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洪門分部。
位於華夏申地最偏僻的郊區,在這裏有著一座類似於皇宮般的建築莊園,在規模來看和和平別墅區不相上下,但要是就市場價值而言,這裏可是寸土寸金的地界,比起和平別墅區可要貴上不上呢!
這個莊園也有屬於它的名字——洪館。
洪館四周圍牆高築,上麵還掛滿了通了電的鐵絲網紅,輝煌的前麵和四周,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有洪門成員巡邏,他們個個穿著黑色的西裝,戴著酷酷的墨鏡,這裏的負責人正是洪門四大堂主之一的白虎堂總堂主尹嘯蒼,所以這些成員,全都是他的直係手下。
雖然當地人都知道洪館的存在,但卻很少有人了解裏邊究竟住著什麼大人物,也重來沒有普通人能進入過,但申地是華夏的超級大城市,這裏的大人物著實不少,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不讓進也沒有人硬要進去參觀參觀。
在洪館的中心處,有著一棟特殊的別墅,足有十幾層高,在莊園內部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這裏便是白虎堂的會議室和辦公區域,尹嘯蒼住在從上數第二層,而第一層則是留給洪門龍頭老大韓非的。
旁邊十幾棟兩三層的別墅,則是用來款待洪門其他三大總堂主和上位大哥的,但能夠住進這裏邊的人物,那都是讓洪門成員,乃至華夏黑道成員所仰慕的人物,因為他們背後都有一個龐然大物般的“洪門”,光這兩個字就夠世人矚目的。
在這些別墅的死角處,卻有四個不起眼的房間,占地麵積雖然很大,但隻有一層,隻是了解這四個房間的人都不願意進去,因為那是白虎堂的“牢房”,用來囚禁一些暫時還不能殺掉的敵人,而這些敵人必然也非等閑之輩。
在會議室中,主位上韓非身穿普通的服飾,但也就是看的普通,其實每一件都昂貴到嚇人,幾乎是普通人家的一年收入,他眼神中收斂著王者霸氣,從氣質上居然和夏天、皇帝這些人相差不多,但是他又有一種飄逸的感覺,讓人聯想到古代秦皇漢武睥睨天下一切的韻味。
韓非身後是四大堂主,他們都是華夏的堂主,而這次也是在華夏發動火拚,所以他沒必要把國外的上位大哥和成員調動過來,因為光是華夏的高手和成員,足以超越天門,更不要說還有女王聯盟的幫助。
另一邊,也坐著一個氣勢不尋常的男人,但即便這樣也掩飾不了他從骨子裏邊帶出來的一絲猥瑣,此人名叫井上一郎,櫻花國三大勢力聯盟中的盟主,在他的身後也站在兩個人,一個叫血鬼,一個叫晴明。
“將我們在貴國洪門分部滅掉,現在又過來找我,難道是來示威的嗎?那想必你是抱著無畏的勇氣來的,說吧,早些說完,早些上路。”主位上的韓非語氣平淡,即便是洪門的一個分部被滅,他依舊能夠保持著處變不驚的氣勢。
“嗬嗬……”井上一郎幹笑了兩聲:“韓君,你也看得出,我並不是來示威的,至於在我國洪門分部被滅,那隻是我要證明,證明我有能力和洪門合作,在華夏做一些我們聯盟想做的事情。”
“在華夏做事情?”韓非有些興趣:“你們國家的人很早就想在華夏做事情,而且從二戰開始之後從未間斷過,不知道這次又想做什麼?再來侵略一次嗎?”
“這,這怎麼可能呢!”井上一郎尷尬地笑了笑,他知道洪門從那時候起就抵擋了他們的先輩的侵略,即便事情已經過去七十多年,但有些東西是時間抹不掉的,比如說國仇家恨這種東西。
“趕快說,我們門主有耐心,但老子的耐心有限。”尹嘯蒼作為東道主,在自己的地盤上,自然說話也硬氣的多。
“沒別的,天門那群家夥,到我們國家搗亂了好幾次,但我們是絕對不會在華夏搗亂的。”井上一郎一本正經地說道:“根據消息,近期洪門聯合華夏大勢力女王聯盟要對天門進行滅殺,但對方實力也不弱,所以我們想要加入你們,一起將天門滅掉,還我們一個國泰民安。”
韓非微微地笑道:“吆,一個黑道大哥不在你們櫻花國爭奪黑道控製權,跑到我們華夏談什麼國泰民安,這是你的台詞嗎?”
“韓君,我們不要開玩笑,這次我們由山口、稻川和吉川組成的聯盟,沒有別的目標,隻要能把天門滅了,我們的心願便了了,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井上一郎繼續很有民族氣節地說著,仿佛他來華夏就是來滅天門的。
其實,對於這個於情於理也說得過去,天門一部去櫻花國搞一次恐怖襲擊,搞一次他們的經濟就倒退十年,怕是都快推到他們所謂的戰國時期了,現在找上門來,確實說得過去。
韓非卻說:“不好意思了,我們洪門和天門是本國黑道的內部鬥爭,不需要外部勢力來參與,否則你讓世界黑道怎麼看洪門,又怎麼看我韓非?滅個天門還用你們櫻花國黑道參與進來,那我豈不成笑話了?”
“韓君,話不能這樣說。”井上一郎振振有詞道:“據我所知,天門可不是那麼好滅的,他們左有蕭氏,右有龍氏,據說之前還跟幽冥九帝聯盟,洪門現在不能大規模動其他國家的勢力,否則就會再次發生在我國一樣的悲劇,你們現在需要我們的幫助,因為我們已經給你們證明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