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十個傷痕累累的男子坐在地獄式的鐵絲網中,已經死了十個了,還有其他的人全都昏迷了,要不也不可能被橫著抬出去。
撕殺再次開始了,這次是決出勝負的關鍵時刻了,一這次是獄皇先衝上前,用染血的雙手將那一直那個匕首的張青,活活把頭和脖子拉開了。當然為此他的小腹也被劃了一道,鮮血透過衣服滲了出來……
獄皇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出了那個人神共怒的戰場,此刻他原本那古銅色的皮膚被鮮血染成了紅褐色,刀刻斧鑿的臉型已經走了型,右眼還在流著鮮血,走出了鐵絲網的那一刻,他狠狠第呼吸了一口外邊新鮮的空氣:“這感覺真他娘的爽!”
此刻,獄皇捂著肚子,盡量不讓腸子流出來,心裏暗暗讚美這不自由的空氣。
蘇小鳳早在仰著個大肚子走到了鐵絲網的唯一出口,一手捧著自己的肚子,另外一手著想去攙扶獄皇,突然肚中一疼,原本打算去攙扶自己男人的手,緊緊地抓住一根胳膊粗的鐵絲網,小腹中猶如倒角般地疼痛起來。
獄皇一見自己的女人像是要臨盆,也不管自己腹中的傷口,連忙攙扶著將要倒下去的蘇小鳳,麵上的焦急之色,比起傷口中的鮮血來的更加快,“小鳳,是不要生了?”
蘇小鳳臉色開始有些發白了,連話都說不出了,艱難第點了點頭。
獄皇一下子急了,這個兔崽子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忽然想出來了,一個公主抱,抱起自己的妻子,連忙朝著原本他和妻子兩個人的牢房跑去,“來兩個女的,寒冰還活著吧?快給我去請獄醫……”
寒冰是一個清瘦的男子,臉上有一道疤痕直到脖子,曾經是一個叫的上位大哥,因為火拚進入界獄,狠狠地無期罪行被負著,如果不是那道疤痕,他一定是個清秀的美男子,他是獄皇之監獄中深交為數不多的幾個獄友之一。
此刻的寒冰剛從昏迷中醒來,搖了搖暈暈的腦袋,摸了一下臉上的血,艱難地站起身來,衝著已經跑出去一截的獄皇喊道:“老大,放心,綁我也給你綁來!”說著已經朝另外一邊的石頭房跑去,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已經斷了的兩根手指。
獄皇和蘇小鳳的的石頭房中,可以用一覽無餘來形容:四邊都是黑黑的牆壁,一張簡單的雙人鋼管床,上麵兩雙深綠色的輩子,被疊的整整齊齊的,一張破舊的木桌,一個鐵皮暖壺,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咚……”破舊的監獄門被獄皇一腳踹開,後邊跟著兩個女子滿臉汗水,這一路的奔跑不是難事,可是要跟上獄皇腳步,那就不是那麼容易。
後邊還跟來許多獄友,獄頭的夫人臨盤,那可是一件大事,有看熱鬧的,有連想巴結獄皇的,還有來看到底生男生女……
“暖壺裏邊有熱水,把毛巾弄濕……”一個梳著大辮子的女子連忙把去弄,一塊藍白相間的熱毛巾,出現在了蘇小鳳的頭上。
“老大,我見過生孩子,需要大量的熱水!”另外一個短頭發的女子,細心地提醒道。
“草,都你瑪的別在外邊看了,把你們獄房的暖壺給老子拿過來,對了,還有盆子,快點!”獄皇看見外邊那群人狂吼道。
不一會兒,十多個暖壺加幾個洗臉盆出現在獄皇的麵前。
“滾,滾,滾,都給老子滾到外邊去,看看獄醫怎麼還沒有來啊!”獄皇一邊咆哮一邊著急問道。
“都他媽快讓開,別擋住地球轉,獄醫來了!”正在獄皇著急的時候,寒冰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的胖子跑了進來,寒冰滿臉汗水,臉色陣陣發白,看來那兩根廢了的手指還有處理,幹巴巴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
獄皇給了寒冰一個謝意的眼神,寒冰搖了搖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獄醫,你他媽別給老子用假藥,否則老子廢了你!”獄皇看著正在忙碌的胖子,不時拿出刀刀叉叉,一瓶液已經掛在了床頭的釘子上,滴答滴答地流入蘇小鳳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