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已經忍不住想現在就跟紀天雲交手了,不過,他並不知道紀天雲在什麼地方。突然,天煞一個飛身,來到了紀飛等人的麵前,責聲道:“紀天雲在哪,讓他出來。”
紀飛道:“天雲還在閉關,你放心吧,等到了他,他會出來的,你先等著吧。”
“可惡,好,紀天雲,我就看你修煉出什麼功法來,如果你讓我失望,或者你敢逃跑,我會殺了你們所有人!”天煞說完,反身飛回了回去。
白展跟地金王打了幾十個回合,誰也沒有占得上風。
紀飛看著他們的打鬥之後說:“白兄的修為跟地金王的修為在伯仲之間,誰想戰勝誰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是啊,不過白兄應對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司徒雷風說道。
田仙伯此時卻是麵露愁色,因為似乎他想到了什麼:“你覺得你們忘記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聽田仙伯這麼一說,紀飛跟司徒雷風頗是不解的互相看了一眼,冷月仙子跟水月仙子也頗是疑惑,兩人兩兩看了看。
田仙伯說:“難道你們忘了地金王還有一個權杖嗎?那個權杖是他的武器,而且那個權杖據我所看,有著非比尋常的威力,如果他的權杖使了出來,那白老頭就不一定占得了上風了,局麵說不定就改了。”
這麼一說,大家一想,還真的想起有這麼一件事情,地金王曾經跟他們交過手,確實帶著一支權杖出來。
“現在還沒有真正的打起來,等白兄跟地金王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再伺機而看吧。”司徒雷風點頭道,而紀飛卻似乎也一點也不擔心,好像對白展非常有信心一樣。
白展跟田仙伯不一樣,他是名門出身,因此所得的修為是集百家之長,而且頗為正規,不像田仙伯那麼的雜亂。所以白展所使出的功法總會展露出一股天地浩然正氣,這種正氣不是誰都可以激發出來的。
也正因為如此,白展才會如此的憎惡邪教,別看白展如此的痛恨邪教,但他卻並不是那種見惡就殺的人,他隻殺極度邪惡之人,對於可感化,可回頭的那些邪教之人,他是會放他們一馬的。
“白麵老頭,吃我這一掌!”
地金王突然一個變身,化身一道黑氣,斜衝到白展的頭頂上,然後一掌猛烈的打下來,隻見那一掌絞起了無數的黑雲,黑雲化成了一隻巨大的黑掌,這一掌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直接的壓了下來。
白展看到之後,非常的淡定,隻見白展雙手舉起,合了起來,然後猛然衝擊而上,如同一道閃電從地麵垂直飛了上去從那雲層中間直接的衝了進去,就像一把劍,直接穿進了一座山裏一樣。
“轟!”
隻見天空之中,乍開了萬道光芒,黑雲被白展的那道閃電之光給擊開了,如同水麵之上掉下了一塊巨石,向四周濺出了無數的水花。
“打的漂亮!”司徒雷風在旁忍不住的叫喚道。
但紀飛卻覺得這一次的進攻非常的可疑,因為他看出來,這次的雲掌其實並沒有什麼攻擊力,雖然看起來頗為強大,但實際上有華無實,並不能夠真正的有什麼攻擊力,以白展的修為跟攻擊力,想打破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一點地金王不可能不知道。
顯然,這其中必定暗藏問題,一種不詳的預感在紀飛的心裏滋生了出來。
“一定有問題!可是問題出在哪裏呢?”白展還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問題,隻顧著與地金王惡鬥。由於太專注於打鬥,所以並未想到其他。所有人之中,隻有紀飛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但也沒有能夠發現問題到底在哪。
除紀飛之外,天煞跟魔麵人也知道問題在哪,魔麵人的臉上顯露出了一絲冷笑:“這個地金王真是死性不改。”
顯然,魔麵人是知道他要怎麼打,而天煞的修為遠在地金王之上,因此他厥屁股要拉什麼屎,天煞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隻不過天煞著實非常的不屑,冷嗤道:“真是狗改不了屎,就知道耍一些陰招。”
天煞最看不慣的就是別人使陰招,尤其是地金王,因為地金王已經不止一次這樣做了,而且對於地金王,天煞本來就一直不喜歡。
那道黑雲巨掌實際上隻是一個障眼法,而地金王真正要使出的功法正是他的那隻權杖。
但如果直麵的使出權杖,很可能無法傷到白展,所以這個辦法是最好的,先使出一個黑雲巨掌,以雲霧遮掩住白展的眼睛,然後再使出權杖,這樣白展就不會有什麼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