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似憶舊人(1 / 2)

紀天雲為了將玄寒氣劍給拔出來,竟然將整個山都給掏空了。

“他奶奶的,終於把你給拔出來了。”將劍拔出來之後,紀天雲很快又遇上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玄寒氣劍竟然拔不出來了。

“怎麼回事?”紀天雲本想將這玄寒氣劍拔出來,試試這劍的威力,但這劍竟像與劍鞘粘在了一起一樣,居然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一定是田仙伯那個家夥幹的,嘿,這個老頭,怎麼這麼壞呢,我還以為他是什麼仙風道骨的高人呢,居然這麼禍害!難道要躲到這老深山裏,他要出去,那一定會被萬人唾棄的。”趙想田仙伯越是不爽,拿著玄寒氣劍便往紀飛趕,要找那田仙伯論論道理。

紀飛、白展、田仙伯三人早就已經到了紀府,一進紀府,紀飛便看到水月閣主端坐於大廳之中。

“水月仙子,你找我是有事情?”紀飛見水月閣主前麵,便上前與之打招呼,並將田仙伯介紹與他認識。

水月閣主麵露嬌笑:“沒錯,紀家主,我聽說王隆的府中去了兩個人,名叫烈刀劉和九道流,小女人孤陋寡聞,沒有聽過這兩個人的名號,不知道紀家主可曾聽聞這二人之名?”

“什麼?王隆竟然將這兩妖人請去助陣?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白展聞言在後說道。

其實,水月閣主是知道這兩個人的,隻不過她是想借個理由留在紀府,以待田仙伯。

“哦?白前輩,照你這麼說,這兩個人你認識?敢問他二人的修為如何?”水月閣主探問道。

紀飛的眉頭微微皺起:“若是他真將這兩人請進了家中,與他為伍,那王家的氣勢可謂是大展。此二人一個似妖,一個似狂,那九道流擅長布陣,而那烈刀劉是凶狂無比,而且那火靈邪刀更是戾氣甚大。”

“紀兄,恐怕烈刀劉此次出現多數是因為你吧?”白展說道。

水月閣主聽言,麵帶疑惑,望著紀飛問道:“難道紀家主曾與這烈刀劉有過過節?”

紀飛不屑的冷哼一聲:“此人非常之邪惡,曾在年輕之時,他連番作惡,我便教訓了他,而且廢了他的一隻手。這一次他加盟王家,必然是來找我報仇的。”

田仙伯一直未有開口,他麵色呆滯,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不說話,似曾相識的看著水月閣主。

雖然水月閣主蒙著眼,但田仙伯就是盯著她的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好像看到故人一般。

“想必這位就是昨日紀家主跟白前輩所說的那個田前輩吧?”水月閣主一直裝作沒有看到田仙伯。

紀飛說:“沒錯,田兄,這是水月宮的水月閣主。”

這時紀飛跟白展才發現田仙伯的樣子有些不大對勁,兩人相視一眼,不明所以。

“田兄,田兄。”紀飛連叫了幾聲,才將田仙伯飄走的魂給拉了回來。

隻見田仙伯麵色呆呆的往前走了兩步,低聲問水月閣主:“敢問姑娘貴姓,母親是誰?”

忽然之間,田仙伯問出了這樣的問題,讓紀飛跟白展都有些莫名其妙。連水月閣主本人都覺得有些奇怪,不由的輕浮一笑:“前輩是不是見到想到了什麼故人了?”

田仙伯微微輕歎:“唉,都是過去的事了,故人一去,不知去向。”

聞聽此言,紀飛跟白展都似是明白田仙伯所說的是何人,對於他的那些情事,他二人自是知道的最為清楚。

“敢問前輩,這位故人對你是不是特別的重要,否則你怎麼會看到我就想起她呢?”水月閣主也明白他所說的是何人,就是自己的師父冷月仙子。

但就連水月閣主自己也沒有見過自己師父冷月閣主的真正樣子,她和自己一樣,也是戴著麵紗蒙著臉。水月閣主戴麵紗的習慣也正是受她師父冷月仙子所影響。

冷月仙子在年幼之時,便告訴水月仙子世間男人多是以貌取人者,因此切不可讓別人看到你的美貌,否則他們會想方設法的將你騙到手。因此,水月仙子至此才一直戴著麵紗,就連睡覺之時,也不曾摘下來。

田仙伯的臉上不同的露了一絲愁容:“不提也罷,說多了也都是傷感的事情,紀兄,白兄我們去喝酒去吧。”

紀飛麵色平淡,問水月閣主:“水月仙子,不知道你可還有事,今日老友重聚,我三人要去暢飲一番,就請水月閣主先行回去,有事我們再商議如何?”

水月閣主嬌眼露笑:“好,那我就不打擾三位相聚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