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個楊哥額頭更是冷汗狂流,他不知道蕭氏怎麼會有這樣的變態上位大哥,居然有鐵鉤將自己鎖了起來,在恐懼和絕望之下,他眼中流出痛苦的淚花。
“別磨蹭了,你在前麵帶路,我們在後麵跟著,要是敢玩什麼花樣,勾的可不僅僅是你的後背了,而是你的脊柱!”台風也看出了喪屍強想要幹什麼,狠狠地推了一把這個楊哥。
楊哥就像是一條被鐵索拴住的狗,現在也管不了自己脖子和後背的傷口,畢竟自己的命更重要一些,一步步地朝著這棟別墅的地下室走去!
“老大,是不是該動手了!”
主別墅的三樓上,一個頭大眼小,雙耳垂下的漢子,一米六多一點的男子,他的眼睛中迸發著寒光,台風他們的一舉一動,完全被他們看在眼中,他不由地問道。
一個身穿西裝,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打扮,不用說,這就是蕭牆,他還是改不了以前在蕭氏做生意時候的打扮,因為他覺得其實經驗幫會也是一場生意,此時被蕭石林壓了一頭,也就是生意遇到了瓶頸而已。
手裏端著一杯紅酒,蕭牆不時地搖晃一下,像是在看一場自己自編自演的戲一樣,搖了搖頭,看著之前那個男子,說道:“奎嬰,你假奶粉喝多了嗎?幹什麼總是那麼著急,你知道有個成語,叫‘甕中之鱉’麼?”
另外有一個身高兩米多,在蕭氏之內也就是猩王和鱷神以及曾經的蕭氏戰神猩猩可以和他比擬,但是他的身體極其的消瘦,就仿佛一副皮,包著一個骨頭架子一般,又有點像是白骨的架勢。
這個高瘦的男人看著奎嬰說道:“流氓也要有文化,奎嬰你落伍了,咱倆龍頭是想將他們一網打盡,這你都看不出來!”
奎嬰小眼眨了眨,有些不明白的樣子,嘴裏不服氣地罵道:“草,我知道你恐龍喜歡賣弄,你不就是比我多上了幾年學,要不是你長的醜,說不定你還不如我呢!”
“瑪的,我是長相的醜,要是我再不好好上學,也許就沒有今天的恐龍了!”恐龍臉部有些猙獰,那如同電線杆一樣的身體,很鬱悶地坐在了沙發上,可是就算是他坐著,也和奎嬰站起來都差不多,仿佛一下子找到了自信一般。
“你們兩個雖然跟我的時間補償,但都是我蕭牆的得力助手,一個能文一個會武,不要因為些小事,影響了兄弟間的和氣!”蕭牆,他看著台風等人走了進去,說道:“給你們的小弟打電話,將這些台風和喪屍強包圍了,然後圍點打援,等著他們人來,今天讓他們有來無回!”
“高,實在是高,不愧是龍頭蕭牆,我看就是蕭氏夏天,也沒有您這麼狡猾!”奎嬰豎起大拇指,朝著蕭牆稱讚著,但是蕭牆的臉上一點都變化,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黑道生涯,他已經更加的老練起來,遇事則是喜怒不驚。
台風跟著最後邊,喪屍強手中握著鐵索的一頭,看著那個楊哥的後背已經被鮮血浸透了,但是他臉上一點變化都沒有,像他們從小和殺戮、鮮血打交道的主,早就不畏懼鮮血,更何況這還是別人的血。
“楊哥,你怎麼來了?”兩個負責看守的小弟,不由地一愣,當看到楊哥背後那根長長的鐵索,不由地吸了一口涼氣,再看看台風二人,不由意識到,這是有人想要來搶被抓的人。
台風根本不給他們再說話的機會,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手中的寒刀一揮,那兩個小弟眼睜睜看著,但是已經無能為力,“噗通噗通”兩人不約而同掉在了地上。
“草,沒用的廢物,連我一刀就接不了!”台風習慣性地用褲子擦拭著砍刀上邊的鮮血,早就忘記自己拿的不是龍刀,一臉鄙視地向著楊哥問道:“我們要往那邊走!”
楊哥一臉痛苦,但是心中還抱著僥幸的心裏,苦笑了一下說道:“直接望下走,地下室一共有兩次,最下邊就是關在他們的地方!”
“放心,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真的不殺你,我台風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台風拍了拍這個楊哥的肩膀,臉上露出平淡的笑容,就算是自己放過了他,他老大蕭牆不說,就是整個蕭氏也不會放過他,最後還是一個死,省的費事殺他了。
台風走在前邊,一下到第二層,就又砍到兩個龍氏的小弟,他二話不說,揮出了兩刀之後,那兩個人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狀況,已經身首異處了。
“黃山!驚空!”台風輕聲喊了一句,但是沒有人回答他,等到他走到一個嬰兒手臂粗細的合金柵欄,也就是這樣的牢飯前,陰暗的牢房中,正趴著兩個昏死的人,仔細一看果然是他們兩個。
“鑰匙在哪裏?”台風試了幾下刀砍不斷,便四周打量了起來,看到了一個鑰匙孔,連忙找起了鑰匙,不由發現被自己幹掉的那兩個小弟,其中一個腰裏別著一串鑰匙,不用問這肯定就是這牢籠中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