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市,某沿海小鎮。
火光在整個鎮的任何角落衝天,把黑夜照成了白天,無數的屍體倒在血泊之中,他們到死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三個奇怪的壯漢會這樣對待他們。
火苗已經燃燒到了周邊的草木,在十公裏外的哨塔上,一個士兵揉著剛醒的眼睛,踢起來他的另一個同伴,說:“出事了,我馬上去找連長,你把眼睛睜大了。”
那個同伴醒來之後,之前的士兵已經下了哨塔,他眺望著遠處的火光,喃喃自語底地說了一句:“他娘的,聽說剛剛圍剿完海盜,難道還有殘餘海盜嗎?”
“什麼?”青年連長聽到帳外士兵的報告,馬上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士兵說:“南海市沿海某小鎮大火,我們要過去救援嗎?”
“草,還有搞出這樣的事情來,那不是消防隊的事情嘛,真他瑪的是無語了!”年輕連長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已經開始穿衣服,臉上寫滿了不耐煩。
嘟嘟嘟……
拉長的哨子聲響起,整個連百餘人慌亂從軍營中鑽了出來,而青年連長已經站在他們的麵前。
等到隊伍集合完畢,青年連長清了清發幹的嗓子說:“那邊的小鎮著火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一排過去滅火,其餘的排駐守原地,以防是海盜從海裏摸上來。”
“一排長。”
“有。”
“出發前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去吧!”
一輛越野,三輛開卡車,朝著南海市邊陲小鎮開進,但速度慢的好像蝸牛爬一樣。
越野車上。
副排長就是這個小鎮的走出來的,他的父母還在村子了,他忙問一排排長:“排長,怎麼不全速前進?這速度村裏人死光了我們都不一定能到。”
排長白了他一眼,說:“兄弟,這是咱們連長的命令,他巴不得小鎮的人都死了才好,那樣他就可以霸占鎮了,要知道現在那裏可是黑道蕭氏的一個堂口。”
“操,僅僅就是因為地盤,難道不管其他人的姓命,連長他瘋了嗎?”
坐在副駕駛的副排長罵了句,猛地拉住了手刹,他沒有理會排長的叫罵聲,便直接跳下了車,對著後麵的士兵喊道:“著火的地方是華夏的沿海小鎮,祖國的第一道防線也是最後一道防線,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家,我們需要馬上……”
砰!
一聲槍響,副排長一頭栽在地上,排長吹了吹槍口的青煙,說:“老子才是排長,這命令是連長下的,誰敢不聽命令,一律軍法處置。”
其實,原本後麵卡車中的士兵著急地議論著,但是聽到了這樣的事情,他們無奈地閉上了嘴巴,他們和這裏居住的人一樣,非常向往內地大陸的軍營,但那對於他們來說隻不過是個遙遠的夢罷了。
一輛黑色私家車朝南海市開著。
車開了十幾公裏之後,暴雨還是咬著牙說:“邪帝,兄弟求你停車,沒有殺掉金少爺我是不會回去的。”
蕭邪沒有聽他的,說:“暴雨,你看看這封信。”他把從一個人身上收到的信件丟到了後麵,再也沒說別的。
看完信之後,暴雨耷拉個腦袋,說:“還以為我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原來金少爺是借助異族之手要殺了我。”
在車子距離小鎮十公裏的時候,正好車子處於高出,在蕭邪看到衝天的火光,整個人就愣住了,下一秒他把油門踩到了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回去。
暴雨也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車子剛剛一停下,蕭邪和暴雨相繼下場,火光中滿是觸目驚心的屍體,有些是經常去飯店吃飯的人,有些是臉熟的人,偶爾可以看到一個陌生的麵孔,從打扮不難判斷是來往住宿的客人。
“這是怎麼回事?”暴雨又怒又驚地問道。
蕭邪已經一個箭步衝進了火海,他的目標就是自己的蕭家飯館,因為魚魚應該還在飯店等著他和暴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