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早進入賽場交過手的家夥們,之前是敵人,現在默認是盟友他們同仇敵愾,為了大把萬能金錢和地位尊崇美女,使盡渾身解數朝著秦越攻擊。
秦越孤零零站在賽場中心,秦皇麵具額頭的“秦”依舊耀眼,他冷哼一聲:“或許你們還以為我是當初那個秦,那你們錯了!”
“吼吼吼……”麵具後麵發出一聲聲野獸和畜生中間生物的吼叫。
秦越掃了一眼對手約莫十多個,麵具後麵那張臉露出了從容不迫的不屑笑容:“我的東西你們拿不走,你們的錢和生命歸我所有!”
嘭!
在那些攻擊而至,秦越動都沒有動,他隻是抬起一隻腳,然後狠狠地落在了地麵,堅硬的大理石賽場,頓時出現一個深坑,整條腿埋沒一半,以這深坑為中心出現大量的裂痕,猶如蛛網般蔓延開去。
周邊十米之外的所有物品,全部被震的倒飛出去,秦越不管其他,已經將田野映月以公主抱於懷中,一個美妙的嬌滴滴賭注,怎麼能夠受的了這樣的衝擊。
放下田野映月,秦越扶著她問:“你自己可以站著看我怎麼贏嗎?”
“可,可以!”
緊張、恐懼、陌生、無助等等一萬種複雜的情緒,在田野映月的身心遊蕩,她後悔沒有聽父親田野雄的做一個乖女兒,她痛恨自己跟著他人深夜跑家,她更恐懼尋常文質彬彬的男生,那張善良的外表下,究竟藏著一張怎樣的麵孔?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田野映月隻想著這個噩夢趕快結束,她要回家,她惦記自己住著的冰冷別墅,她懷念自己溫暖的小床,她寧願不要任何戀情和朋友孤獨下去……
那些被震飛的麵具怪人,一個個重新站起身,剛剛的餘震確實強烈,不過隻要不硬衝,那邊不會傷及自身,在這個特殊賽場戰鬥經驗之久,對於秦越的了解之深,這點他們每一個心裏非常清楚。
秦越雙腿開始在地麵狂奔,那深陷地下的腳帶出大量的沙石,揚起無數的灰塵,在和對手距離三米不到的瞬間,他的手成爪狀,縮起的手臂隆起的肱二頭肌結實膨脹,幾乎要撐破他的袖子。
唰!
下個瞬間,一擊重爪突襲而去,剛猛的力道刮的臉生疼。
“龍拳!”
龍爪為五,便是皇者,彎曲相聚便成一拳,為碰到對手,無形的罡風已經先至,小醜麵具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服撕裂,胸膛變得血肉模糊,一大塊胸前肌肉被刮掉,露出了裏邊的肋骨,而肋骨裏的五髒六腑清晰可見,居然還在跳動。
“啊……”太快的一擊龍拳消失,劇痛才慢慢猶如潮水般襲來,一浪比一浪疼,疼的讓人痛不欲生,大量的鮮血從恐怖的傷口往下傾倒,腹中的器官愈發的清晰愈發的微微顫抖。
阿房女麵具後麵的眼神,因為恐懼而變得渙散,田野映月一陣幹嘔,匆忙中她掀起麵具,在賽場中大肆嘔吐起來,之後雙眼一黑,整個人便是昏倒。
全場瞬間爆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和驚訝的議論聲,掌聲送給秦越,那些驚訝是因為所有人看清楚那張漂亮的臉蛋,開始回想這個女生的來曆,不少人拿出手機偷偷地進行拍攝。
秦越動了動自己五根血淋淋的手指,上麵還有一大塊肉猶如麵團被他捏著,捏一下出一股血,就像剛剛浸了水沒有扭幹的毛巾,最後被他狠狠地甩在另一個對手的臉上。
對方心中蕩起一絲恐懼,但能出現在這裏的人,他們之所以享受別人的歡呼和掌聲,也就證明自身絕非泛泛之輩,什麼鮮血什麼人體部位,對於他們而言已經司空見慣,早已見怪不怪,隻是秦越今天的氣勢與以往有著巨大的詫異。
秦越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已經看到田野映月露出了美麗的麵孔,抬頭去看小梁的時候,發現自己這個兄弟已經不在那裏,說明計劃如期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