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棍子下去,棍上的尖刺都刺入惡犬的背脊,幾乎都要碰到骨頭,拔出來的時候帶著一絲絲的血肉,鮮血順著惡鬼的後背,流到雙腿,流到腳尖,最後順著懸空的腳尖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麵上。
惡犬已經異常虛脫了,他無精打采地說:“我草,有本事給老子來個痛快的,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老子就是你射的。”
血腥伯爵用手指夾著雪茄,淡淡地說:“A國人有句話叫打蛇打七寸,很明顯你沒有打到他的七寸。”
管理員點了點頭,從後麵的刑具架子上拿起了一個小鐵錘子,猛地將惡犬的一隻手拉了過來,用腳死死地踩住手腕,用力朝著其中一根手指砸了下去。
“啊啊啊……老子草你瑪!”劇痛之下,惡犬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邊崩出來。
管理員緩緩舉起了小鐵錘,上麵沾著的血肉還在拉絲,下麵的一根手指已經扁的像是被腳狠狠踩過的蟑螂一般,十指連心的劇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惡犬勉強抬起頭看著血腥伯爵:“你個洋鬼子,老子之前都說了,你他瑪的還想要老子說什麼?有本事殺了老子啊,我草你瑪的。”
“嗚嗚嗚……”幾乎在下一秒,另一個被吊起來的鐵人怪叫著,隻見鐵人的雙腿上綁著重超五百公斤的鐵塊,他整個人都快被拉長了,而一個管理員正用鉗子,從他的嘴裏一顆一顆地往出拔牙,而他的嘴巴被鐵鉤扯的無法閉合,劇痛又讓他嘴巴下意識想要閉上。
“你們可沒有一個說真話,所以還要繼續的!”血色伯爵將手裏的少半根雪茄隨意一丟,便丟進了鐵人的嘴裏,燙的舌頭滋滋亂響。
走向最後一個,血色伯爵掏出一把小刀,看著同樣吊在半空的唯一女性黑玫瑰,鋒利的小刀割破了外衣,又割破了一層又一層的肚皮,鮮血嘩嘩地往下流。
“據說女人剖腹產要割七層,我有把握割十四層。”血色伯爵嘴上說著,但手裏卻沒有絲毫停頓,小心的就像是一個正在做手術的主刀醫生:“我雖然可以猜到你們可能是A國天門的人,但我要知道更加詳細的。”
“伯爵,既然你知道了,那還問我們幹什麼,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黑玫瑰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心靈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因為她不知道接下來對方還要做什麼。
“我剛才都說了,我要更詳細的,可是你們什麼都不說,我能怎麼辦呢?”在血色伯爵滿手是血地割掉最後一層皮肉,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裏邊的五髒六腑了,他隨手抓起一把尖銳的螺絲釘丟了進去,然後又拿出針線開始一層一層地縫合起來……
“A國崽子們,我再給你們點時間考慮,好好想清楚怎麼說,否則我們下次再見麵,你們還要經受比這更加痛苦的折磨!”
血色伯爵說完,從黑玫瑰的一峰上麵,擦了擦他手上的血漬,還故意地撥弄了兩下,這才帶著其他管理員離開了審訊室。
兩男一女的忠天將成員幾乎都處於半死狀態,惡犬背後鮮血淋漓,三根手指扁的不成形,不用說肯定是廢了,他咬著牙說:“我們合計一下,等到他下一次來統一口徑,騙過他再說。”
“那家夥一看就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們透露的多了,便是出賣天門,最後左右都是一個死,我不想死了還落個晚節不保的地步。”鐵人因為少了十多顆牙齒,舌頭又被燙出很多血泡,說話的語氣和語調,聽起來很是變扭。
“我覺得自己可以承受任何折磨,沒想到這家夥這麼變態。”黑玫瑰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現在終於才明白,為什麼阿罪老大告訴我們,忠天將不是那麼好當的。”
三個人低頭沉默了許久。
半晌之後,鐵人問其他兩個:“我們這麼長時間沒有傳回消息,阿罪老大肯定知道我們出事了,你們認為她會派人來救我們嗎?”
“一定會的,可能會的,也許會吧,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我們現在落到這步田地,還死守著自己說知道的,便是在替天門戰鬥,也算不辜負我們是替天分支忠天將的一員,如果實在受不了,我就想辦法自盡,不過我相信奇跡會出現的。”惡犬臉上的表情從難看,變得堅毅無比,任憑傷口往出流著鮮血。
世界的管理員,是一群穿著警服,同樣沒有警號的成員,因為他們不屬於編製內,而是世界雇傭的邪惡人士,這些人以殘忍而出名,折磨人的手段千奇百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撐得住三輪審訊。
以惡犬、鐵人和黑玫瑰的心性,他們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能夠撐得過下一輪,隻能祈禱著下一輪晚一點兒來,好讓自己對外界多一份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