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王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冷笑了一下,道:“這個勢力的老大不簡單,在這個鬼地方還做生意。少爺,看來得罪的家夥,也是個不太好惹的家夥。”
福東來怎麼能不知道,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確實不簡單,居然能用這看似疏於防範,讓外人疏於防範,不得不說這個老大有兩把刷子!”
“草,看什麼看,一邊玩去。”一個七尺高的漢子,看樣子三十歲左右,留著小平頭,穿著一件棉坎肩,腳下卻穿著一雙破舊的軍靴,指著正站在那裏品頭論足的福東來兩人。
猩王裝作呆呆的樣子,走上前去,仔細看著這個漢子的靴子,問道:“兄弟,你的靴子那裏買的,我也想要這樣一雙,一直沒有找到!”
那個平頭大漢臉上露出不耐煩的樣子,推了猩王一把,罵道:“草,塊頭這麼大,嚇唬誰呢?這可是我們幫內專用的靴子,一般地方怎麼能買到!滾,滾,滾,沒空和你聊天,沒看見老子正忙著呢!”
猩王不怒反喜,雙手來回地搓著,一臉羨慕地看著這棟大樓,卻對福東來說著:“少爺,我想噓噓,這棟大樓一定有衛生間,你要一起麼?”
那個正準備離開的平頭大漢,轉過身來,咧著嘴罵道:“草尼瑪的,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啊?全七層的人都知道,這是我們戰幫的總部辦事處,想進去噓噓?你就是把弟弟割掉含在嘴裏,老子也不能讓你進去!”
福東來眉頭一皺,“啪”一個耳光扇在這個大漢的臉上,嘴裏罵道:“給臉不要臉,告訴你們老大,就說是那個差點被他幹掉的男人,想和他見一麵!”
另外四個小弟,看見同伴被你打了,在這一畝三分地裏,除了少數幾個勢力,他們還真沒有怕過誰,手已經伸入了腰間,明顯裏邊是有家夥。
但是,那個平頭大漢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另外一隻手對著眾人揮了一揮,一個看是這幾人的小頭頭,挺著個大肚子,問道:“瑪的,怎麼回事?敢動我們戰幫的人,不想活了?”
福東來站在了猩王了前麵,有手指戳了戳了那個大肚子的小頭頭,問道:“你是進入通報,還是我們自己走進去?”
那個小頭頭也不敢再張口就罵,他親眼所見,這人不是善茬,之前那麼多人圍攻福東來一個,被福東來還幹掉好幾個,最好跳入了深坑,也不知道是怎麼脫身的,反正這不是他能夠辦到的。
這個看了福東來二人一眼,口氣軟了下來,將放在腰間的手鬆開,道:“兩位現在這裏等著,我去通報一下!”見福東來點了點頭,他才一路小跑地進入的樓中。
過了一會兒,這個小頭頭從裏邊出來,臉上有一道清晰的手印,滿臉委屈地說道:“我們老大不在,但是我們二爺說讓你們進去!”
“什麼?二爺!我草,真他瑪的能擺譜,老子上去捅了他的屁股!”猩王兩根很粗中指比劃著,然後猛地向上一捅,頓時感覺那幾個小弟頓時屁股一緊,好像是要捅他們一般。
福東來無語地搖了搖頭,對著這個小頭頭說道:“前邊帶路,我倒是要看看這個二爺是何方神聖!”
那個小頭頭才無奈地點了點頭,居然側著身子走路,將屁股撅在一側,生怕猩王這個惡棍真的捅了他的屁股。
猩王抬腿踢了他一下,說道:“你他瑪的,給老子好好走路,我對你的菊沒有興趣!”
那人帶著福東來二人,走著樓梯,一直上到了頂樓,然後敲了敲門,道:“二爺,兩位客人到了!”
裏邊有女子的浪聲,聽到外邊的聲音嘎然而止,裏邊的男人說道:“請他們進來,你下去吧!”
門打開了,出來一個二十五六的女子,這個女子說不上漂亮,但是妝化的很濃,臉上白的駭人,不知道她在這鬼地方怎麼還能化妝。
那人轉過身來,一顆大背頭,油頭粉麵的,旁邊還站著四個保鏢之類的男子。
這個男人看見福東來沒有什麼任何變化,當目光接觸到猩王的時候,全身不由一顫,指著猩王罵道:“他瑪的,怎麼會是你?”
這人之前被猩王和鱷神修理過,當然也幸好他身邊的保鏢夠多,否則他現在就不是在這裏享受,而是在界獄某個地方開始腐爛發臭了。
“將兩人抓起來!”這個油頭粉麵的中年人,對身旁的大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