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東來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摸了摸鼻尖說道:“剛才他還沒有死,不過傷口的流血速度,和水龍頭流水一樣,現在我就不敢保證他的死活了!”
“你……”那人指著福東來,像是要將他生吃了一般,立刻帶著人,衝進了那個包房中。
當他帶著小弟,將鼠哥抬出來的時候,鼠哥已經滿身鮮血,還在昏迷,已經出氣多進氣少,那人抱著鼠哥的身在,竟然強擠出幾滴眼淚,嘴裏喊著:“阿鼠啊,你就這麼死了,讓我怎麼和咱們的結拜大哥交代!”說著他伸出右手,悄悄地將老鼠背後的石頭茬子推了推,但是這一切都沒有瞞過福東來的眼睛,他冷哼了一下,便不再去看那人。
那個鼠哥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狠狠地噴在了那人的臉上,想抬起手來,卻發現此刻動動手也是那麼的奢侈,雙眼等著這人,口中細聲說道:“老三,你……你……”話還沒有說完,就咽了氣。
那個老三低著頭,露出了不為人知的笑容,然後才大聲哭喊了起來,“阿鼠,二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兄弟還有五萬多水晶沒有還給你!你放心,嫂子我一定照顧好,那錢一份都不會缺的,現在兄弟要為你報仇了!”說著他冷眼看向福東來。
薛誌戰有些生氣,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出這個老三在其中所做的手腳,他可沒有福東來那般定性,指著這個老三大聲罵道:“他瑪的,他本來沒有死,你竟然又給他補刀,難道你還想將他的死算在我們的頭上?”
“草,你他瑪的說什麼呢!本來就是你們掛掉了他,他這是流血過多,所以才失去性命的,我一定要為我二哥報仇,要你的天幫來給他陪葬!”老三絲毫沒有因為薛誌戰的話慌亂,而是一本正經地指著薛誌戰叫喊著。
羅宇謙看見雲幫頭目,也不計較剛才自己的女伴被人摸了屁股,更沒有去再去要什麼賠償,歎了一口氣,朝著土匪說道:“土匪哥,既然事情都這樣了,我就先走了,你們先處理,我等他們活著出來之後,我再跟他們要賠償!”
此刻,土匪不喜不怒,朝著羅宇謙點了點頭。
這個羅宇謙領走的時候,看了福東來等人一眼,露出嘲笑般的表情,福東來從他的口型可以看出,他說的正是:“如果你能活著,老子恭喜你了!”
那些他帶來的打手,就是被丟棄的狗一般,羅宇謙根本沒有瞧一眼,帶著一塊來玩的美女明星,和那兩個黑人,緩緩地離開了光明酒吧。
福東來不屑地看了他離開的背影,然後又將目光聚集在土匪的身上,一個漂亮的滑步之後,淡淡地說道:“他的死與我們無關,但是你們非要按在我們的頭上,那我今天也認了,群毆,還是單挑隨便!”
土匪的嘴角抽了幾下,露出一絲冷笑,搓著雙手說道:“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殺了雲幫的下位大哥,就沒有一個現在還活的,不論什麼你們都的死!”
“是嗎?那你們就全上吧!”肖冰冷眼看著,場麵上的六十多人,除了土匪和他那兩個小弟需要注意之外,其他的人,就像成年人眼中的孩童,不堪一擊。
那個土匪卻憨笑地搖了搖頭,然後對著之前的那個老三說道:“三子,你去和他過兩招去,我希望他一會兒能和老鼠一樣。”說完,身邊的另外一個人,衝口袋裏邊取出一個雪茄,點燃之後,帶交給了土匪,土匪吸了一小口,笑眯眯地看著。
那個老三一下子轉哭微為笑,扭著脖子,雙手握的“咯嘣咯嘣”之響,囂張地說道:“小子,能死在我三子的手下,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現在求饒說不定老子一高興,還能給你買個火柴盒用!”
塗鴉不屑地看著這個傻X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草你瑪的!”三子打起架來,倒是和大多混了時間長的老油子一樣,一點都不含糊,說打就揮著拳頭,朝著塗鴉砸來。
塗鴉看也不看,一閃身便奪了過去,然後極快地做出了反擊,一腳踹在這個三子的腰間,將其踹的連退了了好幾步。
土匪眼睛一亮,此刻給三子的一腳格外地凶狠,絲毫沒有留情,顯然他的目標就是要幹掉這個三子。
三子揉了揉自己的腰間,臉上的喜色一散而空,他知道塗鴉不簡單,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那個塗鴉的手下第一招就吃了虧,雙拳再次緊握,朝著塗鴉大步而去。
嗖!
塗鴉將頭一歪,一個飛腳順著他的臉頰而過,火辣辣地感覺,讓他原本冰冷的臉上,就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寒冷,口中低聲說道:“瑪的,找死!”
三子看見自己這一招雖然沒有掃到塗鴉,但是他心中卻又了再戰的勇氣,隨手提起一張椅子,朝著塗鴉的頭部砸來。
椅子朝著塗鴉飛了過來,這次的塗鴉並沒有閃躲,而是握緊拳頭,朝著砸來的椅子就是一拳,“嘭”在兩者之間相撞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三子的力太大,還是塗鴉的拳頭太硬,一把石頭椅子就發出痛苦的叫聲之後,化作幾半之後,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