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明確的答複?不管是你紀家所為也好,還是找你紀家報仇的也好,這件事情你紀家就臆不了幹係。”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之中傳了出來,一見此人,紀家上下,皆怒!
竟是王隆。
他穿著一件藏青大袍,帶著兩個下人,從人道之中走了出來,滿麵紅光,從他的那話峰之中,紀飛便聽出來,準沒好事。
“王隆,你怎麼會在這裏?又想搞出什麼把戲?”紀飛一見王隆,這氣便不打一處來。
王隆悶聲一笑:“紀飛,我們紀王兩家怎麼也算是世家,我實在看不下去你這麼的壞你先人的名聲,這件事情,你要不給一個交待,別說對靜寧城的百姓,就是對你的先祖們,你也沒辦法交待啊。”
“王隆,我們家的事情,與你何幹?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紀寧一臉憤怒的站出來,指著王隆罵道、
“我跟你父親在說話,哪裏有你個黃口小兒說話的份?滾一邊去!”王隆昂首抬氣,怒斥紀寧。
“你!”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不屑於他,紀寧自然不爽,欲要上前與王隆交手,但被紀天雲給攔下了:“哥,別衝動,父親在這裏,一切由他做主。”
紀飛一臉嚴肅,心裏在暗想:“這個王隆一定又在搞什麼壞事,他到底要幹嘛?”
王隆此時卻裏心中大喜,因為他早就已經胸有成竹,這個陷阱就是他所造的,為的就是要讓紀飛掉下去,讓他在靜寧城百姓們的麵前,丟掉他第一府家主的名聲。
“紀飛,你堂堂的靜寧城第一人,不管怎麼說,你也要給大家一個安心的話吧,畢竟這個事情是跟你們紀家有關。”王隆站在人群最前頭,一臉壞笑,裝腔作勢的說道。
“好,我向你們保證,五天之內,我紀家定然將這件事情查個一清二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
紀飛的話剛說,王隆又從中挑刺道:“哼,五天?誰知道這五天又會死多少人,大家說是不是?你這是不顧百姓們的安危。”
王隆這話是故意激怒百姓們的,而群眾們一聽到死人,那必然是緊張不已:“對,五天太長了,我們不能夠活在心驚膽戰之中。”
百姓之中有人說道,王隆應聲,揚手擺出一個三的手勢說道:“三天,頂多三天。”
“三天,就三天。”那些民眾們紛紛的附和著王隆。
見紀飛愁眉不展的樣子,王隆心裏大歡。
“你這人強人所難。”紀寧再次暴聲喝道。
紀天雲則麵相平靜,因為這時候說現金已經沒有作用,主動權已經被王隆掌握住了,畢竟現在群眾們都是站在王隆一邊的。
“三天就三天。”紀飛厚重的嗓音,嚴肅的說道。
“好,有了紀飛的承諾我們也就放心了,大家回去安心的等候紀家家主給我們的消息吧。”王隆揚手大聲說道。
民眾正要紛紛散去之時,王隆突然說:“大家留步,鑒於最近靜寧城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不詳之事,我王家正式決定,將破例招收門徒。隻希望大家去我王府,我教大家一些防身之術,這樣大家的安全也能夠得到了些許保障。”
王隆此話一出,立刻得到了諸多民眾的歡呼:“王家主真是好人,大好人哪。”
“這時候時候提出這樣的事情,明顯就是在籠絡人心,真是有心計。”紀芸那水靈靈的眼睛斜視著王隆,一臉不開心的說道。
紀天雲突然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可以連起來了,他在心裏想:“如果這件事情是王隆所為,那他再通過這樣的事情一可為他招攬人心,二也可使紀家陷入了被動之地,真可畏是一石二鳥,真是一個好計劃。”
短短一天,王府裏進進出出不下上百人。紀寧聞聽此消息,非常不爽的跟紀飛說:“父親,王隆那家夥太可惡了,他們在招收門徒的時候,說了我們不少的壞話,我要去找他們說理去。”
“站住,人現在去有什麼用,你怎麼跟別人說?所有矛頭現在都指向我們,這個時候去鬧事隻會把事情鬧的更大。”紀飛冷聲的說道。
紀天雲坐在椅子時,一直沒有說話,似是一直在深思之中。
“天雲,這件事情你怎麼看?”紀飛見許久紀天雲也不吭聲,便問道。
紀天雲站起來,眉頭微展,若有所思的說:“其實這件事情還是要從源頭解決,隻有查出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人幹的,隻有將凶手給抓起來,洗脫了我們的清白,我們才能重新的掌握主動權。”
“可是要怎麼才能夠查出來是誰幹的呢,凶手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我們怎麼去查?”紀芸站起來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