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招鬼社被襲擊,整個櫻花國人的精神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比起大阪爆炸事件,這個鬼地方更讓他們的國民氣急敗壞,揚言要惡懲恐怖分子。
當下,櫻花國最高政權也做出了相應的反應,他們將整個國家封閉,外籍人隻能進不能出,根據心存下來的忍者描述,對方說的是漢語,所以對於華夏人他們就更加要嚴格排查。
秦越背著他師父的屍體,走的本來就緩慢,鮮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路,很快就被當地警察發現,經過詢問,得知了秦越是華夏人,又如此的可疑,立馬將他關了起來。
到現如今,秦越都不知道長桑的屍體被那些鬼子怎麼處理,可能是埋了也可能是燒了,總之他再也沒有見過,隻能回到華夏給他師父做了一個衣冠塚。
皮鞭沾著涼水,不斷在秦越的身體上抽著,那些警察已經認定那些恐怖分子有他,要從他口中得到白骨那些人的下落。
說實話,當時白骨拋下長桑的屍體瞬間,秦越非常恨,如果他知道白骨的藏身之處,他必然會告訴那些小鬼子,隻可惜他不知道,但他也沒有求饒,任憑那些家夥怎麼折磨他,他就是一副準備死的狀態。
一個九歲的小家夥,不管他的思想再怎麼超過同齡人,可他畢竟還是個孩子,然而有時候一個孩子的固執,是很多大人都比不了的,他隻是一心尋死,追隨他的師父而去。
那些鬼子警察怎麼可能讓他輕易得逞,整個人被吊著不說,嘴裏還塞著破布,他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有一次他欺騙那些人自己招,在咬舍的那一瞬間,一個警察居然把手指頭塞進了他的嘴裏,即便他咬斷了對方的手指,他還是沒能死成。
換來的就是一頓皮肉之苦,毒打仿佛成為他的家常便飯,然而在監獄的那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外麵不斷響起爆炸聲,漸漸對於他的逼供也越來越少,大部分警力都投入抓捕恐怖分子和維持國家治安。
“小朋友,你犯了什麼罪?他們為什麼要不斷毒打你?”住在旁邊監獄的一個老頭子,用非常不標準的漢語說著:“我知道你是華夏人,你不要以為我是櫻花國人就排斥我,我進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覺得我親華,而我卻是對你們華夏有著強烈的好感,我喜歡你們的唐朝文化,它和我們櫻花國的戰國文化相似,但比我們更加的高級,非常值得我們去研究。”
秦越不想理他,因為嘴被堵著也理不了他,每天都毒打過後,他意識模糊地聽著這個老頭子絮叨,就好比一隻討厭的蚊子在耳朵邊一個勁地嗡嗡不停,你知道這種畜生隨時有可能會吸你的血,可你又沒辦法打死他,就是這麼一種感覺。
忽然有一天,櫻花國下起了暴風雨,又發生了強烈的地震,整個國家徹底亂成一鍋粥,每個人都自顧性命,連獄警都抱著腦袋逃了出去。
老頭子出現在了牢房的門前,他約莫六十七八歲,身體還算是硬朗,嘴唇上留著兩片八字胡,在整個監獄山搖地動的時候,他卻絲毫不懼,而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孩子。
唰!
隻見老頭子的手仿刀形,一個手刀居然把鐵鎖一分為二,他踢開監獄門就走了進去,也不管秦越願不願意,便將秦越帶出了監獄,重新出現在東京街頭。
那個時候,正是夏宇帶人前來支援白骨,整個櫻花國由於爆炸不斷,熱氣不斷上升,導致暴風雨襲來,洪水開始肆虐,而最高達到75級的地震還引起某處的火山噴發。
老頭子帶著秦越到臨時的避難帳篷中棲身,同來避難的還有人認識這個老頭子,大家都親切地叫他“大本君”,看得出這個老頭子在櫻花國是很有影響力的。
幾天之後,秦越的傷勢有所好轉,不再除了清醒片刻就是昏睡,他已經失去了之前求死的決心,沒有一個人是真的願意去死,至少在安全的時候不會這麼想。
在大本和秦越兩個人的時候,他就用相當流利的漢語和秦越交流:“孩子,你不要用這麼仇視的目光盯著我,其實我的父親也是華夏人,在他年輕的時候移民到了這個國家,娶了我櫻花國人的母親,然後就有我,從血統來說,我一半一半,但說祖籍的話,我也是堂堂正正的華夏人,隻不過是生活在櫻花國的華夏人而已。”
秦越自然不相信他說的,就懟他:“你是哪國人跟我沒關係,我隻想回家給我師父立墳。”
“現在全國都封了,雖說各國都在施壓,但至少也要一個月才能開放,到時候由我帶著你回咱們自己的國家,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