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他瑪的說什麼呢,老子和殘哥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周瑞也知道秦越的意思:“大不了咱們三個人一起死,以我看就算是分開,我們也不一定能夠逃走,畢竟老子剛剛可是殺了她們不少人呢!”
秦越沉默了片刻,然後說:“跟我來!”
兩道身影快速地消失在原地,不出半個小時之後,誰都沒有想到,秦越帶著周瑞和昏迷的沈殘,居然又回到了那個“憶昔”的小飯店。
老板二哥和老板娘二嫂剛把店收拾幹淨,便準備和以往一樣回到睡個午覺,但這一切都是表麵現象,其實這次隻要一關門,便不會再開了,因為他們也要隨秦越到南吳,成為天門眾多當中的一員。
“秦神醫,你們怎麼又回來了?”二嫂一臉的吃驚。
二哥憨笑著說:“看來是被追出神經病了,和我一樣一樣的病。”
“打開酒窖,我們先進入避避風頭。”秦越也不廢話。
地下酒窖被打開之後,周瑞便聞到一股濃香撲鼻的酒味,也沒有多想,直接鑽了進去,接著就是秦越,然後酒窖重新被關上。
燈被打開了,周瑞一看那對夫婦沒有進來,就說:“我靠,你讓他們兩口子送死去啊?”
秦越一臉淡定地說:“他們跟我很久了,有自己一套做事手法,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你先把沈殘放下了,他再這樣下去,別說到南吳了,估計連冀州都出不來就一命嗚呼了。”
周瑞哦哦了幾聲,馬上找了個位置把沈殘放下,看著秦越又是給沈殘施針,又是喂那種這裏唯一的“憶當年”烈酒,臉上露出了擔心的神色,哪裏還顧得上兩個萍水相逢的秦越手下啊!
“殘哥他沒事吧?”片刻之後,周瑞輕聲問。
秦越緩緩吐了口氣:“暫時沒事,但是他的身體太過於虛弱了,需要一定時間的療養,如果療養條件好的話,有個三五個月就康複了,要是就現在這樣的環境,估計三五天之後我們就可以把他找個風水好的地方埋了。”
“我靠,不至於吧?”
“至於!雖然我對自己的針法有絕對的自信,但是憶當年這種酒裏的中藥成分太低,而且酒對於病人來說,總歸不是什麼好東西,即便是藥酒呀隻能暫時應應急,必須要找到真正的中草藥,給沈殘連續喝上一個星期,那樣他的情況才能真正的穩定下來。”
“那你不早說,早說你先帶他回來,老子給你去找藥了。”
“你知道找什麼藥嗎?”
“我他瑪的又不是醫生,找什麼藥你要告訴我才行啊,到時候我隨便找個賣中藥,把刀往他脖子上麵一架,要什麼中藥有什麼中藥。”
“沈殘這個病對於中藥的分量要求十分的苛刻,多一兩少一錢都不行,必須由我親自把關,所以我打算今晚先去抓藥,穩定了沈殘的病情,然後再想逃離的路線。”
“不用擔心,如果能夠躲過去,一會兒我給天哥發個短信,讓他派一輛直升機過來,就算那些娘們能蹦躂上天,她們還能追住直升機呢?”
秦越一陣的無語,最後隻能不由地感歎:“現在幫會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
周瑞嘿嘿地笑著:“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看來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讓你驚訝的呢!”
在小飯店外麵,二哥被這個包,搞得跟人形一樣,二嫂把自己打扮的和秦越似的,兩個人看著遠處而來的那些女人,相視一笑之後,下一秒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他們在前麵,追!”那些女人從小飯店旁邊掠過,緊隨著兩道身影追了上去,而她們真正的目標,卻安穩地藏在酒窖當中,等著天黑的到來。
藏劍、張猛和李峰三個人,毫不留情地擊殺了追擊他們的女人,打了周瑞的電話,發現是暫時無法接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們堅信以周瑞的實力自保是沒問題的,所以朝著南吳的方向離開了冀州市。
黃嘯天和張敏君則非常擔心沈殘,發現沈殘的電話沒人接之後,並沒有離開冀州,而是先找了個地方蟄伏下來,等到確定了沈殘安全,他們再離開。
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是在這天夜幕降臨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因為夜幕降臨不是最黑暗的,真正的黑暗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