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已經來臨,雨以成傾盆大雨,一行四人被圍於驛站茶館,顯得格外蕭瑟與淒涼,白方羽逸風各自為戰,白方羽還好,對手與最多也隻是旗鼓相當。
而逸風就狼狽多了,也許全盛時期的他不會差對方刀程太多,然而如今勉強還不被殺死,當然這也是刀程要抓活人的關係。
“你一個武林高手居然去搶劫一個凡俗富豪,如今我是替天行道,而且就算我不來想來你今日也不會過的太好,你現在還在試探我嗎?”刀程說道。
“我搶劫世俗中人那至少我還是自己一個人,總比做一個世俗中人的走狗好些,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居然為了一個世俗黑心富豪而對我拔刀相向,真給武林人長臉了啊!”逸風擋下刀程一抓,把隱隱作痛的手負到背後,嘲諷道。
“嗬嗬,也就你這樣江湖經驗淺薄的年輕人才會把我活殺殿的人當成凡俗走狗,我也不多說,看抓”刀程沒有多餘的解釋,他不屑解釋,因為逸風已經是甕中之鱉。
“他日我有幸活下來我丁當斬你於劍下,這是你們逼我的”逸風已經惱怒到一定境界了。
不顧身上的傷勢,強提真氣附加劍身,一道刺眼的光芒刺相刀程。威力絕對有逸風全盛之時的威力。
逸風知道今天武功盡廢是在所難免了,而且還不能確定能不能逃脫,除了跟白方羽對戰的魏程,逸風對戰的刀程外,還有實力不明的齊舜,還有齊舜身邊那存在感極其之低的打傘人。
而刀程那邊還有個跟他一起來的姓衛的舵主,想來武功也不會低到哪裏去,周圍的江湖浪人也不好對付。
總之今天是凶多吉少。
回來之後的逸風除了較為好一些的搶了紫烏市姓張的那人之外,其他都是狼狽的逃走的。被何其正上門逮捕,受了槍傷,在崇市又被刀程打的毒發,實在是憋屈至極。
當逸風強提真氣的時候,有著必須要這樣才能有一線逃脫的希望,也有著最近憋屈想要發泄一些,當提起真氣之後,已經不能收回了,自己也想痛痛快快打一場。
“知道嗎?我做過皇帝的。”逸風突然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莫紫萱和莫紫熏兩姐妹武功平平無奇,她們學的是醫術,這裏他們幫不上什麼忙。
白方羽猛一刀砍下,魏程提到而擋,然而棋錯一著,白方羽奇特的短刀第二把刃終於被白方羽用到了,一擊被擋之後,第二把刃錯開第一刃的力道,又是一擊,把魏程的刀勢壓下了。
一刀奏效,白方羽趁勝追擊,身體上前,反手那刀,刀鋒欲向魏程脖子劃去,魏程也是反應了得,他的刀比白方羽的重,自然揮的比白方羽的短刀慢一些,身體反應像本能一般猛抽身躲開。
然而還是慢了一步,右肩出現了兩刀傷口,第一刀是皮肉傷,第二刀深可見骨。
魏程退開了刀的範圍,“不錯啊~居然傷到我了,我感覺打不過你啊。”在後麵喃喃了一番,說是打不過而又沒退讓,又是一刀砍過去,隻不過這次已經開始防著白方羽奇特的刀了。
然而這一刀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有威力,白方羽也是一刀劈來,魏程隱隱有些擋不住,右肩上的傷口痛的厲害,血流的太快。
逸風見白方羽開始占上風了,自己也拚盡全力,一招月隱,讓刀程找不到一絲劍的軌跡,似明月隱於烏雲中,若隱若現,讓人分不清劍到底在哪裏。
果然刀程並沒有找到劍的軌跡,立即後退,然而已經來不及,身前還是多了一道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