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酒吧。
在地獄七層是唯一一家酒吧,這裏的酒是那種純手工自釀的,用的是界獄中一種不需要陽光的奇怪植物,當然這種植物也是界獄主要的食物,但價格卻比外麵貴上好幾倍。
普通的水,在這裏也是相當的昂貴,礦產的稀有水晶是這裏唯一流通的貨幣,當然你如果實力夠強悍,也可以用手段得到一切想要的,其實總的來說和外界也相差不多,弱肉強食的是不變的法則。
福東來帶著猩王和鱷神,跟著相當於在外麵的土豪級別的薛誌戰,以及他帶著三個兄弟,前往這家酒吧,一來還是為福東來他們接風洗塵,二來便是打聽夏天等人的消息。
酒吧相比較外麵的中型酒吧來說,稍微大上一些,一塊矗立的巨大岩石斧鑿刀刻著“光芒酒吧”四個大字,下麵是各項酒水的價格,如此這樣顯然就是定死的價格,猶如這裏不成文的規定一樣,絕對不會輕易更改。
酒吧門前來人不斷,不管是帥是醜是美是陋,全都一個個麵帶煞氣,一看都就不好惹,
如果你仔細定睛看去,說不定還能找到幾個失蹤或者死亡多年或者幾年的娛樂圈的著名演員、歌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間酒吧是七層的獨一份。
“瑪的,這鬼地方還有這樣的酒吧,真是不簡單。有機會我也砸這裏弄這麼一間酒吧玩玩,而且就在這個地方!”福東來盯著這家酒吧,仿佛在看自己的東西一樣。
“好了,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裏邊估計你們會更加吃驚的!”薛誌戰顯然之前沒少來這家酒吧,他歎了一口氣,首先邁步朝裏邊走去。
走在光明酒吧的門前,前邊站在八位禮儀小姐,模樣個個百裏挑一,而且笑容甜美之極,雖說這第七層不至於有什麼刺骨寒風,但是氣溫是零度左右,那一條條條白淨的大腿,露在這麼冷的環境下。
這足以證明了一句話——火腿要冷藏。
而後邊不遠處,則是站在四個黑衣大漢,沒有像外麵那樣佩戴著無線電什麼,但時不時回報著外邊的情況。
再看,他們個個腰裏都是鼓鼓的,但是福東來一眼就看出,那絕對不是砍刀、鐵棍之類,而是貨真價實的手槍,他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手槍,放在自己的袖筒裏,跟著薛誌戰走了過去。
禮儀小姐則是整齊地一鞠躬,口中傳出甜美的聲音,“歡迎光臨光明酒吧!”
薛誌戰隨意地掏出幾塊水晶,直接丟在一個禮儀小姐的手裏,然後對著福東來等人微笑著說道:“三位大哥,別發愣了,既來之則安之,請進吧!”
猩王湊到薛誌戰的耳旁說道:“我沒有錢,給我一點!”
薛誌戰明白他的意思,無奈地從身上摸出,一遝錢遞給了猩王,並輕聲說道:“猩哥,省著點用,裏邊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四個大漢,將他們攔住了之後,但是一看到薛誌戰,便讓開了道路,畢竟薛誌戰身為這一片的幫派老大,這點麵子他們還是給的,誰沒有個陰天下雨,都在為以後的路著想。
但是,他們沒有放過福東來四人,一人一個開始從腳摸到頭,但是有薛誌戰在一旁看著,他們也不好意思太仔細了,然後就放行讓福東來他們也進去了。
等到福東來他們進去之後,一個站在那裏大漢不動神色,但是嘴巴微微張開說道:“哥幾個,那是薛誌戰,怎麼敢帶人來咱們光明酒吧,要是鼠哥知道,他還能活著走出這個門嗎?”
另一個大漢挑了挑眉毛,語氣中極其鄙視前一個說話的大漢,“你他瑪的第一天出來混啊?那些老大的臉,變的比女人脫褲子都快,說不定人家薛誌戰已經把事情解決了,你少逑吃蘿卜淡操心了,站好你的崗,還有一個小時就下班了!”
最年長的大漢,他看了兩人一眼,然後厲聲道:“別他瑪的瞎說,那事不歸我們管,小心被監控發現,鼠哥把你們那玩意剁了喂狗!”
那個沒有說話的大漢,顯然也準備說上幾句,但是別這個年長的大漢這麼一說,一下把話咽了回去,看見有客人進來,繼續履行著他們的職責。
雖然現在酒吧剛剛營業時間補償,但是裏邊已經爆棚了,寬大的酒吧內,站滿了尋找刺激的男的女的,他們正隨著那被鑲在牆上的承重低音炮,群魔亂舞,仿佛一切的殺戮和煩惱都會在這裏忘掉,
頂上吊著無數的螢石,其中在中間有一顆足有四顆籃球那麼大,同時那裏也是整個酒吧的最熱鬧的地方,時而可以看見有些人將自己的衣服高高拋起,而後又自認為瀟灑地接住。
還有二十多個小型石頭台,能站下四個人,可是每個上邊站著隻有一個人,而且是女人,她們穿著,也可以說是沒有穿衣服的女郎,下邊是小到極致的性格小褲,上邊隻有兩片薄紙,將那兩顆荔枝粘住,其餘的外部全部露在外部。
一個圓形的高台上,一個拿著不知道什麼做的大喇叭正那裏喊麥,全場的氣氛已經到了最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