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雲似乎傾盡了所有了力氣,猛然的揮劍砍下,整個玄寒氣劍就似乎變成了一座冰劍,這一劍砍下來,寒氣如霧,但對烈刀劉來說,卻像是有整座冰山壓下來一樣。
紀天雲咬牙切齒般的怒瞪著烈刀劉,看著紀天雲那如死神發怒般的眼神,烈刀劉的額頭之上不由的冒出了幾滴清汗。
“好可惡的這小子!”所謂拳怕少壯,兩人相爭了一會,烈刀劉明顯有些體力不抵紀天雲,此時,隻聽到一聲“叮!”
玄寒氣劍竟然將火雲邪刀給斬斷了,並且一劍斬在了烈刀劉的肩膀之上。不過,烈刀劉的肩膀上並沒有流血,因為那玄寒氣劍砍下之時,他的肩膀就已經被凍結了,血液在瞬間凝固了。
烈刀劉痛叫一聲,一掌將紀天雲給拍出老遠,而他則掉到了地上,鑽進了樹林裏。
被打落在地的紀天雲捂著胸口來到狂烈獸的身邊,見狂烈獸的氣息越來越弱,而他的那些傷口血液也是越來越多,顯然那些嗜血蝙蝠的毒性是非常強的。
“怎麼辦?”看到狂烈獸受了這麼重的傷,紀天雲心疼不已。突然,他一想,這些吐血蝙蝠是九道流給放出來的,因此他一定有辦法,於是,他惡眼一轉,凶狠的目光直轉到九道流的身上。
九道流被紀天雲如此一視,全身一驚連,連烈刀劉都被他打敗了,自己自然更不是他的對手。逃之夭夭自然是最好的辦法。
“想走,把毒解了再走!”紀天雲像突然元氣提升了好幾倍一樣,以閃電般的速度直衝向九道流,攔在了九道流的前麵。
九道流一臉難為情又是害怕的說道:“這個,我解不了的,不是我養的。”
但看著紀天雲那幾乎要殺人的眼神,九道流心裏冷汗直流。
“你要解不了那毒,救不活狂烈獸的話,那就留下你的人頭!”紀天雲鐵麵冷語,展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凶殘之相。
“我我,我真的不會。”九道流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臉上盡是害怕之意,連說話都吞吞吐吐的。
而紀天雲的玄寒氣劍已經舉起,紀天雲還沒有發現此時的玄寒氣劍上已經多了一個紅痕,那是剛剛斬斷火雲邪刀的地方,在斬斷了火雲邪刀之後,玄寒氣劍也得到了升級。
“這是怎麼回事?”
紀天雲看到玄寒氣劍之上,忽然紅氣環繞,這是火雲邪刀上的邪氣,但在被玄寒氣劍斬斷之後,這些邪氣便就被玄寒氣劍給吸收了,因此,紀天雲現在要將這些邪氣從劍上給打出去,否則玄寒氣劍也會被這邪氣所侵。
“好是強大的邪氣!你休想將我的玄寒氣劍所侵蝕!”紀天雲揚起長揚,長劈下去,那紅色的邪氣如風暴一般卷了出對,九道流正在那風暴前麵。
“不要,不要!”火雲邪刀上的邪氣一絲不剩被打進了九道流的體內。
聽見九道流在瞬間便化成了一灘血水,空氣之中,盡是他的血霧。
白展與王隆還在交手中,王隆見烈刀劉敗走,而九洲流也已經陣亡,他便知這戰要敗,正欲逃走之時,忽然,地上轟鳴一聲,整個登雲峰,就像是地震了一樣。
原來孫雲看到這場戰鬥戰局已定,便讓人點燃地下的火藥。整個登雲峰都震動了起來,爆炸之聲不斷。
“怎麼回事?”眾人驚慌。
“是炸藥。”紀飛調息好,一聞便知道這是炸藥。
白展驚問:“這裏怎麼會有炸藥。”
“王隆,你太狠,竟然在這裏埋下了炸藥,是想與我們同歸於盡嗎?”紀天雲對著王隆大聲喝道。
王隆反駁道:“我才不會傻到跟你們一起同歸於盡!不是我幹的!”
“不是你幹的誰幹的,我看就是你幹的!”紀天雲四下張望,這裏這麼多人,就算他能夠逃得了,但還有那麼多的弟子,他們也逃不了,而且狂烈獸還受著傷在。
“父親,這怎麼辦是好?”紀天雲問紀飛。
“怎麼辦?死在這裏是最好的辦法,你們別想逃出來了,統統的都死在這裏吧!”一個聲音從上空傳來。
“孫雲?”紀飛跟王隆異口同聲的說道。
王隆抬頭大罵:“孫雲,竟然是你,你個王八蛋,你也太狠的了,竟然想把我們炸死!”
“哈哈,不把你們炸死,我怎麼能夠成為了這靜寧城之主,我被你們兩家壓了這麼多年,今天就是我孫家翻身之日!你們都死在這裏吧!”孫雲說罷,揚聲大笑,比什麼都要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