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咩。”雲母的精元竟發出了聲音,不過,聽得出來,這是哭的聲音。精氣鑽進了紀天雲的胸前,傷心不已。
紀天雲也甚是氣憤,極為憤慨的說:“這個畜生,等我拿到了玄寒氣劍,我一定要斬下他們的腦袋,來祭你。”
這麼一說,雲母才好過了一些,帶著紀家人繼續的去找玄寒氣劍。
他們來到了這小蓬萊的中心,說來也是奇怪,這小蓬萊的中心地段竟是一棵高達百米的大樹,這顆大樹就像一把巨傘,將小半個小蓬萊都蓋了起來。
雲母飛到樹前,“咩咩咩”的在說著什麼,眾人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紀天雲卻似乎是唯一能夠聽得懂雲母的話,好像兩人天生就心有靈犀一樣。
“你是說將這棵樹給挪開?”紀天雲問。
雲母上跳下躥,紀芸上前笑道:“我說弟弟,你跟這小東西還會心靈感應,居然能夠聽得懂他的話。”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我跟他真的是心意想通一樣。”紀天雲看著這小小可愛的東西,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雲母。
“這麼大的樹怎麼才能將他給挪開呢?”紀天雲望著這樹,不知道如何是好。
紀寧往前一步,掄著手說:“這個活我來幹。”
隻見紀寧正欲使出元氣,要將這樹給打掉,但被紀天雲給攔下:“哥,這樹少說也有幾百年了,就這麼的給破壞了太可惜了。”
紀飛望著這個樹說:“沒錯,能長百年已是不易,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
“這麼大的樹,怎麼挪?”人人都埋怨自己,搞得紀寧一臉的不閱。
眾人望著這大樹,一個個一籌莫展,這時候紀飛說:“你們都後退。”
幾人往後走了走,隻見紀飛慢慢的升起雙手,一股強大的氣流慢慢的湧上,整個小蓬萊似乎都在晃動。紀天雲幾人互相對望,臉上盡是驚訝之情。
“這麼強大的元氣,果然接近皇級的修為就是強大。”紀寧感歎道。
氣流越來越強,幾個人站在百米之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要被吸到天上一般。地麵慢慢開始晃動了起來,隻見那顆百天的蒼天大樹慢慢的被憑空拔了起來。
幾人瞳孔暴增:“不是吧,這都可以?”紀天雲驚歎道。
將如此巨大的樹拔起來,是需要巨大的元氣的,紀飛的額頭也是大汗如雨,費了好大的力終於將這顆樹連根拔起,移到了另外一處。
移完之後,紀飛也是氣喘籲籲。紀天雲走上去,誇讚道:“要不是親眼看到,真的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神力之人,父親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紀飛似乎並沒有聽到紀天雲的話,而是直勾勾的看著前方,這時大夥才看到了原來那樹下竟是一個天坑。
眾人走到前麵看了看,隻見那正麵教育深不見底。一股黑暗,並泛出帶著溫和之氣的氣流,紀天雲說:“這一定就是那岩漿跟玄寒氣劍交融所產生的氣流了,難怪這棵樹能長至千年,定是受這溫流所影響。”
紀飛點頭:“先別說了,我們還是先下去看看這下麵竟然是何情形再說。”
四人一同跳進了這天坑裏,也不知道落了多長時間,隻覺得這周圍是一片黑暗。這時他們從胸口取出了火燭,這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隻見這四周的山岩均成紅色,而且越往下,越顏色越豔,想必這下麵就是岩漿了。
終於,他們落到了底,站在一片土地之上。
“我們這是到底了嗎?”紀芸問道。
四人相望四周,卻覺腳下火熱異常,紀天雲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大家都不要說話,他好像發現了什麼。
紀飛似乎也發現了什麼,隻見紀天雲閉上眼,好像是在感受什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下麵應該就是岩漿,我能夠感受得到下麵有炙熱的液體在液體。”紀天雲指著腳下說。
紀寧大驚:“你是說我們現在站在岩漿上麵?”
此言一出,紀芸跟紀寧的臉上盡是驚訝之色。
“天雲說的沒錯,這下麵確實是岩漿,大家一定要小心,我們的腳下應該隻是一層薄薄的地殼,千萬不要碰破,否則我們可能就成了骨灰了。”
紀飛說著又將眼光轉移到了紀天雲身上:“天雲,你問問雲母我們接下來怎麼走。”
雲母從紀天雲的身上飛出來,飛到半空之後,進著一個地方照出了一道光。被照亮的地方像是一道門,紀天雲走過去,正要雙手推門,卻被那炙熱的山壁給燙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