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氣雲鬆確實是田仙伯幾十年修為所悟出的,看似非常簡單的一些功法,實際上卻是藏著大海一般的能量,但這又是一套非常奇特的功法,因為如果所使之人,有著相當好的慧根,那這套功法便如同一把寶刀,可劈山破地。
但如果那個修煉之人並不什麼慧根,但這套功法就隻能強身健體,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作用。這套功法還有一個奇特之法,那便是不同的人根據其本身所使出來的能量屬性也會有著不同的威力。
而紀天雲對這套功法的理解雖然沒有達到田仙伯所想像的那個程度,但已經算是非常了得了。隻見紀天雲化身成一個霧人之後,司徒府的大院裏便就有著一個如氣凝成的人一般,站在司徒府的大院之內,一招一式在修煉著。
紀天雲閉著眼睛,他沒有看到自己的周身已經是一身巨大的灰塵組成的霧人了。他依然心若冰清一般,按照他所記得的招式在使著功法。
但他感覺身體裏的能量似乎都在朝著一個方向彙聚,如同萬道溪流,正彙成一條大河一樣。
這些能量在紀天雲的身體裏慢慢的彙聚,能量越來越強,如同一團火焰在紀天雲的身體裏燃燒一樣,隨著功法的深入,紀天雲感覺身體裏的這團烈火是越燒越猛,越燒越烈,灼熱到他已經無法控製了。
而他的這套功法居然還沒有使完,紀天雲非常的奇怪,他頭上的汗珠已經如豆一般的往下滾:“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這麼簡單的功法我竟然還沒有辦法給打完?”
在旁觀看的人,除了白展跟司徒雷風沒有人看出來這是怎麼回來,白展看那霧人裏的氣流越來越強,他似乎明白了田仙伯在做什麼了。
“這個田伯頭,還真的有兩把刷子。”白展的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秀色輕笑。
司徒雷風也頗為驚訝:“這套功法當真是一套奇功啊,能夠悟出此道功法的,若沒有幾十年的修煉之心是不可能可以悟得出來的,可見這個田仙伯雖然看起來非常的有孩子性,但實際上,心裏是非常的純潔的,否則是無法悟出這樣的功法的。”
突然,紀天雲所化的那個霧人灰塵如絞,頓時氣流萬道,如滾滾大水,席卷而來,這是因為紀天雲身體裏的那股能量已經到達了紀天雲本身無法控製的地步了。
“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能量。”玉火為自己剛剛的意見感到有些羞愧。
突然,紀天雲喝然一聲,隻見那道氣流如同一道閃電一般,直湧上天,好巨大的灰塵之霧,如同冰塊爆裂一般,瞬間的爆開之後,又迅速的凝聚,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龍卷風一般的黑色霧柱,引空而上,直衝天際。
所有人此刻這才明白了田仙伯剛剛在紀天雲出去之前跟他說的話,如果有股不可控製的力量,就打向天空。玉火這時候不好意思的往後站了站,生怕田仙伯來找他。
果不其然,田仙伯故意的將頭扭過來,用一股極為挑釁的眼神看了看玉火,隻見玉火尷尬的一笑,雖然已經躲在了水瑩的身後了,但依然還是被田仙伯那狡猾的眼神給一下逮住了。
“師父,你果然是師父,厲害厲害!”玉火滿臉的尷尬的舉起大拇指。
眾人此時一陣驚呼,因為紀天雲的這一道煙柱直衝天際,將他頭頂之上,百裏內的雲朵如同大浪排舟一般,給推的一幹二淨,放眼望去,仿佛百裏在之內,都沒有雲朵之影。就像是八月之是,盛夏之初,萬裏無雲之景。
一道通天的巨大的風卷之柱,直衝天際,引得眾人驚歎不已。誰也沒有想到,那簡單的功法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威力,田仙伯徒弟四人在心裏念想道:“師父有如此神功,為什麼沒有傳授給我們呢?”
不過,其實雷明已經在腦海之中,將剛剛田仙伯所使的那套功法又複演了一遍,但奇怪的是他將所有的招式都回演了一遍,卻不見有什麼效果,隻感覺身體裏有一股熱氣在流動,並沒有紀天雲這樣的效果。
雖然說他的元氣跟能量與紀天雲相比相差甚多,但也不至於差這麼多,雷明非常的不解。而玉火也是如此,他們二人是四個徒弟之中,悟性屬高的,記憶力也非常的不錯,但在這時候,卻完全沒有發揮出這氣雲鬆應有的效果。忽然之間,他們似乎明白了田仙伯沒有將這套功法交給他們的原因了,以他們的悟性跟修為似乎還不能夠運用出這套功法的最強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