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極為的痛苦,整個人在空中被地金王的元氣彈少說也是攻擊了十幾下,而且都是攻擊在胸口,且是如此重要的位置。
“卑鄙,果然是個卑鄙小人,太可惡了!”白展非常的憤怒,但此時他已經沒有足夠的元氣再進行攻擊了,別說攻擊了,就是連防禦都是個問題。本來他還想築一個結界,但不死鬼靈的突然偷襲,加上又被咬了一口。
結界還沒有設就被咬到了,加上地金王的攻擊,使得白展雙手莫及,不得不被擊中。
“可惡,這家夥太卑鄙了,竟然使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我要上去幫白兄!”田仙伯憤然的說道。
“怎麼,難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中人連輸都輸不起嗎?”魔麵人見此狀,臉上方才露出了些許的微笑。
田仙伯高聲駁斥道:“你們這樣也太卑鄙了,決鬥是光明正大的,你們這樣算什麼?”
“光明正大?勝者火王才是真理,哪裏有什麼光明正大,你們這些所謂的正派中人就是喜歡搞這些莫須有的東西,但站著的才有資格說服,趴著的,有什麼資格發言?”
魔麵人的話說的讓紀飛等人氣憤不已。
“如果你們執意要插手的話,那這場決鬥就取消,我來跟你們打,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是不是那麼光明正大。”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退了下來,因為如果現在就進行決鬥的話,那顯然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無奈之下,隻好讓白展繼續的在上麵硬撐。
“白兄,你行不行?”紀飛利用跟白展之間的心靈感聲在問著白展。
白展的語氣頗是無力:“我現在身體裏的元氣已經不足三成了。”
“既然無法戰鬥,那就認輸吧。”紀飛勸道、
“不行!”白展非常堅定的反對道,對於白展來說,他是嫉惡如仇,要讓他對一個魔界中人認輸,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此白展的拒絕非常的果斷。
魔麵人此時又開口了:“地金王,你愣著幹什麼,要打快點打,他已經沒有什麼元氣了,殺了他吧,結束戰鬥。”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田仙伯道:“怎麼辦,白兄有危險。”
紀飛跟司徒雷風也不知道怎麼辦, 兩人眼裏滿是緊張,可是時至當下,著實也沒有什麼辦法。
地金王也能夠感覺得到白展此時已經元氣大損,而且中了自己那麼多的元氣彈,也已經沒有足夠的元氣進行反抗了,所以地金王很是淡定,也很是輕閑的飛了過來,麵帶嘲諷,語帶譏笑的說:“怎麼樣,你剛剛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不說話了,有本事你現在再起來跟我打啊?我好怕你啊,起來啊,你起來啊,哈哈。”
“你個卑鄙小人,就算我受了傷,你也是殺不了我。”白展此時動都不能動,感覺身體裏的所有筋脈隻要一動,便會俱斷。
但地金王已經越來越近,如果他不出手相還話,他一定就會被殺的。以地金王的惡性,是不會給自己留一點活路的。
“你的絕氣劍呢,不是很厲害嗎?拿出來啊。”地金王此時手裏已經聚集起了一個黑色的元氣刀,這把刀非常的大,如同一把圓月彎刀,而且起來越大,在地金王的身後凝聚起了一個巨大的月牙,顯然這個月牙不可小看,稍不小心,這個月牙便可以將白展直接的給切成兩半。
此時的白展跟一個任人宰割的死雞也沒有什麼區別。
“我們上去跟他拚了!”田仙伯十分震怒的說道。
“不行,現在還不是上去的時候。”紀飛麵緊肉崩的說道。
“難道我們要看著那家夥活活的把白老頭給殺了嗎?”田仙伯已經氣的要跳起來,他實在不忍心看著白展死在自己的麵前。
紀飛搖搖頭,雖然語氣很輕,但很是堅定的說:“白兄還有反轉的機會,難道你們沒有發現白兄體內的元氣正在聚集嗎?”
“什麼?”聽紀飛這麼一說,司徒雷風跟田仙伯都非常的意外,隻見司徒雷風認真的看了看,然後說:“確實,白兄的胸前正在聚集著一股元氣,那是?”
“不錯,正是絕氣劍。我想絕氣劍是白兄所煉,隻要他不死,元氣不散,那絕氣劍就會在,隻要絕氣劍在,那他就有反擊的機會,我們先等等看,如果白兄的絕氣劍能夠解決掉地金王,我們就不出手,如果萬一不能夠解決,我頭一個衝上去!”紀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