慢品嚐死亡逼近的滋味吧!”
“啊……”
那個站在青年身邊的女孩兒,在反應過來之後就是尖叫不已,對於這種煩人的東西,子龍從來不會有什麼心慈手軟,直接反手就是一刀,女孩兒的腦袋如同西瓜掉到了地上,滾到了好幾米遠的地方。
“他瑪的,抄家夥!”一個站在車頂的青年看到了這一幕,臉上一變,大叫一聲便讓那些小弟提刀衝了上來,但是結果隻會出他的意料,那些人個個都落得和第一個青年一樣的下場,倒在地上分辨著哪一條才是自己的舌頭。
看到子龍如此的恐怖,剩下的人就不敢再往前衝了,個個都往後退去。
而子龍對這些小混混也沒有太大的興趣,隻是他們今晚都不能活了,所以他又解決了幾個之後,留下了三個人,慢條斯理地點起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氣問:“喂,你們老大財狼在哪裏?說出來,我饒你們一命,真的。”
“誰殺了老子的人!”這時候,財狼登場了,他從一輛紅色跑車上跳了下來,手裏提著一把青龍偃月刀,接近著他的身後的幾輛子彈頭就跳了下了超過五十個黑道成員。
看到剩下的三個小弟一臉恐懼,財狼上去一人一腳踹倒:“草你瑪的,這麼點膽子,也配跟老子混,滾!”
子龍扛著那滴滴答答流血的鋼刀:“你就是財狼?”
“是你老子,你小子小子自殺的話,還能免受痛苦。”財狼盡可能讓自己的表情比子龍更加的猙獰和殘忍。
子龍冷笑道:“要死的是你,還有你這些手下。”他揮出如同在流著血淚的刀,指向了財狼和他的小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