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放幹淨點,我們沒時間跟你們耗著,看你們的樣子,一定是黑道中人,交代一下過程,如果真的你們幹的,找一個人出來頂罪,那樣大家都輕鬆了!”
“放屁,幹什麼不找你的人頂罪,老子告訴你,我們他瑪的沒有啥人!”
喪屍強也是叔可忍嬸子不能忍,居然這些警察像是審問狗一樣,關在牢籠裏邊問話,所有人都還是第一次。
“不要狡辯了,飛機上好多人都可以作證,你們和那個警務員發生了口角,這才仗著人多勢眾,把這個警務員的腦袋有利器刺開,說你們的作案工具在哪裏?”老警察一臉的惱怒,在首府東區這片,誰看見他不叫一聲張支隊,沒想到讓幾個外來的小子罵了,作為當地人,這口氣他怎麼能咽下去。
“你出來!”老警察指著喪屍強,就是這個小子,絲毫不給自己的麵子,陰沉地說道:“跟我到審訊室去,我不信就撬不開你們這些混混的嘴!”
台風瞥了這個張支隊一眼,冷冷地說道:“我是他的老大,有什麼事衝我來!”
“沒你什麼事,就是出來!”
這個張支隊不知道抽什麼瘋,愣是讓喪屍強出去,而喪屍強也毫不畏懼,嗬嗬地笑說:“我跟他過去,我不信他敢把我怎麼樣!”
台風眯起了眼睛,一臉的無所謂,作為這次的總隊長,這件事如果非要誣陷他們,隻有他出來扛,因為他是台風,狹義的台風,甘願為了兄弟兩肋插刀。
“強哥,這事都是因為我脾氣大,還是我去吧!”唐牛全身的肌肉顫抖了幾下,站在了喪屍強的麵前。
喪屍強看著外邊的那個支隊長,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打人沒聽說判死刑的,再說老子就踹他一腳,如果這樣也能死,那老子讓他踹兩腳,看看能不能踹死?!”
“強子,別胡說,我們壓根就沒有動他!”台風瞥了喪屍強一眼。
喪屍強也自己他的意思,這種事盡量不要往自己的頭上安,最好就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承認,道上不都說: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坦白從寬,牢底做穿。
這也是有一定道理的,那個小警察打開監獄的鐵門,喪屍強從裏邊走了出來,給所有人一個放心的眼神,戴上手銬之後,隨著那個張支隊離開了牢房。
從牢房到審問室的這段路上,不時有人和這個張支隊打招呼,他也隻是微微點點頭,顯然官架子也很十足,隻有幾個稍微有些官銜的人,他才回應一句。
“張支隊,又抓了一個小流氓啊?看著小子的裝束應該也是一個小頭目吧?”一個有五十多歲,穿著普通的警察服,肩膀上沒有官銜,看樣子是一個候補,或者是退下去,然後當一個閑職,拿工資之類的老警察。
不過,這個老警察他那雙吊死鬼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些侮辱這身衣服的感覺。
張支隊看見這個老警察,微微點了點頭道:“老邱隊長,他們和一樁刑事案件有關,如果能夠辦的漂亮,我一定請你喝酒!”
老邱瞥了一眼喪屍強,喪屍強也看著這個老警察。
片刻,老警察冷哼了一聲,並推了台風一把,不屑地說道:“小混混,看什麼看,進了刑偵支隊,和別的他瑪的警察局不一樣,輕也的判個二十多年,重就是死刑!”
喪屍強被這個老邱一推,頓時心中怒火外噴,扭著脖子,伸手抓了抓三寸短發,那個老警察以為台風要打他,連忙向後退去,吼道:“瑪的,你他瑪的想襲警啊?”
喪屍強不屑地眨了一下眼睛,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草,你他瑪的也配當警察,今天的事情老子記下了,隻要老子一出去,就將你全家廢掉!”
啪!
那個老邱在台風的臉上給了一巴掌,台風愣住了,張支隊也愣住了,隻有那個老邱一臉的不屑,說道:“就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那兩個兒子是他瑪的幹什麼的,想廢掉我全家,你真他瑪的垃圾!”
張支隊顯然知道這個老警察的兒子不一般,怕再多生事端,推著喪屍強連忙朝審問室走去,喪屍強冷笑著對這個老邱,說道:“老東西,你給老子等著!”
“哼,小畜生,有娘生,沒爹樣的玩意,我老邱當了一輩子的隊長,還從來沒有怕過你們這小混混,等著就等著,你還能拿我怎麼樣,草!”老邱看著台風離開的背影,嘴裏嘟嘟囔囔地罵著,然後便去忙自己的去了。
“老子告訴,這一巴掌雖然是那個老東西打的,但是老子也給你記上一筆,你們這些吃公家飯,別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們!”喪屍強臉上挨了一巴掌,將那個老邱的樣子記下之後,便怒目對著張支隊說,這事放在誰身上不生氣,更何況喪屍強還是天門十三之一。
“記就記吧,反正那些被我抓過小混混都記著,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再說你們也出不去了,我根本沒有必要擔心你們成報複我!”張支隊冷眼看著喪屍強,以他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小混混一定不能放出去,一定要把襲警殺警的事給他辦妥了,隻要按在這群人的頭上,他就不會有這個顧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