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要不是你那麼蠻橫,會把事情搞成這樣嗎?”田仙伯紅著脖子跟冷月仙子再次爭罵了起來。
“難道你就沒有錯嗎?”水月仙子終於再次開口,不過這一次她是直麵冷月仙子。這一問讓冷月仙子無言以對,木訥的看著水月仙子,不知道說什麼。
“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們。”水月仙子用她那微弱的聲音說道。
但田仙伯跟冷月仙子顯然想再解釋,兩人停下爭吵,又圍了上去,直到水月仙子大喝了一聲:“出去!”
紀天雲上前勸說:“兩位前輩,我看現在不是說話的最佳時機,你們還是先出去吧,不要妨礙她修養。”
田仙伯跟冷月仙子聽這麼一說,才走了出去,兩人一邊走著,一邊的擔心的看著水月仙子。
剛一出門,田仙伯跟冷月仙子又爭吵著互相推脫起了責任,紀飛跟白展實在受不了他們倆。兩人搖頭歎道:“真是冤家。”
他二人跟紀天雲去了紀天雲的房間,將花靈草給狂烈獸服了下去。吃了花靈草的狂烈獸,身上混混的升騰著一股黑氣,這都是那些血蝙蝠的毒。慢慢的,狂烈獸的眼睛微微睜開,散發出了長久不見的精氣神,像顆明珠一樣的帶著光澤。
看那明亮的雙眼,紀天雲便知道狂烈獸沒事了。
“你怎麼樣,狂烈獸,好了沒有?”紀天雲高興的摸著狂烈獸的頭問道。
狂烈獸站了起來,“嗷”了一聲叫出來,用頭親昵的在紀天雲的懷裏攏了攏,示意它已經好了。
白展見狀大笑:“紀兄,你的這個兒子可真非凡人啊,這狂烈獸看樣子是跟定他了。”
紀飛撫須笑道:“世間的事情真的是難以說清楚。”
“父親,我有事情要跟你說。”紀天雲忽然想到了在寺廟裏的事情,便將玄魔宗的事情告訴了紀飛。
紀飛聽完整個事情之後,大為吃驚,蹙眉在心裏想道:“什麼,玄魔宗竟然在打聽魔靈封印的事情?這魔靈封印是紀家之物,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紀天雲問紀飛:“父親,這魔靈封印是什麼?”
這個魔靈封印是個極為隱蔽之事,家有祖訓,除非是死的那一刻,否則連自己的後代都不能夠說。因此,紀飛便裝作不知道說道:“我也沒有聽過這魔靈封印是何物。”
白展思慮著道:“我也沒有聽說過這魔靈封印,不過聽其名,應該是種邪功,何況跟玄魔宗掛上了勾,就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於邪教白展一向都是鄙視至極,因此一提到玄魔宗,白展便直言那不是好東西。
“你跟玄魔宗的人結下了仇怨,日後要千萬小心,我看這件事情才隻是個開始。既然他們跟孫家合作了,那日後我們的麻煩可能就少不了。”紀飛頗是擔心的說道。
白展接道:“紀兄大可不必擔心,我會一直住在這裏,邪人不除,我一日不走,我定助你。”
“有勞白兄了,好,那天雲也就好好休息吧,這兩天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紀飛說完,便跟白展出了門。
回到了書房的紀飛此時惴惴不安,他在想關於魔靈封印的事情。
“如此隱蔽的事情玄魔宗的人又怎麼會知道?不過,這件事情他們既然已經從三大家族入手了,早晚就一定會查到紀家的頭上,到時候紀家除了王孫兩家之外,又會多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想到這裏,紀飛覺得將來的事情恐怕會越來越多,而且會越來越麻煩。光是王孫兩家就不好對付。現在再加上玄魔宗,那就更加不好對付了。玄魔宗的勢力那是絕對不容小覷的,而且魔麵人的修為也是深不可測,要對付起來,真的難上加難。
方左使在被紀天雲一頓戲弄之後,還是按照原計劃去了孫家。此時,孫雲還在思慮如何應對紀家跟王家的故鄉,下人卻傳話來說玄魔宗的人求見。
孫雲頗是疑惑:“我跟玄寒宗並無瓜葛,也毫無往來,他們怎麼會來找我?”
不過,他們既然來了,孫雲也不敢不見,畢竟這玄魔宗的名號太響,而且孫雲深知玄魔宗的實力,因此不僅要見,還要親自去迎接。
孫雲親自去大門處迎接方左使幾人六人,方左使一見孫雲便拱手客氣稱道:“在下玄魔宗水係方左使,見過孫家主。”
孫雲打量了一下他們幾人,從他們的著裝跟談吐來看,孫雲覺得應該不是冒牌的,而且玄魔宗的人也沒人敢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