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對於夏天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深深表示無比的從崇拜,估計整個天門也就是他敢這樣回答女王了。
“天哥!”周瑞轉頭看向了一臉霸氣的夏天,用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
夏天微笑著,拍了拍周瑞的胳膊,說:“不打緊,阿火,你們已經完成的相當出色了,剩下就交給我們這些姍姍來遲的家夥們吧!”
周瑞豎起了大拇指:“我靠,天哥你還真好意思說,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估計現在就是來給我們收屍了。”
“不會的不會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夏天說這話非常有底氣,也不知道他真有把握,還是在故弄玄虛,不過不管怎麼樣結局是已經注定了。
周瑞一陣無語,不會的個毛線,不用時間太長,再晚來五分鍾看看,占據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模樣。
當然,夏天根本不給他這個囉嗦的機會,給了單刀鳳一個眼神,後者立馬甜言蜜語地把周瑞拉到了一旁。
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喪屍強非常的不舒服,那不管怎麼說,都他瑪的是強哥的女人,怎麼能夠對除他以外的男人,那樣細聲細語的說話,再說對他強哥也沒有這樣溫柔體貼過,忍不住就嘟囔了幾句。
結果被夏天狠狠地瞪了一眼,喪屍強才轉為了地下,心裏偷偷地咒罵起來:“阿火,強哥他娘的待你可不薄啊,老子的女人都沒有跟老子這樣說過,卻跟你這樣說,瑪的……”
這時候,走上前的並非敵方勢力的老大,而是在場軍警最高的指揮官,那個張旅長就大模大樣地走上前:“你是什麼人?”
夏天倒是沒有任何架子,至少表麵是沒用,他以那種不怒自威的口氣說:“在下天門掌舵人夏天,用我們黑道的話來說,那就是龍頭,當然你也可以稱我為流氓頭子。”
“你,你就是公子夏?”張旅長麵露詫異的表情,他根本沒有聊到這個相貌出眾,戴著一副平光眼鏡的幹淨青年,居然就是天門君主夏天。
夏天微微點頭,臉上那種輕易的表情絲毫不改,這讓在場不少人都流露出崇拜和敬仰的目光,其實要培養一個真正的黑道大哥氣質,那就和培養貴族一樣,至少要有三代人才能培養出這種氣質,而夏天隻是黑二代,卻擁有如此的霸氣,可見他在黑道上建樹,絕非是偶然。
周瑞摟著古色香,他這個現在的老婆,之前已經受了不輕的傷,能夠撐到現在,已經相當了不得了,此刻古色香雖然說不上昏迷,但至少也是沉睡。
天門的成員已經將對方包圍了起來,連同那些軍警也是一樣被死死圍著,夏天用君主該有的氣勢環顧四周,最後把目光定格在女王的身上:“嗬嗬,敢主動挑釁天門的,不管是個人還是某個龐大勢力,我都不會輕易放過對方,這是我夏天做人的基本原則。”
一瞬間,四周立馬安靜了下來,誰都仿佛感受到夏天身上正在釋放著強大的能量磁場,猶如他手裏提著那把造型誇張的夏龍雀刀,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每個人都感覺到頭皮發麻,這就是真正君王霸主應該有的氣勢。
那些以張旅長為首的軍官警官,個個都露出了難堪的臉色,因為他們清楚地看到,夏天這群人的到來,可不僅僅都是手持鋼刀鐵棍的暴徒,其中居然有人端著輕重機器上百挺,手槍更多的數不勝數。
“夏先生,您應該清楚,華夏是三令五申禁止使用火器,你這樣不是在打我們的臉嗎?當然,我們的臉不算什麼,你們這已經相當於在藐視整個華夏的軍警。”張旅長的話可以說是不卑不亢,死撐著一臉的鐵青。
這時候,無數長槍短炮就對準了他的腦袋,不要說他是個旅長,就是個軍長,甚至擁有再大權利的人,隻要夏天一聲令下,他那些死忠手下,也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即便明天會有滅頂之災,這些人也不會後悔今天開槍打死對方。
這麼一來,張旅長那些部下,也都繃勁了神經,個個連忙打開了保險,準備隨時應對這群無法無天的黑道分子。
三秒之後,警察當中的李局長,大腹便便,一臉笑容地走了出來:“兄弟們,都把槍口往下放放,大家是來解決事情的,不是來吧事情搞大的,相信這一點兒你們也都明白,尤其是咱們的張旅長,他更是個明白人。”說著,他對著夏天露出了一個修好的表情。
張旅長好像找到了台階,立馬打著官腔說:“李局長,你是主要負責這些的,我們軍人隻會打打殺殺的,我還是很尊重李局長的意見的。”
夏天好像並沒有看出這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而是直截了當地時候:“好了,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往,不喜歡繞圈子,對麵給你們多少錢,我出十倍的價格,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帶著這些士兵和警員先行撤離這裏一會兒,讓我們江湖的事情江湖了,如何?”
一聽到這話,張旅長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他的麵子就掛不住了:“瑪的,你把我張天順當成什麼人了?和你們一樣是社會敗類嗎?”對著夏天,他大聲喝道:“五分鍾內,你要是不讓你的人滾蛋,我立馬把他們全部抓起來,讓他們吃牢飯,我說到做到。”
夏天卻不以為然:“五分鍾太長了,我給你們一分鍾的時間,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否則我全讓他們下地獄,我夏天以天門龍頭的名義保證,我說到做到。”
“在這一分鍾內,我想要說點事情,不管我們家是不是再南吳的和平別墅區,我家老頭子是不是夏宇,我是不是現任天門龍頭夏天,即便我是個普通人,這些兄弟是我家裏七大姑八大姨的孩子,但是我的家被人攻擊了,家人有死有傷,我身為一個男人,七尺高的漢子,如果不站出來以血償血,以牙還牙,那我就不配稱作一個男人,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