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退回十二小時之前,地點是唐中村狗棚中。
“暴力嚴,還他瑪的訓練呢?該給他們放幾天假,準備迎接我們天門和文東會在華夏的最後一戰了。”魁梧的像是一座小山般的山丘,手裏還牽著一條繩子,繩子的末端是一隻大概隻有他拳頭大小的哈巴狗。
暴力嚴隨意丟掉手裏的鞭子,從冰箱取出兩瓶啤酒,甩給山丘一瓶,一個手刀平削之下,便是直接“打開”,大大地喝了一口:“臨陣磨槍不快也亮,在了解了文東會之後,才知道這個多年的老朋友是有多麼的強悍!”說著,他蹲下身子,將自己手裏啤酒放在了那隻哈巴狗的嘴邊。
山丘一皺眉頭,立馬把他的哈巴狗拉開:“暴力嚴,我的狗跟你這些狗不一樣,金貴著呢,別給他和這東西!”
“草,難不成他比老子還金貴?!”暴力嚴不開心地一口氣把酒幹掉。
“也對哦!”山丘抓了抓後腦,把自己的手裏剩下所有的啤酒給哈巴狗灌了下去。
在兩個人看著那條弱小的哈巴狗,正衝著那些雄獅和藏獒大吼大叫,再也不像之前那樣的畏懼,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這酒不但能壯慫人膽,也能裝慫狗膽,這小家夥儼然把自己當成了獸中之王了。
“山丘,你今天過來有事吧?”暴力嚴一次性搬來了好幾箱子啤酒,大有和山丘不醉不歸的架勢,但是了解他們酒量的人都知道,這點酒精對於他們這種天門上位大哥來說,還真不能算做酒。
“剛剛收到消息,有一大批毒品要進入咱們南吳,我已經通知天哥,估計過不了多久天哥就會給你打電話,我提前過來跟你說一聲。”暴力嚴一手一瓶子,開始左右開弓起來。
暴力嚴哈哈大笑著說:“從宇爺下令禁止南吳任何毒品交易之後,不知道多少年這座城市再也沒有毒品這種東西,想當年咱們替天就是靠黑吃這些東西和軍火之類發家致富的,想不到這次又能碰上。”
山丘憨笑著說:“你先別得意,對方既然敢這樣做,那肯定是所有依仗的,而且現在屠夫和劍魔他們已經帶著大多數替天高手前往東三省戰場了,家裏隻剩下你和這些替天新成員,你能應付過來嗎?”
“嗬嗬,不是還有你這個替天一代成員中的2號,從資曆上你比我都要老,再說大家同為天門十三,你不會不管我吧?”暴力嚴還是那麼的輕鬆,因為這裏是南吳,天門的大本營,而且除了那些訓練有素的替天新成員,還有沒有離開的山丘,對方即便再強,他也不會有絲毫的畏懼。
“那就看心情嘮!”山丘開著玩笑說著,然後他的耳朵一動,目光也投向了四周牆角處的音響:“怎麼最近不聽那些嗨曲了,換成這麼抒情的歌曲了?”
“老外的東西,我們隻能聽個紅火熱鬧,這才是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而且你不覺得這個歌曲很適合我們這類人聽嗎?”暴力嚴很滿意地眯起了眼睛。
山丘聳了聳寬大的肩膀:“你喜歡就好!”
“一杯敬故鄉,一杯敬遠方,一杯敬明天,一杯敬過往,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哈哈……”暴力嚴唱著唱著變成了狂笑。
山丘點了點頭頭:“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是那些家長裏短的平常事,對於我們這類人來說,那聽起來便是另外一種味道,清醒的人最荒唐,幹!”
時間恢複正常。
此時此刻,暴力嚴正被流沙兩大高手以及幾十頭野狼圍困在狗棚當中,再看他的身上,已經先後被赤練女和蒼狼王所傷,傷口流出猩紅的鮮血,惹得那些野狼發出饑餓的嚎叫,開始忍不住地往他身上撲。
暴力嚴的拳頭比起鐵錘還要強硬,在他眼中那些野狼就是一群小狼狗,戰鬥力和山丘的哈巴狗差不了多少,隻是起到了一些騷擾的作用,最讓他難以應付的是蒼狼王,他混在狼群當中,指揮狼群的同時,還不斷發起攻擊。
蒼狼王本身的實力就比暴力嚴要強上一些,再加上這些狼的話,情形完全就是一麵倒的,暴力嚴身上的傷口不斷增加,而地上也多了一些野狼的屍體,這些已經死去的狼屍和重傷的殘狼,全都都是被一拳轟碎腦袋或者一拳砸斷腰杆的。
啪!
赤練女手中出現了一條劍,之所以用“條”來形容,因為她的劍名為“鏈蛇軟劍”,類似她身體某處藏匿的那條赤練蛇,這是衛莊送給她的,同時衛莊又是她的授劍恩師,所以她的實力可想而知,再加上她在毒術和幻術上的造詣,排在流沙第二,也是貨真價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