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一路上別提多不爽了,身為職業黑道分子,大白天的被一群搞不清來曆的女人追殺,他堂堂天門上位大哥,這口氣怎麼可能咽的下,也就是因為沈殘還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否則他肯定等著那些娘們過來,直接開幹了。
“敏君,你打過女人沒有?”黃嘯天問張敏君。
張敏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因為生氣時候打過我女朋友,那是無意的,又不是存心的。”
“你真是個畜生,連女人都打。”黃嘯天一臉想要為民除害的表情。
“我草,原來你在這裏等著我呢,那等一下那些女人殺過來,你別跟她們動手,伸出脖子讓她們砍了。”張敏君不屑地罵道。
“殘哥,你這兩位兄弟心夠大的,比老子還淡定……”周瑞對躺在後座的沈殘豎起了大拇指。
沈殘苦笑著,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回答:“阿火你還不太了解他們兩個,他們屬於那種能夠隨時調節心態的家夥,當年我之所以能夠拿下軒泉市的黑道控製權,他們兩個功不可沒。”
“還有那些死去的兄弟們。”黃嘯天一臉的認真。
張敏君點了點頭:“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時常還能在夢中見到他們,和他們一起喝酒打架找女人,現在想想好懷念了。”
周瑞一臉的無奈:“這畫風轉變的也太快了,這是要奔著悲情的戲碼走啊?!”
“戲碼?你還懂這個詞?”沈殘非常不想說話,但是聽到周瑞口中崩出這麼一個文縐縐的詞,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嘴。
周瑞哈哈大笑道:“老子也是上過大學的人,殘哥你這話問的可有點看不起人了。”
沈殘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後微微地把眼睛閉上,他實在太過於疲憊了,感覺就像是一次性找個十個小姐一樣,並且每個人都打了不下兩炮。
秦越坐在副駕駛上,把玩著手裏的兩顆珠子:“如果我沒有感覺錯,沈殘體內的血液有問題,這讓我想到了泰國方麵‘換血術’,這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可能,但應該就是這樣的,否則他的身體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而能夠治愈這種換血留下的後遺症的醫生,全華夏絕對不超過十個,他很幸運,我就是其中一個。”
聽到這話,原本閉上眼睛的沈殘又重新睜開,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因為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屈指可數,秦越光是通過把脈和治療,居然就發現了這個秘密,這怎麼能讓沈殘不感到驚訝呢!
“換血術?這是什麼東西?”周瑞不太明白。
秦越回答他:“換血術需要找到兩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而且兩個孩子的血型必須匹配,最合適的隻有雙胞胎了,我估計沈殘應該還有一個弟弟或者哥哥才對。”
“殘哥,這是真的?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或者其他人提起過?”周瑞鬱悶地抓了抓耳垂,要是沈殘真有這麼一個兄弟,那麼他加入天門也有兩年多了,以上位大哥的身份怕是早就聽說了:“難道是他死了?”
沈殘勉強搖了搖頭:“曾經我有過一次可以一統一個國家黑道的機會,但是我放棄了,因為在那邊我沒有歸屬感,南吳是我從開始記事就在的城市,軒泉是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城市,這裏才是我的家。”
幾個人麵麵相覷,他們沒有過沈殘這樣的經曆,所以很難從這麼幾句簡單的話語中,真正體會到沈殘的心情。
周瑞也是閑得無聊,就問秦越:“你說你的醫術是家傳的,那看來你們家出過這方麵特別牛X的人嘮?”
秦越淡淡一笑:“我們家族史可是有兩千五百多年的曆史了,祖上和我同名,也叫秦越,從古到今都是赫赫有名的神醫。”
“秦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周瑞看向沈殘和黃嘯天、張敏君:“你們聽過這個名字嗎?”
沈殘隻能想著沒文化真可怕這類的話,再度張開不太想動彈的嘴唇:“扁鵲就叫秦越。”
“扁鵲啊?這個老子還是知道的。”周瑞一臉的恍然大悟,重新打量了秦越一遍:“難怪你的醫術那麼好,感情是根紅苗正的神醫後代啊?!”
秦越不驕不傲地說:“任何傳說,隻是放在當時那個時代叫傳說,以現代的醫學條件來說,一個普通醫生都可以達到那種程度的,而我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在中醫方麵的造詣,可以說算是秦家登峰造極的了。”
“我靠,有你這麼吹自己的嗎?”
“我隻是在說一個實情而已。”
周瑞回憶了一下,說:“那可不見得,老子當初父母雙亡流落街頭當乞丐的時候,就有一個老乞丐的醫術比你強,人的動脈斷了,他可以徒手接好,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