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下午,也是周瑞剛上了飛機,在經曆了不到三個小時,他便從南吳到了贛地,現在的交通就是他瑪的的方便。
隻不過,周瑞並沒有直接回神獸淵,而是找了個地方先吃了點東西,時間很快來到了晚上八點出頭,他直接走進了之前屬於他的麒麟酒吧,而現在卻因為青年團的侵入,所以已經易主了。
麒麟酒吧裏邊依舊生意興隆,雖然剛剛八點多,但已經有那麼三十多人正分散地坐在四周的卡座上,酒吧裏邊除了酒色之外,也就是那無時無刻都存在的煙霧了,還真的讓周瑞有點懷念,畢竟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入這種場合了。
“嗬嗬,還真是皇帝輪流轉,酒吧氣氛依舊不錯啊!”周瑞不由地感歎了一聲,現如今蜀地的酒吧已經非常多了,所以能保證這樣的消費人群,確實很難的。
這時候,古色香穿著黑色的小皮衣小皮褲走了進來,她看到周瑞之後,立馬高興地笑了起來,並很快從後麵攔腰抱住了周瑞:“什麼時候回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機場接你。”
周瑞轉過身摟住了她:“就是怕麻煩嘛,再說最近贛地不是不太平,以免走漏風聲,到時候老子就該在自己的地盤,被青年團那群家夥追的滿世界跑了。”
“先生,可以點酒水了嗎?”
之前周瑞進來的時候,服務員就端著銀色盤子過來問過他,但周瑞說是要等人,可看到來的隻有古色香一個人,她就有點不高興了,因為她一眼就看出來,這對並不像是沒確定關係或者初戀的模樣,所以整個人就有點無精打采,一般這種情況對方是不會點太多酒水的,那麼她也就沒有多少提成可拿了。
周瑞本來想要豪一把點個最豪華的包房,打打這個服務員的臉,可是古色香不同意,她覺得兩個人做個包房太浪費了,而且包房裏邊冷冷清清的,還不如回家坐著呢,所以就選擇了一個兩人可坐的卡座。
周瑞問古色香:“老婆,連咱們麒麟酒吧都被人搶走了,我他瑪的在贛地,還能有多大的地盤啊?”說著,他鬱悶地點起了一支煙。
很快,酒水被一個服務生提著小竹籃送了上來,這時候古色香卻從後腰拔出一把槍,丟在周瑞的麵前:“老公,你拿著防身吧,現如今的贛地可不比以往,前不久大猛帶著幾個兄弟到這邊喝酒,被人砍了好幾刀。”
“我草,這事情怎麼沒跟老子說呢?誰他瑪的幹的?”周瑞頓時火冒三丈,氣真不打一處來。
“聽說是一個叫豺豹的家夥,是現如今掌握這間酒吧的家夥的表弟。”古色香小口喝著啤酒說:“還有一點兒你肯定想不到,對方不是青年團的,而是咱們天門的人,不過已經叛變了。”
“草他瑪的,這種家夥更應該亂刀砍死,要不然老子以後怎麼帶人啊?”周瑞的火爆脾氣上來了,誰都控製不住,包括他自己在內。
古色香幫著周瑞順了順氣:“何必呢,反正都是叛徒,早晚都要死,以你現在的身份,沒必要和這種小人物動手。”
“草,老子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尤其是對付敢砍傷老子的兄弟,這筆賬老子一定要好好跟狗日的算算。”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這樣根本解決不了根本性問題,隻能讓對方知道你火麒麟大哥回蜀地了。”
“知道就知道吧,反正老子也沒打算隱藏行蹤,這次一定和青年團那些家夥好好幹幹,要不然之前的憋屈找誰發泄去呢!”
兩個人聊天的時候,一個二十三四的年輕人,懷裏摟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郎,身後跟著一串膀大腰圓的打手進入了麒麟酒吧,立馬一個服務員笑臉迎了上去,恭恭敬敬的說些什麼。
年輕人簡直把“囂張”兩個字掛在了臉上,一把百元大鈔丟了服務員,頭也不回地朝著二樓的包房走去。
周瑞抓著耳垂說:“我草,這家夥比老子的排場都大,看來他應該就是豺豹你小子了。”他轉頭看向古色香:“等一下你攔著我點,別讓我打死他,以免落下以大欺小的名頭。”
古色香臉色陰沉說:“那就讓我來吧,我最多廢他兩條腿,讓他以後爬著走路,畢竟大猛是在我掌握古門時候受的傷,我應該給他討回個公道。”
“到時候看情況吧!”周瑞說著,古色香已經站了起來,朝著包房的門口走去,他提醒古色香:“老婆,等一下你小心點,畢竟對方人多。”
“放心,我可不是什麼花瓶。”古色香很有把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