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天門主動進攻東三省霸主文東會。
結果,導致這三大省的夜晚,和以往完全不同,換做以前這正是燒烤擼串的最佳黃金時間,而現在沒有兩個膽子以上的人,基本是夜不出戶,窩在家裏看著沒有營養的電視劇或者電影之類,打發著漫漫長夜。
“兒子,我們睡吧,你爸那死鬼看來又是通宵加班了。”一個少婦摟著她僅有六七歲的兒子,孩子還是吵鬧著要爸爸,很快就把少婦惹惱了。
“老娘伺候你們爺倆容易嗎?老的一天到晚不著家,小的一天到晚吵的老娘頭疼,再不閉嘴,我就把你丟出去喂狼!”少婦很明顯是個暴脾氣的女人,她從床頭拿起了煙,鬱悶地抽了起來。
“媽媽,你不要生氣,我會聽話的,要不你給我講個故事吧,相信我很快就睡著了。”小男孩兒很聰明地妥協了,當然他也是真的害怕自己的母親。
“從前……”一個老掉牙的故事開始了,少婦講了不到一半的時候,孩子便睡著了,她給孩子蓋好被子,走到了客廳裏邊,她也承認自己的脾氣不好,但是對於丈夫和兒子的愛,不比任何女人少一絲一毫。
“老公,你不回來我就鎖門了。”少婦對著電話裏邊的老公說著。
“鎖吧,這段時間整個東三省亂成一鍋粥了,兩大幫會烽煙四起不說,還他瑪的出了幾起血腥的案件,局長要求我們不破案誰也不能回家,這幾天你和孩子要小心點。”對麵男人的語氣無奈而又憤怒。
“幫會大戰就是你回來說的天門和文東會吧?”少婦重新點燃一支煙:“咱東三省都不知道文東會是什麼樣的幫會,這個叫天門真的是不知死活,我看用不了多久文東會就會贏的。”
“婦人之見,你隻知道文東會在東三省的地位,卻不了解天門在咱們整個華夏的實力,我雖然是東北人,但理智分析的話,天門的勝算更大一些。”男人又是無奈:“不過,愛咋打咋打,那不是我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隊長能管的了的。”
趙三金,一個轄區的警局刑警隊隊長,天門和文東會大戰的戰火,即將蔓延過來,但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並非是他需要擔心的事情,黑道有黑道的秩序,白道有白道的法則,他隻要做好自己的本質工作就好。
在趙三金的麵前,擺放著四個檔案袋,每個都是2級的保密檔案,還是局長授權之後,他才能觀看和處理的案件,而他本人說實話,很不想去接手,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身在這個位置呢!
四起案件,每一起都相隔一天,一共死亡五個人,分別是三個花季少女和一個帶著孩子的少婦,案件的相同點都是大腦、雙目和心髒不知所蹤,當然這並非是真正的死亡原因,五個人都是因為失血而亡。
作案手段和手法完全一致,大致確定是同一凶手所為,四案並案偵查,此刻嫌疑人的目標還無法鎖定,但基本可以確定的一點是,此人心狠手辣、手段殘忍,擁有很強的反偵查能力,因為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並且極有可能是流動性作案。
“趙隊,再愁也沒有用,先吃完夜宵,我們再去四個案發現場查看一番,您不是常教育我們,隻要犯罪,一定就會留下蛛絲馬跡,現在我們沒有發現,隻是因為我們查的還不夠細致!”警員小劉左手提著烤串,右手提著啤酒,在趙三金的麵前晃了晃。
“滾,老子沒心情!”趙三金摸出了桌上的煙,鬱悶地抽了起來。
小劉聳了聳肩,把東西放到茶幾上,招呼其他人過來吃,又舔著臉說:“趙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再說您就算是一台國家的機器,也要加點油才能工作。”說著,將羊肉串和雞翅等放在了趙三金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