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在為一個月後的正邪大戰商議,經過一番商議之後,他們想到了紀天雲體內的那血蓮蓬以及玄寒氣劍。
紀天雲知道自己的玄寒氣劍還未達到強大的狀態,並且還能夠再進化,隻不過現在他的修為跟元氣還不足以讓玄寒氣劍進化。
說到這裏,紀天雲便想到了雲母,那個可愛的小東西現在還在花神那裏。那才是他真正的主人,紀天雲突然如醍醐灌頂一樣般,猛然速說:“對了,我去找花神吧,說不定他有辦法。”
話音剛落,隻見白展開懷的嗬嗬一笑:“你不用去了,他已經來了。”
眾人聞聲見白展麵容帶笑,皆看著外麵,所有人朝著白展所看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肉肉的半透明的小東西在空中如蒲公英一樣的輕盈飄飛著,竟然是雲母。
紀天雲看到雲母非常的高興,跑過去一把將雲母抱在了懷裏:“咦,雲母,你怎麼會來這裏?”
隻見雲母在紀天雲的麵前上蹦下跳著,似乎在跟紀天雲說著什麼話,但這些話除了紀天雲,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兩在說著什麼鳥語。
聽雲母說完,紀天雲高興又是意外的說:“你是說是花神讓你來幫我的?他知道我現在有難?”
雲母又是一陣上蹦下跳,示意確實如此,司徒雷風在一旁看著覺得頗是驚奇,不禁的歎道:“這天雲當真不是一般人啊,竟然還有如此神通。”
白展嗬嗬笑道:“司徒兄,天雲的確不是一般的人,恐怕你還不知道這個小家夥是什麼吧?他的前身是一個神靈之物,但被王隆父子,就是那魔麵人手下中的一個人幹的,這就是他們所殺的神靈之物的元靈。”
司徒霸天在外麵看到這一幕,甚是驚訝,但同樣也是很生氣:“為什麼這些好事都落到了這個紀天雲的身上?而我司徒霸天論天賦遠比他紀天雲強,為什麼我就遇不上這好事?”
說著,司徒霸天憤然一個大飛身衝進了雲霄,眾人看到司徒霸天離開,紀天雲道:“司徒前輩,要不要派個人跟過去看看?”
司徒雷風剛毅的說:“不用了,讓那小畜生自己去折騰吧,如果他連自己妒忌這一關都過不了,那他這輩子也不會有什麼大進步。”
“可是我怕霸天兄會一念之差,他已經跟我定下賭約,看樣子誓必要拿到我的玄寒氣劍跟血蓮蓬,我覺得霸天兄太過激了。”紀天雲有些擔憂的說道。
司徒雷風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哎,也都怪我,生出這麼個霸道的兒子,他是被心魔所困,希望他能夠走出自己的心魔吧,依他的性格任何你勸他都是沒有作用的,就讓他自己思考思考吧,希望他能夠想通。”
田仙伯見狀道:“不錯,司徒兄,怒我直言,你的這個兒子戻氣太重,如果不加以改造的話,很容易會鬧出事端,甚至會步上邪路的。”
“司徒兄,教子不易,你的兒子已經到了這個年紀,如果再不教導好,以他的修為若是此時走上不歸路,那將來必是大患啊。”白展也跟著說道。
聽了這麼多人的這麼一說,司徒雷風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了重要性,於是在腦海裏細細一想:“諸位如此細切的關心,待他回來,我會好好的教導他的,跟他溝通溝通,現在我們還是繼續商議一個月後的大戰魔麵人的問題吧。”
說到這裏,司徒雷風麵帶愧色的說:“這件事情多少都怪我,是我的責任,如果不是因此天煞從破魂劍裏破封印而出,也不會把你們卷進來。”
紀天雲安撫道:“司徒前輩,此話差矣,這事可不能怪你,你也是一片好心,若不是你將雲中草贈於我,我父親也不能夠這麼快的康複,至於破魂劍的事情,這事也不能責怪於你,天煞要破封印而出,這乃天數,與你無關,我們還得謝你才是。至於魔麵人,這是我們與他的恩怨,本就與你無關,照這麼說,我們所有人還得像司徒前輩你賠禮道不是。”
“不不不,我不能夠如此的厚此薄彼,我們也都不要再討論誰的責任了,還是商議大事要緊。”司徒雷風說道。
“大家都是男子漢大丈夫,哪裏還要搞的這麼扭扭捏捏,反正都是要與魔麵人天煞大戰一場的,誰是誰非又有什麼關係。痛快點,商量事情先。”田仙伯一臉自在的說道。
其實說到剛剛司徒雷風與司徒霸天溝通的問題,冷月仙子跟田仙伯 的心裏都咯噔了一下,因為他們的關係處理的也非常不好,與水月仙子的關係,與彼此的關係甚至還不如司徒雷風與司徒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