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看著自己這個義子,大本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人都說這越老越惜子,放在這個生活在櫻花國的華夏人老頭兒來說,那是一點不假。
跟著夏宇到華夏的親兒子小本,大本捫心自問自己沒有怎麼照顧,當年他也年輕,後來小本也算有出息,基本他沒有親自教育和指導。
九歲那年,大本便將這個失去父親的小子受到膝下,用情超越小本,如果不是血脈的羈絆,他甚至會將在櫻花國所有打拚下來的交給秦越。
十年過去了,大本注入的感情非常之多,而秦越也沒有辜負他,在任何方麵都做到了極致,不論是醫術還是實力,以及進入早稻田大學,那都是秦越拚自己的分數高出分數線二十多分錄取的。
大本想過,秦越有朝一日會離他而去,就像他的生命會離開這個世界一樣,從而他考慮以後,如果小本在華夏有什麼情況,自己這個義子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身為人父這樣去想,也是再正常不過。
秦越在做完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便到了大本的麵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他不會欺瞞這個對於自己有養育之恩的老頭子,作為櫻花國有名有響的大本,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一定會受到很麻煩的連累,造成無法預計的後果。
“義父,事情我已經做了,後果我一個人來抗!”秦越說著,便跪在地上:“這十年來,您對我的恩情,我一直銘記於心,您讓我回到華夏注意小本哥,我也會做的,現在我來向您辭行,請您保重身體。”
“唉……”大本一甩袖子,千言萬語的責備和擔心全部融入其中,他坐倒在椅子上:“罷了,罷了,你起來吧,既然事情已經出了,而你也準備最近離開,那你就走吧,馬上回到華夏,再也不要回來,懂嗎?”
秦越起身點頭說:“我已經安排好了退路,您的不會因為我……”
大本白了他一眼,苦笑道:“你小子,耍了這麼多年滑頭,這次就不要耍了,你是那種沒調查好就會輕易行事的人嗎?放心,我有我的關係和門道,隻是以後從名義上和你就不再是父子,這點讓我挺難接受!”
“您永遠是我的義父!”
“行了行了,你我父子這種酸溜溜的話就不用說了,臨走前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義父,您說……”
大本神秘兮兮地問道:“田野雄那個女兒如何?”
秦越笑著說:“那是當然,如果她不是田野雄的女兒,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兒,我甚至會考慮帶她回華夏。”
“老嘮,不能玩隻能想嘮……”大本一臉的懷念當年,他腳尖點地轉動椅子,擺了擺手說:“行了,抓緊時間走吧,稻川會的人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您保重!”
“滾滾滾……”
誰不曾看到玩轉這麼多年櫻花國黑白兩道的大本老淚縱橫,誰也不曾注意到秦越的眼角濕掉,男人不是不可以流淚,甚至可以說人的眼睛之所以明亮,那都是飽含著液體,隻是看你對一個人一件事投入了多少感情。
秦越走出了大本的家中,上了小梁的車,車開進了附近的一個停車場,將豪車丟棄,換成一輛普通的白色尼桑,消失在了車水馬龍之中。
嗚嗚嗚……
汽笛聲從遠處的櫻花海,鳴響著進入華夏南吳的小碼頭,秦越和小梁看到岸邊,已經有人打著信號燈在引領著方向,貨船靠岸,偷渡而來的秦越兩人從船上走了下去。
十年不見,小本的樣子更加的猥瑣,但臉上永遠掛著的笑容那般真,他已經跟隨夏宇九年,深的天門龍頭的信任,成為和平別墅區的大管家,在南吳混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喝,還挺準時的嘛!”小本走上前,打量著秦越,然後就一拳撞在他胸口:“果然和我老爸發給我的照片一樣,是個英俊瀟灑的小夥子!”
“小本哥說笑了!”秦越微笑著,他看到了在自己義兄身邊的男孩兒,一臉不可思議地說:“不會吧?沒聽說你結婚,怎麼孩子都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