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登雲之所以想讓落飛蘭與他保持好關係並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想為司徒保持好的關係,司徒登雲凡事皆是為司徒家著想,因為天煞的事情,司徒家族在豔陽城裏已經是名聲大不如前,雖然有很多人很理解,但多數人還是不理解。
因此,挽回司徒麵子的事情就落在了他這個司徒家大公子的身上。而司徒登雲所做的事情也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為落飛蘭雖然沒有對司徒雷風的意見消減,但對司徒登雲的印象還是有了很大的改變,於是乎,這在司徒登雲的心裏也不禁的產生了矛盾。
就在司徒登雲與落飛蘭的關係在突飛猛進的時候,司徒雷風的擔憂之心越來越重了,因為司徒霸天已經有些時日沒有回來了。
“這個霸天是去了哪裏,從來都沒有這麼久都沒有出現過,難不成他真的去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是要躲避我們?”司徒雷風坐在屋裏,看著窗外,心裏的擔憂越來越大,這個司徒霸天那個性子是誰見了都會非常容易發生衝突。
加上他的修為不低,又自仗修為高強,要是在外麵,一定出事的。但眼下,他也隻有等,因為司徒雷風完全沒有司徒霸天的任何消息。
司徒府裏的動靜也非常的多,紀飛跟白展還有田仙伯三人正在療傷修煉,畢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不管這次的對決是什麼結果,但一定會有個結果,而他們還是想有個好的結果。
除了紀天雲,最能夠仰仗的就隻有他們三個人了。紀飛還處在療傷的階段,雖然有冷月仙子這個華佗在世,但由於魔麵人的功效太強,就算是已經服了雲中草,那也沒有辦法將其治愈。
“紀飛,你的這個傷非常重,以我的能力。。。”冷月仙子欲言又止。
白展跟田仙伯都在兩旁,聽著這些話,心裏非常的不好受,畢竟曾經也是一代強者,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多少有些淒涼。而司徒雷風也在一旁,這時候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各位,我有個辦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司徒雷風的話音剛落,眾人皆將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紀飛拱手道:“司徒兄,有何好辦法?”
司徒雷風若有所思的說:“我的這個辦法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曾經我在一本秘笈裏看過一本救治之法,這種方法非常的特別,就是在四個修為在後天九層的武者,四人聯手,用四人的修為將對方身體裏的七經八脈都給打通,這樣,紀兄便可恢複之前的修為了。”
聽完司徒雷風的話,眾人皆冥想起這個辦法來,冷月仙子作為一個專業人士,他若有所想的來回踱步,並在嘴裏叨嘮道:“紀飛的傷勢確實跟七經八脈有關,不過,如果將七經八脈都給打通了,他的傷勢好轉也不一定,但這個方法非常的冒險。”
“冒險?”白展略是懷疑的看著司徒雷風與冷月仙子。
“不錯,是有些冒險,首先四個後天九層的修為武者就不好找,其次,即便找到了人,每個人的修為屬性也不一樣。如果我們所灌輸給他的元氣差異太大,那會讓紀飛非常的痛苦,就像冰火兩重天一樣, 這樣的感覺是非常痛苦的。”冷月仙子所考慮的確實是合理的,因為事情確實如他所說的那樣。
但司徒雷風聽完卻是淡淡一笑:“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我司徒家有一套修煉之法,可將不同的功法化為一同功法,我長年修煉,所以為這個且可不必考慮。”
聽司徒雷風這麼一說,冷月仙子又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辦法就可以一試,隻不過這四個後天九層的武者我們上哪裏找呢?”
白展嗬嗬一笑,站起來說道:“冷月仙子啊冷月仙子,你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我們這裏四個人不正好是嗎?”
冷月仙子如醍醐灌頂一樣,一抬頭,看了看四人:“對啊,我們四個人正好都是後天九層的武者,我居然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司徒雷風、白展、田仙伯跟冷月仙子都是後天九天的武者,雖然冷月仙子的修為還產足後天九層,但司徒雷風的修為卻可以助他提升到後天九層。
但司徒雷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於是司徒雷風說:“我身上的傷恐怕還需要兩日才可恢複,因此,紀兄,就勞煩你再修煉三日吧,三日之後,待我傷勢完全康複,我們再一同與你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