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鬼陰測測地看著受傷的霍魈,手裏的綠色戰刀再度緩緩舉起,顯然他是不想給對手調整狀態的機會,下一招便想結果遲遲無法起身的男人。
然而此時,血腥帝王走上前,他嗬斥住刀鬼,對霍魈說:“或許你覺得我這樣很殘忍對吧?那是你不知道我曾經經曆過什麼。”說著,他一步步走到了霍魈的麵前,然後雙手提了一下褲子,蹲在了霍魈的麵前。
血腥帝王用隻有他和霍魈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我從小是個孤兒,連父母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當我開始記事的時候,我就生活在像我們身後教堂這樣的地方,負責照顧我們的姆姆是個變態,她用各種手段折磨我們,從而進行取樂,被人發現之後,她說是受到了上帝的啟迪,我們都有罪。”
“是啊,我們都有罪!”血腥帝王抓住霍魈的頭發,強行這霍魈讓看著他:“如果沒罪,我們怎麼可能被父母遺棄,怎麼天生就是殘疾兒童,也許上輩子造孽太多,所以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轟隆!
天空雷聲大震,此時血腥帝王卻收起了氣勢,讓雨水從頭淋到腳,幾乎在瞬間就濕掉了全身,雨水就像是淚水一般,劃過他那刀刻斧鑿般的臉頰,彙聚於下巴處,滴滴答答地地麵的積水流淌,一顆顆擊打在水麵上,形成一圈圈的漣漪。
“可是,我們已經夠可憐了,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們的痛苦,終於有一天,一個同伴死在了那個該死的姆姆手上,她又自說其圓,那是我的同伴接受了應該接受的懲罰,上帝讓他重新去做人。對了,用你們華夏話來說,那叫應果輪回對吧?”
此時,血腥帝王身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讓人無法看清,強大的氣勢開始朝著四麵衝擊,吹的雨水都遠離這裏,他的衣服和頭發開始冒著蒸汽般的白霧,頃刻之間完全幹透。
“接下來,一個又一個同伴,死在姆姆的手中,我當時隻是個五六歲的孩子,我害怕極了,我竭力地去討好姆姆,希望她把我折磨致死,沒想到她同意了,但條件是我要幫她把剩下的同伴,全部殺掉,並且到最後還要主動承認,人全部都是我殺的。”
霍魈的頭發被扯的生疼,卻無法掙脫血腥帝王的手,不過此時的他也沒有這個力氣,那一刀可是結結實實地砍在他的胸骨上,要不是他的體質異於常人,此時即便不死,也早就昏死過去,任人宰割。
“他們都死了,全都死了,我為了可以活下去,是我親手把他們一個個殺掉,有姆姆的掩護,起初根本沒有人知道那是我的做的,可當最後的她死在我的手裏,我殺人的全過程,被整個教堂上至神父下至修女,全部目睹了整個過程,他們把我吊在了黑色的十字架上,要用火燒死我這個魔鬼。”
說到這裏,血腥帝王眼中的恨意蔓延,他終於鬆開了霍魈的頭發,整個人站了起來,挺起結實而寬闊的胸膛,俯視著霍魈:“我的命比較大,所以逃過了一劫,從那時候我就發誓,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毀滅一座又一座的教堂,讓那些和我一樣的孩子,不再經曆那種恐怖的經曆,算上這座燕雀教堂,已經是第五十七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