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聚一!”
這一技法是紀飛當年最為厲害的技法,隻不過風險也極大,因為如果這一技法不能將對方置於死地,那對方便會將他殺死。
仿佛一道天光在天空中乍現,將整個靜寧城都給照的通亮。一柱極強的光線像把冷箭,直刺狂烈獸而去。
狂烈獸是一隻神獸,遇到自己無法抵抗的技法,他便會逃走。“天神聚一”的破壞力絕不低,因此狂烈獸沒有與之硬拚,而是踏雲而去,消失在天際。
使出了全部元氣的紀飛累的從天空中落了下來,滿頭大汗,站都沒站穩,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被那狂烈獸的火苗給燒傷了。
聽了紀飛跟狂烈獸的事情之後,紀天雲不由覺得自己是撿回了一條命,得虧是有這玄寒氣劍,否則自己恐怕已經是屍骨全無了。
“所以,你以後再碰上他,切不可與之硬拚,走為上計。”紀飛說道。
紀天雲的心裏還在盤算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把狂烈獸征服,給自己當坐騎,如果能夠把他給拿下來,別的不說,又是威風,又是霸氣,那在登雲峰之戰上也會給自己帶來不少的幫助。
“父親,你覺得有沒有可能狂烈獸會成為我的坐騎?”紀天雲明知這句話問下去會是什麼結果,但他還是問了下去。
紀飛聞聲,一臉驚訝的轉過頭,眉頭如鎖的盯著紀天雲問道:“你說什麼,你想讓狂烈獸當你的坐騎?別想了,那隻怪物身上的溫度能夠把你烤成焦片,更別說坐上去了。”
“紀少主有如此過人的魄力真是難得,紀家果然是人代出豪傑,我支持你紀少主,你若能夠降服那狂烈獸當你的坐騎,那我就送你我水月坊的獨門秘物,天水玉魄,隻要你帶上它,別說是坐在一隻蠻獸的身上,就是掉進了熔爐裏,也沒有一點的燒傷。”
水月閣主不知道何時在外麵聽到了紀天雲跟紀飛的對話,應聲走了進來,後麵自然還跟著那個蒙麵女子上官明玉,兩人一見麵便雙眼不由自主的互視了一番,接著又迅速的轉移到了別處。
紀天雲聞聽天水玉魄,不由的連著上前幾步追問:“水月仙子,何為天水玉魄?”
水月仙子嬌美一笑,微微的側頭跟上官明玉說:“明玉,你告訴紀少主何為我水月坊的天水玉魄吧。”
隻見上官明玉走到紀天雲的麵前,兩人麵對麵,相差不到三公分,那對柳眉丹鳳眼讓紀天雲不由麵帶羞怯,連退了幾步:“姑娘請說。”
上官明玉得意的筆了笑:“這天水玉魄是我水月坊秘物,用雪山之上,萬年雪水凝製而成,常人若是服下了它,便可抵搞高溫,無論是多高的溫度都會宛如常溫。
聽這麼一說紀天雲不由的加頭看向紀飛,似乎是在尋求紀飛的意思。
紀飛笑著走上去說:“水月閣主如此盛情,我替天雲感激萬分,但這畢竟是水月坊的秘物,我們外人哪能輕易接納,宗主好意,我們心領了。”
紀天雲見狀說:“沒錯,父親說的對,雖然我很想馴服這狂烈獸,但無功不受祿,而且天水玉魄也實在是太珍貴。”
水月閣主微微一笑,往前走了兩步,看著紀飛說:“紀家主,跟我何必還如此客氣,其實這也並非給外人。”
“些許何解?”紀飛問。
水月閣主轉過身,玉麵朝像紀天雲,小碎片的走過去跟紀天雲說:“紀少主可還記得我之前來過一次跟你提聯姻之事?”
“啊,水月仙子,這事情強求不得,如果我因為要得到這天水冰魄而與上官姑娘成親,那我紀天雲成什麼人了?”紀天雲的言辭之中,甚是果斷。
再看上官明玉,她的臉上雖戴著麵紗,但依然可以察覺得到一絲的尷尬之色。經過上次之事之後,紀飛也知道這種事情勉強不得,便說道:“水月仙子美意,我紀府上下,甚是感激,隻是小兒不爭氣,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倆自己決定吧。”
水月閣主點點頭:“我尊聽紀家主的意見,明玉,能不能幫得上紀少主就看你本事了。”
上官明玉應聲回道:“宗主請放心,我就不信以我的聰明美貌,紀少主會看不上我。”
說話之時,一陣女人體香溢到了紀天雲的鼻尖,甚是芬芳,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紀天雲在內心裏還是頗為抗拒。
“那個,上官姑娘,我覺得很多事情還是隨緣吧,強求不得,順其自然吧。”紀天雲尷尬的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