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D市的天門臨時作戰總部說完關於林天獄的事情之後,每個天門上位大哥都知道,這將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林天獄隻要能混進文東會去,那麼對於天門接下來的機會,肯定有極大的作用。
有了這麼一個個人的出現,台風當機立斷,讓周瑞這個先鋒官開始以D市為中心開疆擴土,天門的東三省的地盤是是時候擴大了。
一個屬於周瑞手下的勢力,也是他當年在蜀地發展的起來的,在他到東三省的同時,這個勢力也滲入了進來,他們幫會的名字是火幫,一個僅僅擁有不到兩百人的小幫會,幫主是王強。
關於王強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他,他曾經是蜀地大學的學生,和周瑞是同班同學,之後在周瑞的領導下,在那一帶混的風生水起,之後周瑞成為了蜀、贛兩地的老大,他自然也是水漲船高。
可是,在周瑞和塗鴉剛剛到了火幫的第一天夜了,火幫就受到了文東會飛鷹堂的三個副堂主帶人的圍攻,出動了將近兩千多人,是火幫的十倍之多,再有唐潮、芍藥和鐵荊三大高手聯手之下,周瑞也隻能跟他們打個平手。
這樣一來,在周瑞無暇顧及的情況下,對方兩千多人自然把火幫的兩百餘人殺的潰不成軍,時間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周瑞穿在一身新衣服,坐在裏邊的椅子上,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昨晚的傷在體內隱隱發作,他強忍著,習慣性地抓了抓耳垂,思考了一下說道:“飛鷹堂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讓兄弟們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王強身為火幫的名譽老大,此刻他背上的傷疤已經被紗布包上,臉色有些蒼白不堪,他苦笑一下,說道:“瑞哥,現在我們火幫已經是名存實亡了,整個幫派還能戰鬥的小弟,隻剩下不到三十人,我們已經不能再與飛鷹堂抗衡了,隨便來個幾百人,咱們的老窩就被端了!”
張猛躺在沙發吞雲吐霧,他的新造型是個大光頭,微微地露出微笑,“你別那麼悲觀,三十人怎麼了,當年瑞哥能帶著我們,直接搞掉了一個大型幫會古門呢,今天就能帶著咱們這個火幫,走出這個困境!”
周瑞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嘴裏卻罵道:“現在不是拍馬屁的時候,出來混的,就是他給你一拳,你他瑪的還他一刀,說不定一會兒他們就會帶人過來,看樣子老子還得結結實實打一場。”
王強搖了搖頭,朝著窗外望去,“頭兒,每座城市有他自己的秩序,白天是不能出來的,我想他們一定是等晚上!”
李峰訓練歸來,整個人的氣勢早已遠超以往,此時他語重心長地說道:“人多久多點,大不了晚上再跟他們玩一次命!”
“又玩命啊?”石頭苦著臉,他的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包紮的好像印第安人一樣,不僅是身上,連頭上都是,眼神不由地鬱悶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塗鴉一直沒有說話,因為他已經被綁在了沙發上,那隻墨鴉蔫頭呆腦地落在他的肩膀上,隻要他有什麼與往常不同的,眾人立刻就離開他三米左右,昨晚在打鬥的時候,他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殺自己人,估計是中了某種邪術,隻是這裏的人並不懂這個,隻能用這樣的辦法束縛他。
這個時候塗鴉好像又恢複了,陰沉地說道:“有的時候,硬碰硬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我們可以暫避鋒芒。”
眾人一聽,這話還真有些道理,再硬的雞蛋,也不是石頭的對手,再昂貴的陶罐,也不能去和普通鐵罐碰撞,一味的硬著頭皮往前衝,並非都是勇者的行為,畢竟有時候勇者和愚者僅是一線之差。
“可咱們要去那裏,雖說這裏是他瑪的不小,可是到處都是文東會飛鷹堂的人,咱們能躲到哪裏,真讓老子頭疼!”周瑞將整個身子靠在老板椅上,整張椅子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音,眾人也是一陣頭疼,現在自己就好像是幹坐著,等著別人來打,讓人不斷地心生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