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飛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朋友,紀天雲還並不知曉,司徒雷風一臉奇怪的問田仙伯跟白展:“你們倆這是在賣什麼關子,在這麼緊急的時候,你們就直接說得了。”
白展跟田仙伯嗬嗬一笑,說道:“司徒兄,這件事情你還是親自去問紀兄自己的好,我們是著實不好開口啊,哈哈。”
說完,兩人還笑了笑,這讓眾人更是疑惑不已,隻見田仙伯走到紀天雲的麵前,安撫紀天雲道:“天雲,你放心吧,如果這個人真的來了,那你的這個傷也就不是問題了。”
“是啊,天雲,你不要太擔心了,一定會沒事的。”白展也是如此的說道。
司徒霸天越聽越煩:“你們到底是在什麼說什麼,到底來的是什麼人啊?”
田仙伯跟白展相行而出,並留下了一句讓人疑惑萬分的話:“天機不可泄露,想知道自己問紀老頭去。”
花神所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站在房間裏的司徒雷風父子一頭霧水,就連紀天雲連都是一頭霧水,什麼樣的人會讓紀飛都難以啟口,甚至是連說都不想說
而田仙伯跟白展卻還是那樣的從容,如此奇怪的事情讓大家都摸不著頭腦。
紀天雲跟水月仙子互相望了望,兩人也都不知道。司徒霸天暴躁的指著田仙伯跟白展的背影指責道:“嘿,這兩個老頭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司徒霸天正要發飆之時,冷月仙子也無奈的搖搖頭走了出去,說道:“都別在這裏打擾天雲休息了,水月你留下來照顧天雲吧,其他人都出去吧。”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水月仙子留下來,跟紀天雲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而其他人都不要打擾。
司徒霸天憤憤的說道:“哎,這些老頭可真是麻煩,紀天雲,你真的不知道來的那個人是誰嗎?”
紀天雲搖搖頭:“我真不知道。”
“好了,霸天,別再打擾天雲休息了。”司徒雷風拉著司徒霸天出了門,田仙伯的國個弟子也都走了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了水月仙子跟紀天雲兩個人。
此時,天色已晚,皓月當空,外麵蟲鳴如奏,紀天雲跟水月仙子兩人在房裏獨處。
水月仙子依偎在紀天雲的懷裏,兩人手拉著手,水月仙子靠在紀天雲溫熱的胸膛上說道:“天雲,你父親說的那個人你想不到是誰嗎?”
紀天雲確實不知道:“我還真的想不到有什麼人會讓我父親如此難以啟口,不過,既然我父親不願意說,那也就不強迫他了,反正他很快也就會來了,花神不會騙我們的。”
“嗯,其實隻要你沒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水月仙子小鳥依人一般的依偎在紀天雲的懷裏,此情此景無人不羨慕,他們倆在經曆了這麼多的苦難之後,終於可以得到這樣休憩的時間了,就這樣,兩人相擁入眠了。
直到半夜的時候,紀天雲抱著水月仙子,突然一陣暖風吹來,將紀天雲給吹醒了。
紀天雲覺得有些不對勁,此時已經是深夜,怎麼可能會有暖風呢,一定有問題,不過這陣暖風吹在他的身上卻是讓他感覺很是溫和,如同沐浴了一場陽光一樣。
“有人來了。”
由於紀天雲的動作有些大,驚動了水月仙子,見水月仙子醒了,睡眼惺忪的看著紀天雲,於是紀天雲便說道。
“誰?”水月仙子問。
紀天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是誰,但這風太奇怪了。
隻見突然一陣大風將大門給撞開了,隻見一個身著白袍,手持拂塵的道士風一般的飛了進來,而且就落在紀天雲的門前,正對著紀天雲。
此人年紀大約跟紀飛差不多,兩條眉毛係到耳後,看樣子跟白展有些仙,皆有幾分仙風道骨,水月仙子跟紀天雲看到這個人心裏猜測,難道他就是花神所說的那個人嗎?
紀天雲跟水月仙子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個人,可以確定紀天雲確實不認識他。
“你就是紀天雲?”這個道士問了一下紀天雲
“我就是紀天雲。”司徒霸天問道。
此時所有人都趕了過來,眾人皆圍在門外,看著這個奇怪人的背影,眾人皆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白展跟田仙伯一看這個一開始有些奇怪,不由的對自己的猜測產生了懷疑,因為身份的差異太大了。
司徒霸天一點沒有遲疑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可以就救紀天雲的人?”
此時,那個道士轉過了頭,白展跟田仙伯還有冷月仙子看到這個道士的臉之後,更是吃驚,因為這個人就是他們所想的那個人,隻不過,他們很好奇,這個人怎麼成了道士。