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你是來找樂子的,你他瑪的白給誰錢了?草!”周瑞什麼脾氣,剛剛那已經是底線了,怎麼可能忍他這個,要不是初來乍到,早他瑪的削他了。
女學生看著那麼多保安,隻有周瑞替她出頭,有些發愣地看著這個男人,眼神中多少流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她在酒吧工作的這幾天中,被人不知道這樣謾罵多少次,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句話,因為客人就是上帝,這是大多數服務行業的宗旨。
“嗬嗬,你想怎麼樣?你能怎麼樣?”年輕人不屑地說著,在他的圈子裏邊,雖然說不上D市的上流社會,但也都是小有名氣,他自然不相信周瑞一個保安,敢把他怎麼樣。
周瑞不再廢話,上去直接抓住了他的脖子,五指一用力,那年輕人隻覺得強烈的窒息感傳遍全身,臉紅的好像猴屁股似的,從嗓子眼擠出聲音:“你瑪的,快放開老子,否則老子讓你好看!”
“哥,別這樣,我們……”女學生忍不住勸誡起來,生怕周瑞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她又不了解周瑞,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從內心出發,她是很想讓周瑞教訓一下這個囂張跋扈的年輕人,可她知道,那樣周瑞這個第一天上班的人,也就第一天失業了,而且還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周瑞不去理會,緊握手指揮拳就砸了過去,雖然隻有了幾成的力量,但那年輕人整個人被揍飛出去,狠狠地摔在了身後的茶幾上,好幾秒後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老子叫烈火,不服氣隨時來找老子,如果你他瑪的敢對這個女孩兒怎麼樣,老子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周瑞冷聲說完,轉身便是離開。
而女學生一臉錯愕地站在原地,她呆呆地看著周瑞那瀟灑的背影,忽然間覺得這個男人充滿了安全感,當然也覺得很暴力,遲疑了片刻之後,便是追了上去。
酒吧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太過於稀鬆平常,客人們就當是在看戲,戲散場了,他們自然又去玩自己的,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年輕人被一拳打的是滿麵開花,用手捂著不斷流血的鼻子,怨毒的眼神盯著周瑞的背影,也沒有說什麼,帶著他的幾個同伴離開了酒吧。
“謝,謝謝你……”女學生站在周瑞的麵前,低著頭說:“烈火哥,我叫劉敏。”
周瑞看了劉敏幾眼,抓了抓耳垂說:“妹子,你叫我一聲哥,那哥就跟你說一句,這地方真的不適合,賺錢的方式有很多的,當然我並不是讓你去做什麼出賣身體的事情。”他自然有什麼說什麼,又去其他地方轉悠。
劉敏再一次傻眼了,她以為周瑞是朝著她這個人來的,但是周瑞的說話和作風,很明顯又不是,這個男人的凶狠和淡定,也是她從未見過的。
說實話,劉敏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個內心的女生,因為家庭環境也比較自卑,所以在酒吧工作這幾天,除了她的同學(劉興龍的女朋友)之外,和其他工作人員都很少交流。
接近淩晨兩點,也是酒吧快休息的時候,周瑞也沒有什麼感覺,反正他每天都睡得很晚,看著其他人收拾東西、換衣服。
“瑞哥,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不過我相信你沒問題的。”劉興龍摟著他的女朋友說。
之前出事的時候,劉興龍一直在旁邊看著,他沒有說話,更沒有出手,一來是對周瑞有自信,二來也是看看他這個新老大的實力,畢竟這麼多年沒見了,他需要驗證一下。
“滾,早點帶你女朋友回吧!”周瑞笑著說。
“那烈火哥我們走了。”劉興龍的女朋友是個濃妝豔抹的女學生,她從打扮和氣質上來看,絕對適合這樣的場所。
在幾分鍾之後,酒吧的門被推開了,帶頭的是那個年輕人,他臉上的傷已經經過了處理,鼻梁上還貼著兩個創可貼,而他身後是七八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家夥,一個個把頭發染的花花綠綠,穿著破爛的牛仔褲,露出的皮膚不知道紋的是什麼玩意。
周瑞不屑笑了笑,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畢竟他可不是第一天出來混,這點道道他早就通了,之所以沒有提前離開,就是等著對方來找場子。
與此同時,在酒吧的監控室裏邊,黃經理正站著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旁邊,後者優雅地夾著一根細煙,跟人一種見過些風狼的感覺,而黃經理在這個女人旁邊,就如同奴才站在主子的身邊一樣,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給女人點了煙,黃經理問:“一姐,要不要出動我們的人把他們趕走?”
“嗬嗬,沒那個必要。”女人饒有興致地看著顯示器裏邊的畫麵,雖然她的胸口露了一大片,但是黃經理的目光卻不敢停留兩秒鍾以上,因為他知道有些女人能玩,有些女人不能玩,那是會死人的。
“這個年輕人是什麼?我怎麼沒見過?”女人指著顯示屏裏邊的周瑞。
“這小子啊,好像叫什麼烈火,今晚剛剛到咱們酒吧上班,阿龍介紹過來的,說是他什麼遠方親戚。”黃經理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