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遠東市。
宮家夜總會內,寥寥無幾的傷員和屍體被送到醫院或者停屍房,看場的那些小弟正在打掃那一片狼藉大廳,事後肯定要重新裝修,必然花費一大筆開銷,但對於宮冷夜來說,這不過是九牛一毛。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有人報了警,記者們用靈敏的鼻子嗅到了獨特的大新聞,一時間全都雲集到了宮家夜總會的外麵。
倉目作為看場頭目,正將這些人爛在門外,用慢條斯理的語氣說:“我們宮總覺得裝修不盡如人意,所以自己把自己的夜總會砸了,並沒有發生什麼惡鬥時間,請大家回去吧!”
宮冷夜在白道也相當混得開,所以倉目和那些前來的警察也都是熟人,互相打了個招呼,那些警察抽著倉目遞給煙,笑嗬嗬地離開了,他們過場已經走了,算是對得起納稅人了。
一個不明宮家夜總會代表著什麼的剛剛進入社會的小記者,錄音筆都快戳進倉目的眼眶裏邊了:“您好,我是某某報紙的記者,我聽說宮家夜總會發生了一起打鬥事件,居然還死了人,您能不能說說究竟是什麼情況?最好讓我們進去看看。”
倉目那一雙如狼般的眼睛,盯著這個小記者,用指頭點了點他的胸口:“瑪的,我最討厭你們這種記者了,不管我們宮家夜總會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就是有也是私事,絕對沒有死人,而且也沒有什麼可報道的,你他瑪的也是敢胡編亂造,老子弄死你,拆了你們的報社。”
“您是這威脅記者嗎?”
“滾你瑪的,再嗶嗶老子弄死你。”
小記者遭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挫折,畏畏縮縮地離開了,在上了車之後,他看著“宮家夜總會”五個發光的大字,自語自語道:“哼,不就是黑道嘛,我早晚有一天把你們這些事全都報道出去,讓世人知道你們醜陋的麵目。”
在夜總會裏邊的某個包房內,宮冷夜把玩著手裏的兩顆珠子,用毫無感情的目光盯著那個美女,美女此刻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要不是她的眼睛還在動,怕是會以為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美女受傷不輕,現在淤青已經散出,顯得烏青麻黑的,宮冷夜抓住了美女的頭發,冷酷無情地說:“你可真讓我好找啊,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都不相信真的是你,這些年你變化可真大啊!”
美女此刻也不再美了,她害怕到渾身發抖:“主,主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的主人,當年要不是我把你從奴隸市場買下來,你此刻怕早連骨頭都腐成灰了吧!”
“主人,您是我一輩子的好主人,可是我被楊祖安喂了藥,三天不回去,我就會在極度痛苦中死去,咳咳咳……”美女說著連咳三聲,每一聲咳嗽嘴裏都帶著血:“現在能夠死在主人的手裏,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宮冷夜哼了一聲,鬆開了美女的頭發,整個人坐了下來:“你是我最舍不得送給任何的人奴隸,但這世界有時候就是這樣,有些事情即便是我,也不得不逆來順受,那滋味讓我身為宮家子弟也非常抓狂。”
“主人,能讓我在臨死前伺候你一次嗎?就一次。”美女跪在沙發上,眼中閃爍著祈求的穆國光。
“可以!”
宮冷夜話音一落,美女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用冰冷的嘴唇貼向了宮冷夜更冷的嘴,此時包房裏邊閃光燈閃爍,宮冷夜反身將美女的腰抱住,兩個人的前奏足足進行了五分鍾,然後才進行下一步的行為。
宮冷夜用他那如同冰霜般的手掌,輕輕地撫摸過美女的全身,如玉的頸,如山的胸,如平原的小腹,如泉水的……
美女禁不住的吟聲開始在包房中回蕩,她不是第一次,但這種奇妙而滿足的感覺確實第一次,她被宮冷夜那仿佛沒有體溫的身體,猛烈地撞擊著,不停地變換著動作,很久很久……
一個多小時之後,宮冷夜全身無衣,懷著蜷縮著如同小貓般的美女,兩個人心照不宣地享受著對方還沒有散去餘熱。
“魅妖,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舍不得你,你永遠不會理解我的那種心情,我發誓一定會把楊祖安親手幹掉,因為這是我給你的承諾。”宮冷夜的身體要比常人的體溫低很多,但他有一顆比任何人都炙熱的心:“楊祖安必死。”
宮冷夜說這話的時候,懷裏的魅妖早已經失去了呼吸,她的心髒早已經被硬生生地抓了出去,而宮冷夜的嘴巴四周全都是鮮血,這個冷冰的男人,居然吃了一顆剛剛還在跳動的心髒,或許是想要喝魅妖融為一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