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發廊裏邊,漂亮的發廊妹來回穿梭。
發廊妹給金不缺捏著雙肩,奶聲奶氣地問:“大哥,要做個什麼樣的發型呢?”
金不缺一把將發廊妹拉到了懷裏,壞笑著:“瑪的,老子是光頭,還能搞什麼發型啊?老子是來搞你的?”
“啊……強……”發廊妹後麵那個字沒有說出來,因為一把錢塞進了她的胸口裏邊,硬生生讓她把那個字給吃了。
“大哥,你好壞啊!”發廊妹撒嬌地在金不缺充滿爆發力的胸口捶打了幾下:“走吧,裏邊有房間。”說著她作勢就要站起來。
金不缺一把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把中間那根給“褲子一族”丟臉的一條線撥開,同時解掉他自己的腰帶,狠狠地把發廊妹摁在了腿上:“老子沒那麼多時間,就在這裏搞吧!”
啊……
發廊妹因為幸福來得太過於突然,整個人就發出了尖叫聲,看的平常以皮肉為生的其他發廊妹都麵紅耳赤的,一個個心裏想著:“這個死光頭,出手闊綽,而且好像這方麵的欲望還挺強的呢!”
發廊外麵,兩個高大的身影,正偷偷地往裏邊瞅著,一個勁地咽著口水。
“鱷神,我覺得這種事情不太適合我們這樣的身軀吧?”猩王心裏犯嘀咕。
鱷神同意地點了點頭,但旋即又飛快搖頭,喘著粗氣說:“不行,不行,我真的好想要啊,想要的都受不了了!!!”
猩王嘴角都流下了口水:“誰他瑪的不是呢,不過我們要是那樣做的話……”他瞥了一眼正沉浸在很有節奏的音樂當中的福東來:“少爺一定會生氣的。”
“草,反正我們就來晉西一晚上,說不定一會兒就離開了,誰知道呢!”
“說的也是。”
兩個龐然大物就搖搖晃晃地走進了發廊裏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啊……啊……啊……
發廊裏邊響起了小姐們撕心裂肺的叫聲,連金不缺和他懷裏的發廊妹,也跟著怪叫起來,前者是因為害怕,後者是因為亢奮到了極點。
福東來摘掉了耳朵上的巨大耳麥,他轉頭看向了發廊裏邊,瞬間臉上就露出了暴怒的氣息,整個人下一秒出現在發廊門口,大吼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金不缺停了下來,但對這個發廊妹說:“你別停……”然後,納悶地看著福東來:“阿來,怎麼了?乾門的人到了?”
“跟你沒關係!”
福東來怒目可曾地指著猩王和鱷神:“給老子滾出來,誰讓你們兩個搶人家的零食呢,想吃老子不會給你們買啊!”
此時,隻見猩王和鱷神一人抱了一大捧的零食,幾個發廊妹正眼淚汪汪地看著她們的零食,被這兩個不法之徒大口大口地往嘴裏塞。
猩王咽下嘴裏的東西,指了指外麵:“少爺,他們來了。”
“是的,他們來了。”鱷神也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福東來朝後一看,果然黑壓壓的一片乾門小弟正從這個發廊門口經過,他看了一眼金不缺,然後整個人跳著節奏性很強的舞步,下一秒衝進了人群。
“草,給老子滾開!”金不缺一把將腿上的發廊妹推開,搞了他一身的水,但是他還沒有快樂呢,但作為一個精還沒有完全上腦的天門上位大哥,他還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還給你們!”猩王把那些空零食袋拋向了半空,在零食袋猶如天女散花過程下落的時候,他那龐大的身軀,居然敏捷地跳到了街上,抄起一根鐵棍,對著那些乾門小弟的腦袋上“嘭”嘭亂砸一通。
“草,猩王這家夥真沒有禮貌,一點兒紳士風度都沒有。”
鱷神一臉的嫌棄,然後對著那些渾身發抖的發廊妹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謝謝你們的盛情款待。”說著,從口袋裏抽出兩百塊錢拍在了桌子上,整個人怒吼著也衝了出去。
發廊妹們看在門外發生了火拚,哪裏還顧得上拿錢,連忙就去拉卷閘,可是根本不等她們這樣做,一瞬間五個乾門小弟就被狠狠地拍了進來,敞亮的大玻璃碎了一地,而這五個乾門小弟從進來就沒了氣,嚇得發廊妹們又是嘶聲力竭的尖叫不已……
晉西大學門前。
夏天推了推他鼻梁上的平光眼鏡,一臉懷念的樣子,他向著阿罪指了指這所大學:“罪,還記得嗎?這就是我念大學的地方。”
阿罪掃了一眼,在夏天麵前,她露出了那張天使般的麵孔,微笑著說:“我當然記得,這是你的起點,就像卡薩酒吧一樣,那以前也是你的產業,所以你才會對都有哪條路通往卡薩酒吧了如指掌。”
夏天嗯了一聲,他很想進母校裏邊看看,在這裏他有著滿滿的回憶,讓他想起和叮當相遇,想起以前的兄弟們,比如瞎子、海盜、麻將東、阿樂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