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飛一臉輕歎的說:“對於王隆此人,他一直是心懷叵測,不滿我紀家擁有這靜寧城第一家族之稱,故而集結孫家常與我紀家為敵。事情越發蔓延的不可收拾,他以邪惡之法提升了其子王長龍的修為,又用奇邪之法,斬了仙物雲母,以妖法掌握了天楊戟,若不是我們在小蓬萊得到了玄寒氣劍,恐怕早已經被他所殺了。”
“這天楊戟本是神兵,王隆竟然有法將其納為手中,足以說明他心地之狠,雲母用仙物,他竟然都能下此狠手,真是利益熏心啊。”白展輕搖著頭,微微的歎息道。
紀天雲此時上前:“不過所幸的是雲母並未被殺,他的精元逃了出來,姻緣際會來到了紀府,被我所救。”
話音剛落,雲母便從紀天雲的懷裏跳了出來,一臉的哀傷。
白展見狀,走過去,臉上泛起詳和的笑容,並略帶驚訝:“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看到雲母的精元,白展伸出手,精元跳到白展的手上,一副老相識的樣子,隻見白展的手心之上泛著微微的白光,將雲母托起,接著閉上眼。
他這其實是用“神識”窺探在雲母身上所發生的一切,片刻之後,白展睜開眼,那眼珠之上流露著一絲哀傷之氣:“真是可憐的孩子。”
待微光散去,雲母的外圍多了一層類似於結界的小光罩,紀天雲問這是什麼。白展說:“他隻是個精元太小太弱了,而且精元極易容易受傷,我給他築了一層結界,這樣就可以保護他了。”
雲母的臉上露出一絲享受之情,跳回了紀天雲的懷裏。
“有勞前輩了。”紀天雲一臉恭敬的說道。
白展麵露微笑的說:“看起來你這小東西已經是你的靈物了,真是可喜可賀。”
聽白展這麼一說,紀天雲心裏也是高興。
“對了,我剛剛從雲母的記憶之中看到你已經拿到了深藏在小蓬萊裏的那玄寒氣劍,而且還將地心火種築成了劍鞘,想心就是你手裏的這把劍吧?”
白展說話之時,眼睛已經轉向了玄寒氣劍之上。
紀天雲點頭道:“確實如此,這便是玄寒氣劍。”
白展笑說:“少主介不介意將此劍給我一睹過目?”
“前輩客氣,不是我不給,隻是這玄寒氣劍寒氣極深,除我之外,其他人碰它必被其寒氣所傷。而且地心火種的劍鞘也是異常的炙熱,我擔心會傷到您。”紀天雲說道。
白展微微一笑:“少主客氣了,無妨無妨,你給我便可。”
“這?”紀天雲眉頭微皺有些為難,不由的轉而將眼光移到紀飛,尋求紀飛的意見,紀飛點頭之後,紀天雲才將這氣劍小心翼翼的遞給了白展。
此時,眾人皆驚,隻見白展的那素手之上揮發著弱弱的白光,慢慢的伸向那溫度極低的玄寒氣劍。
居然讓他給拿住了,而且沒有受傷,不僅是紀天雲,紀飛水月閣主都一臉的驚色。
紀飛心裏暗言:“沒想到這幾年沒見,白展的修為竟已到如此渾厚的境界,竟能夠以自身的元氣抵住這玄寒氣劍的寒氣和這地心火種的熱力。”
水月閣主也是大驚失色:“果然紀飛的朋友厲害之人不下少數,這個白展少說修為也在後天九層,甚至在這之上,能隻手握住這玄寒氣劍的,這元氣定然深厚異常。”
白展一隻手握著劍鞘,一隻手將劍拔出,整個大廳之中,宛如風雪來襲,冷風嗖嗖,眾人不覺一絲寒意來襲。
“果然是一把神兵,如此神兵讓少主所獲,此用天神,還請少主日後多用此劍行善事,救眾生。”白展禪意黯然的說道。
白展將劍收回劍鞘遞給了紀天雲。
紀天雲接過劍,連連點頭:“是,謹聽前輩教導。”
“既有玄寒氣劍相助,竟還不是那天楊戟的對手?”白展回過頭問紀飛。
紀飛說:“白兄不知,那天楊戟極其的厲害,即便是玄寒氣劍加上地心火種,才勉強能與其戰一平手,說來慚愧。”
白展看著紀天雲,若有所思的說:“我看這玄寒氣劍的潛力還並未全然發揮出來,若是能夠全然發揮出來,必然能夠打敗天楊戟。怒我直言,少主的修為還不深,這也是玄寒氣劍還沒有完全發揮出其威力的一個原因。”
紀天雲聞言,心裏知曉確是此事,這玄寒氣劍確實還有很多的開發空間。
“前輩所言甚是,我見過玄寒氣劍的最終樣子,那是冰晶之劍,現在還差的遠。”紀天雲說著,那語氣之中不由帶著一絲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