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跟他們砰拚,那怎麼對付孫家和玄魔宗?”紀飛從地上坐起來,就跟受了刺激一樣,非常的憤怒。
不能硬拚,不能硬拚,難不成要去送死不成?
雖然知道水月仙子就在孫家,但是還是要想個萬全之策,因而紀天雲在半路上停了下來。
紀天雲是個簡單的人,也是個沒有心機的人,他隻想著怎麼把水月仙子救出來,其他的並沒有多想,更沒有想到王隆正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王隆的嘴角掛上了一絲充滿詭異的笑容:“有一種辦法叫玉蚌相爭,漁翁得利!”
眾人都沒有明白王隆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隻見王隆站起來,手在空中畫出畫,眾人看到紙上素描著一個人的名字:“紀天雲!”
王隆的辦法就是設計將紀天雲跟孫家和玄魔宗的人產生誤會,最好是爭得一個你死我活!這樣的話,自己就可省不少力氣,以紀天雲的能耐,孫家和玄魔宗想要搞定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當他知道水月仙子被紀家抓走之後,就更加的堅信,能夠以一人之力給孫家和玄魔宗造成威脅的就隻有紀天雲!
王隆早就想報複孫家了,正好借水月仙子一事,將紀天雲引至孫家。另外,他還著手將紀芸抓到手,讓他對孫家的仇恨更深。
隻是現在連誰也不知道紀天雲人在何處,孫家和玄魔宗的人已經開始著手將紀芸抓過來,引誘紀天雲出來!
但紀芸偏偏又沒有出現,連紀家都沒有出。事實上這兩天紀芸沒有現身的原因是因為她生病了,在家休息了兩天。
而這也給了紀天雲非常多的休息時間,從受傷至今,差不多已經是半個月了,紀天雲的傷也恢複的差不多了。要是換作常人,不休息兩個月,這樣的重傷無法痊愈的,而紀天雲強健的體格,加上他堅持修煉,因此複原的特別快。
拆了石膏之後,紀天雲就開始雙手做俯臥撐,三天之後,他開始用之前受傷的那隻手單手做俯臥撐,甚至是單手做引體向上。
任由上官明玉怎麼勸阻都無效果,而在這段時間與紀天雲的交往中,上官明玉感覺自己對紀天雲的感覺是越來越多了,而這種感覺,上官明玉很確定,就是男女之情。
紀天雲也看出來了,因為上官明玉對自己也是越來越細心,但紀天雲卻不想戳穿,同時也不想與讓上官明玉受到傷害。
王隆也本打算從紀芸下手,但卻意外的發現孫家和玄魔宗的人也在打紀芸的主意,於是他便讓他的人不要動手,靜觀其變,如果是這樣的話更好,連自己的人動手都不要動手的。
終於,等了許久的方左使,終於等到了紀芸出了紀家。早就已經埋伏好了的方左使,就等著她出現!
當紀芸一個人走到巷子裏的時候,看到一個奇怪的女人坐在自己的車上。這個女人穿著一身的黃袍,像走出來的女人一樣,她也沒有在意,隻是走過去,跟她說:“麻煩讓讓。”
紀文紀武跟著紀芸,看到這一幕,自然要非常勇敢的上去展現自己一番:“那個誰,你趕緊下來,我們要走了。”
方左使半掩半遮的露出臉,衝紀芸陰陽怪氣的笑笑:“你就是紀家的千金紀芸?”
“你是誰?”紀芸很是奇怪的看上方左使,覺得這個女人似乎不太對勁。
“看樣子你就是了!”話音一落,方左使的袖子中飛出一道黃絲帶,將紀芸的腰給纏住,紀芸大驚失色,抓著絲帶就要解。
紀文紀武見狀,立刻嚷嚷著上去幫忙!但隻見方左使玉手一揮,一記黃絲帶像一道噴泉一樣噴了出去,將紀文紀武跟另外三個打倒在地!
接著紀芸眼前飄過一個黃影,一張豔媚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朝著紀芸輕輕的吹了口氣,一口黃煙噴在了紀芸的臉上。
頓時,紀芸兩眼一眯,昏了過去。
當紀文紀武從地上起來之時,紀芸已經被方左使帶上了車,並留下話:“告訴紀天雲,想救人就來找我。”
在巷子裏的另外一個角落,還隱藏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王烈,王隆讓王烈過來本也是抓紀芸的,但見方左使出手了,他就沒有出手。
在練著俯臥撐的紀天雲接到了紀文紀武的電話,那頭的紀文紀武慌慌張張的說:“城哥,不好了,一個很奇怪的女人把小姐抓走了,還點名說要見你!”
紀天雲讓紀文紀武描述了一下那個女人的樣子,聽完之後,紀天雲突然一拳打在樹上,將一棵大腿般粗的樹打了晃了一晃:“我早就應該猜到他們能夠找到我就一定也能找到她,就應該讓她小心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